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要臉
秦曜望著這樣的一雙眸子,直直的望著她,心莫名的軟了一次,「你想知道什麼?」
她也是個可憐人,且不像那些人那樣算計他,當面一套背地一套。
蔣凌蝶見狀鬆開秦曜的腿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大俠,你知道如何成為花使嗎?」
她要成為花使,強大的花使,幫家人報仇,站在頂端,任何人都無法在欺負她。
害過蔣家的,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前身對如何成為花使了解得不多,具體如何成為花使也不清楚,只知要成功養活一株植物。
她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刺破掌心而不自知,表面是笑呵呵的,但那笑容不達眼底,眸底帶著濃濃的恨意。
「我可以成為大俠的婢女,跑腿一類的事,或者是解悶,找樂子,我都在行。」
她剛想幫秦曜捶肩,卻被他躲開,他輕扯一下唇角,她倒是會想方兒討好他。
蔣凌蝶從一開始就沒露出過討好,諂媚,可憐等等這些情緒,她笑呵呵的,舉止恰到好處,行為也極有分寸。
因為她清楚,很多強者都是討厭這種故意討好的人。
秦曜微微眯了下眼,這才正眼瞧了眼蔣凌蝶,發現她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微微有些許驚訝,轉瞬便自以為明白,他以為蔣凌蝶是家族的棄子。
一個棄子想要逆襲,那是極為困難的。
看她這副堅韌不拔,勢要成為一方強者的模樣,他挺欣賞的。棄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從一開始便放棄了所有的希望等死。
而她沒有被眼前的困難所打倒,反倒朝著困難前進,努力想要實現自己的夢想。
這樣的女子,若是能成為花使或者武師,假以時日定能成為一方強者。
他有幾分期待,期待她能否成為一方強者。
三足金烏對蔣凌蝶的行為很不滿,在她的頭上跳來跳去,嘰嘰嘰叫著表達自己的不滿。
蔣凌蝶朝天翻了個白眼,抓下三足金烏,輕彈了一下它的腦門,威脅道,「再敢胡鬧,我就紅燒了你。」
「你沒資格成為我的婢女。」秦曜淡淡的說道。
他說的是事實。
感興趣歸感興趣,他卻不會無緣無故幫她。
三足金烏才剛出生,又和蔣凌蝶契約,無法反抗她,乾脆窩在她的手掌心裝死養神。
總有一天他會報仇的。
蔣凌蝶感覺得出秦曜對她的嫌棄,低頭打量了自己一番。就前身這副能餓死的模樣,確實誰見到都會嫌棄的。
這個男人容貌出眾,氣勢驚人,從穿著便知不是尋常勢力出來的弟子,至少是核心弟子。
他什麼樣兒的美人沒見過,哪會瞧得上她。
可她是不會輕易放棄得來不易的機會的。
「大俠,只要你給我好吃好喝的,還讓我好好的洗個澡,我也是個美人兒的。」
秦曜,「……你求我,還要我養你?」
他第一次聽到這種匪夷所思的話,又覺得有幾分好笑,這女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看她那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他會覺得是他的錯。
蔣凌蝶用力的點了點頭,「莫不是大俠有什麼特殊癖好?」
她用很是古怪的眼神打量了秦曜一番,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幅很是同情他的語氣。
「大俠,我是大夫。這樣,我幫你治好你的特殊癖好,你幫我的忙,如何?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你的秘密的,我這人口風很緊。」
前世,她能在二十幾歲做到腦科專家第一把椅子,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悍,學貫中西。
秦曜的手很癢,十分想一巴掌拍死蔣凌蝶。他鐵青著一張臉,額頭青筋直跳,看她的眼神染上了戾氣。
男人最恨的事之一,便是有誰說他有什麼特殊癖好。
這是對男人的羞辱。
蔣凌蝶看到秦曜那副模樣暗叫一聲糟糕,趕忙把三足金烏遞到他的面前,露出些許討好的意味,「大俠,你是不是想要這隻鳥?」
「我送給大俠,請大俠幫忙。」
三足金烏很想呵呵兩聲,惱怒自己剛出生,又和蔣凌蝶契約,無法對她做什麼。他是說送就送的么,這女人當他是什麼。
他和這女人簽訂的可是本命契約,兩者息息相關。一句話就是,命是一條的。
再則,這女人居然把他送人?!
她不知道他有多珍貴嗎?
秦曜淡淡的瞥了眼三足金烏,他表達的意思很明確,他對三足金烏沒什麼興趣了。
蔣凌蝶的眼珠子轉了轉,忽然一把拉開自己胸前的衣服,把臉往秦曜面前湊,一幅視死如歸的樣子,「既然大俠看不上這隻鳥,那我只有獻身了!」
也就是拉開鎖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