第309章 從後面抱住他
「那是什麼?」雲畫不解地問道,難道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嗎?!
席毅寒笑了笑,隨即指了指自己。
「怎麼了?」雲畫更是疑惑。
「小寶貝,你無聲無息地離開會場回到酒店,難道就不知道我會擔心嗎?你這樣不負責的行為已經傷了我心了。」席毅寒故作痛楚地說道。
其實,他的話一點都不假,當他看到雲畫轉身離去的時候,心,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去了,即使他的人留在晚會之中,也毫無樂趣所言。
雲畫看著席毅寒的樣子,好笑地打了他一下,「真是的,怎麼像個孩子似的,到底是誰讓誰傷心了?!是誰看完未婚妻后就魂不守舍了。」她起身來,裝作醋意狀岔著腰說道。
席毅寒也一下子起來,高大的身軀將她完全籠罩,他喜歡看她吃醋的樣子,因為起碼這樣他會放心一些,如果雲畫什麼反應都沒有,他反倒害怕。
「小東西,竟然反客為主了,看我不教訓你!」席毅寒將雲畫一下子扛在肩上,爽朗大笑。
「毅寒,放我下來啦,好高好暈啊!」雲畫反抗的聲音下一刻便被席毅寒熾.熱的唇堵上。
氣氛一下子輕鬆了起來。
片刻后,雲畫窩在席毅寒的胸膛上,勾住他的脖子,問道:「真沒想到陳以瑩原來就是神秘畫家白素,對了,關於她成為慈善代言人的事宜進行得如何了?」
席毅寒大手輕輕撫著她背上的柔發,只是淡淡地了一句:「宣傳部和傳播組已經在另尋他人了。」
「為什麼?」雲畫輕輕支起身子,不解地問道。
雖然她聽到這個消息后,心中升起的喜悅,但是,陳以瑩畢竟是國際上知名的畫家,而且她的油畫大多數都是反映了平民的生活,非常有愛心,由她代言的話,還是比較合適的。
「這樣可以讓你安心。」席毅寒故意糗著雲畫說道,心思縝密的他完全將她的心理揣摩得透透的。
「你真是太討厭了,我在跟你正事呢。」雲畫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說道。
席毅寒眼底含笑,「好啦好啦!」他又重新將雲畫納回到懷中,像對女兒般寵溺地說著:「這下子你放心了吧,這一輩子都沒有人能從你身邊把我搶走。」
雲畫聽聞后,瞬間被激動和幸福包裹,她巧笑著說道:「誰稀罕你呀。」
「撒謊的小東西~」席毅寒深情地吻上她的唇。
其實,他沒有向雲畫出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陳以瑩失蹤了這麼久后突然又出現,這令他有些生疑。
三天過去。
當席毅寒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左右了,英俊的臉上有著略微的疲累,但還是盡量放輕腳步走進卧室。
「雲畫。」席毅寒剛剛推門而入,便看到雲畫靜靜地坐在床上,懷中抱著巨大的抱枕,偉岸的身子頓時一怔。
雲畫像做夢般一樣抬頭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席毅寒,不知為何,自從陳以瑩出現后,她便變得患得患失。
「毅寒,你回來了。」雲畫艱難地開口說道。
其實她好想問他為何才回來。
「雲畫,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席毅寒看著雲畫茫然的雙眼后,立刻心疼地走到床邊,大手一伸,將她柔弱的身子緊緊摟在懷中。
雲畫強壓著想哭的念頭,咬著唇,任由席毅寒將自己納入懷中,在她貼近他溫暖的懷中時,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水味適時地鑽進雲畫的鼻息之中。
心,一下子被收緊了,好疼好疼。
「雲畫,怎麼了?」席毅寒感到雲畫的身子明顯一僵,立刻扳起她的身子,焦急地問道。
雲畫怔怔地看著席毅寒的雙眸,有一瞬,她竟然覺得即使是這樣看著他,也是幸福的。
「沒什麼,只是只是剛剛做了一個噩夢,醒來后,卻發現你一直沒有回來」她連忙掩住眼中的愴然,輕聲說道。
「傻瓜,為什麼不打我的手機呢」席毅寒看著雲畫眼中的凌亂,心中陡然一痛,伸出大手輕柔地撫過她的臉龐。
雲畫垂下眸子,手緊緊攥住床單,「我怕我怕打擾你談事情。」
她言不由衷地著,那股香水味很淡很淡,淡到如果不仔細聞肯就聞不到,但是,敏.感的她絕對是能聞到的。
在他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香水味,只是剛剛的擁抱嗎?還是?
雲畫不敢再往下想去,因為,她怕被自己無端的猜測逼瘋。
席毅寒輕嘆一聲,輕輕執起她的臉,深情地說道:「傻丫頭啊,還有什麼事情比你更重要的呢。」
「你今天的公事很忙吧?」雲畫試探性地問道。
席毅寒眼底一暗,隨即輕聲開口說道:「是啊,今天分公司的事情多了一些,所以處理得時間長了一些。」他刻意省略見陳以瑩的環節,因為,他不希望雲畫有所懷疑。
雲畫怔怔地看著席毅寒,她聽到了心碎裂的聲音,他在撒謊他在騙她。
「雲畫?」席毅寒發現了雲畫神情的不對,手指輕輕拂在她的唇邊,「你在生我的氣嗎?」
他誤會了雲畫心中的想法,以為是她醒來后看不到他生氣了。
雲畫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輕輕搖了搖頭,她怎麼可能生他的氣呢,她是愛他的啊。
「告訴我,做了什麼噩夢了?」席毅寒憐惜地看著她的眼睛,他應該在她的身邊才對啊,這樣,即使她在噩夢驚醒后,不會這般無助。
「我、我夢見你離開了我……」雲畫輕輕說道。
席毅寒好笑地搖了搖頭,「傻丫頭,我怎麼可能離開你呢,我不是說過嗎,你要跟我一輩子的。」
雲畫揚著頭,眼中閃過點點淚花。
「雲畫,不要哭,你哭了,我的心會很疼。」他動.情地俯下身,想要吻住她清香的紅唇。
但云畫下意識地將頭別開。
「雲畫?」席毅寒沈暗的眼底揚起一絲不解。
雲畫慌亂地迎上他暗如深海的眼眸,「你、你還沒洗澡呢,一身灰塵味兒。」她連忙搪塞了一個借口,當他要吻自己時,她竟然會聯想到席毅寒與陳以瑩。
自己快要被這樣的猜測逼得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