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仙人之吻
第622章仙人之吻
大帥無言地看了她一眼。出於禮貌,點了點頭,但是點頭的動作實在很僵。
大帥知道,自己盯她那一眼,絕對不是讓她舒服的光子流。
女列車員出去了。
出門時,咔地一聲,她把門給鎖上了。
嗯?最後這個動作,讓大帥心中一動:她鎖門的意思是什麼?
如果一個抱有某種目的的女人,把一對男女,咔地一聲鎖在一間屋裡,她肯定知道下文是什麼。
這一點是出不了她的意料的。
那麼,女列車員為什麼這樣做?
只有一種解釋,她有她的目的。
大帥看看手錶——列車已經行駛了6個多小時——行程過半了。
這時,大帥想,經過女列車員「一番開導」,池荷的心態起了什麼變化?
很自然地,大帥留意地看看池荷的臉色。
果然——池荷臉上剛才那被大帥激起的少女,似乎少多了!
春心壓下,必然替代的是理智——少女有了理智,可不是輕舉妄動的。
大帥提醒自己:在池荷這種心理情況下,千萬不可輕舉妄動!否則,會弄得不可收拾!
不過,大帥又十分地不甘心——人生難得幾回醉——套過來就是——人生難得幾個?
不行!大帥想:放過這彩虹難逢的良宵?那絕對不行!
人的聰明之處,或者說聰明人的聰明之處,就在於接受過去的教訓——過去錯過了機會,一旦上帝重新給你機會,絕不能再錯過——否則,你就是辜負了上帝,也就是得罪了上帝,上帝呢,也是有情有感的,他也就不會再給你機會。
當然,從另一方面來講,聰明也可能反被聰明誤。
……
怎麼重新點燃池荷的少女春心?
靠酒嗎?——酒已喝光,此時再去買酒,太不正常了。就是酒沒喝光,池荷也不會再喝——時間太晚了。
再說,大帥也不能再喝了,男人們都清楚,酒喝到一定份上,會活力大增,但要是喝得過多,就會失常。
但有一點大帥是堅決的——不能給自己留下遺憾,也不能給池荷留下一個自己不是真正男人的記憶!
那麼,究竟怎樣把池荷的情緒調動起來?
有了!來個欲擒故縱!
這戰術是古人發明的,用到現代人身上,還沒過時。
……
大帥道:「池荷,剛才那位女列車員是不是要你早點休息?」
大帥一邊說著,一邊作出要睡覺的姿態。
池荷剛才正在低頭沉思。這時,聽了大帥的問話,臉抬起來,平著目光,道:「休息?沒有的呀,她……不過是表達一下關心罷了。她說,她認識我的爸爸和叔叔,所以,有需要幫忙的事,就對她說出來。我說,不用了,這個車廂里的先生,還有一位姐姐,可以幫我。我對她說,這位先生,可好啦。」
大帥觀察著池荷的表情,道:「哦,是這樣。她原來還是個熱心的人。」
池荷淡淡一笑,忽然話鋒一轉,道:「列車員還說,如果我覺得在這個車廂不方便,想調車廂的話,她可以幫忙。」
池荷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點也看不出什麼表情來。
淡然若常。
像是隨口一說。
可大帥聽了這話,心中是什麼反應,可想而知。
她是真的想調車廂?
還是和自己使了同一種戰術?
大帥故意把身子向床上的被子上一靠,作出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道:「哦,我覺得也是,這車廂里,就有我和我的……同伴兩個,對你睡覺來說……那個……那個,確實有點……不方便。你要調車廂的話,我看就找她調一下吧。」
池荷的眼睛一閃,定定地望著大帥,道:「我對她說,不用了,有這位先生作伴,挺好的……」
說到這兒,池荷微垂著頭,上眼皮輕揚,眼裡發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光……
原來如此!!!
大帥真的好感動,感動池荷沒有辜負自己的一片真情!
大帥還猜想,池荷之所以這樣說,是在她內心深處,或者說是潛意識裡,還是願意和自己在一起的。女列車員的一番談論,並未改變她的心境……
在這樣一個女孩子面前,還用得著使什麼戰術嗎?自己剛才真是多餘了!
大帥的眼睛,又一次認認真真地看著池荷。
這認真,其實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心看,用感情看,用一個血性男兒的全部活力去看。
大帥看到的是一個讓他又愛又憐的、生怕她離開自己而去的女孩子,一個玲瓏剔透的女孩子!
大帥忽然默默地想,假如明天,到達上海站之後,池荷突然間從自己的生命里消失了,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大帥用自己的眼睛,不,用自己的心,望著池荷,道:「池荷,在我們中國,是相信緣分的,你懂嗎,緣分,就是說,兩個人,比如你和我,註定要認識,註定要在一起,註定成為最親密的人,如果有了這種緣分,就會不遠萬里來相會……你們,日本人,相信緣分嗎?」
這句話用日語不好表達,大帥倆人交流了三遍,池荷才真正聽明白。
她連連點頭,道:「相信呀,當然相信呀。我們也相信緣分的呀。我們還相信因果報應的。」
因果報應!
大帥又想到了自己的人生歷史……
這時池荷看著大帥臉上的表情,忽然眼中閃出一絲悲哀味道的光來,嘴裡喃喃道:「不過,我們兩個……」
大帥把池荷眼裡悲哀意味的光,理解為她也怕明天的分開。
大帥道:「池荷,我們兩個,有什麼不同嗎?難道不是一種緣分嗎?難道能逃脫因果報應嗎?」
池荷這會兒把雙肘支在小桌上,不光眼睛是一汪水,整個人,都是一汪水,是那種讓大帥刻骨銘心的水,是忘情水,是要淹沒大帥全部身心的水……
她在認真地想什麼?是帶著她少女的情感和思考一些往事?
良久,她道:「先生,你……我……畢竟是兩個國家的人,而且……」
大帥知道她要說什麼,緊跟上道:「池荷,你有沒有想到,今天你我同年同日同一車次同一車廂單獨而行,都是巧合嗎?你可以說是,但我覺得不是,我認為是上帝和大慈大悲的菩薩賜給我們的機會,讓我們來到一起,讓我們一起過共度良宵!」
「先生你別說了……你是個好人,是個重情感的人……」
池荷的眼睛里發射出辣的光來,徑直打入大帥的眼睛,打入大帥的心田。
好半天,好半天,一直是少女特有的對男性極度歡心時的光,亮亮的,火火的,甜甜的,辣辣的………
除此之外,似乎還有別的意味。
大帥其實沒全懂池荷眼睛,認為別的意味,不過是一種懼怕,一種擔憂……
大帥看到這種目光,更被感動了。
如果說,大帥原來是抱著想方設法打動池荷,一定要讓她與自己合二為一的話,那麼現在,大帥已經沒有了這種想法了。
大帥覺得,自己已經被池荷,這個小羅莉,漸漸地融化。
他不能不提醒自己道:你可不能失去主動地位啊。
大帥相信,池荷不是懼怕,而是,而是,一團火,烈烈的火。
大帥此時只想把握主動,只想再也不能失去彩虹難逢的機會,只想儘快地讓池荷進入自己的懷抱,別的,他再聰明,又哪裡能想到!
大帥畢竟只有兩年的工作經歷,兩年年的社會經驗。
男女彼此相互融化之後,產生的便是巨大的向心力。在池荷那期待的眼神和渾身散發的少女吸引力面前,大帥此刻已經不是理智掌握身體,而是衝動主宰一切了。
兩人不再說話,只是彼此用眼睛看著雙方。
這是心與心的交流,心與心的對話。
此時無語勝有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大帥很自然地,並不是做作地,完全符合大自然規律地,不知不覺地,無我地,無聲地,像閃電一樣地,躍身到池荷身邊,將她抱住了……
此刻,宮光愛的身體輕輕一動,在床鋪上躺得舒服些,睡姿沉穩。
一般而言,要是清純的少女,對鍾情的男人,第一次接受突然到來的愛,內心是極度矛盾的——既有著本能的朦朧而又劇烈的渴望,還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和懼怕。
池荷當時的表現似乎就是這樣。
她既有著對大帥的期待,又好象有著少女的那種懼怕。
大帥把她抱住之後,她本能的掙扎了一下。
但相對於大帥來說,她的力氣太微不足道了。
況且,池荷的掙扎並不是全力的,也不是真正的——只是象徵性的動作而已。
大帥身高一米七多,池荷的身高還不到一米六。
大帥的第一吻,只吻了她的額頭。
池荷輕輕掙了一下,卻未能掙脫大帥的懷抱。
索性,大帥像抱孩子似地把她抱在了懷裡,緊緊地抱著。
然後,大帥幾乎用了年輕男子所有的熱烈,吻向她極性感極美妙的鮮紅小嘴……
頓時,一股溫暖的、濕熱的、的感覺籠罩了大帥。
池荷的身子,本來就軟酥酥的,被大帥抱在懷裡之後,整個身子完完全全地軟了下來。
大帥抱著她,就如同抱著一個少女營造的霧團——―香香的、甜甜的、沁人心脾的霧團。
那種感覺,只有在夢裡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