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在也不是那個跟在他屁股後面叫他哥哥的小屁孩了,以前沒覺得,等記憶全部回來了之後,才知道自己已經錯過很多了。
白蘇的手突然放開了他,她的表情不是很友善。
「姓沐的。」她說話的聲音很低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你能不能給我交個底,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沐瑾驍這才一首到自己不小心著道了,他迅速將手攏進大袍之中,裝做什麼都未曾發生的樣子。
「不說拉倒。」白蘇很久沒鬧過小孩子脾氣了。
兩人認識這麼久以來的第一次冷戰開始了。
他們在誰都不理的氛圍下站了一久,皇上帶著皇後來了,皇后坐在軟轎上,旁邊的宮女為她端著酸棗。
「愛妃身感不適。」皇上也沒穿騎裝:「今日的狩獵我就不參加了,看各位勇士的表現了。」
他說完,身後的官員就牽著一群死囚犯上來。
「今日來玩個新鮮的。」他將拴著囚犯的繩子解開喊到:「跑。」
囚犯齊刷刷的往林中逃去。
白蘇的箭變成了橙色的羽箭。
「冬日的獵物少,我想大人們也玩得不盡興,所以特地從死牢提出這些罪犯,供大人們狩獵。」
他說完馬兒發出一聲嘶鳴,彷彿是狩獵開始的號角。
「我一點會贏。」烏力罕舉起他的弓,他的榮耀。
白蘇回以他一個微笑慢慢的趕著馬在原地踱步,直到沐瑾驍那隻銀白色的馬慢慢走開,她才緩慢的跟了上去。
「跟著我,可贏不了比賽。」沐瑾驍說著。
白蘇沒理他,繼續跟著他的後面。
又走了一個時辰,白蘇依舊跟在他的身後又一種今天就和他耗死在此處的衝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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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怕你了。」
沐瑾驍投降:「我的身體一直都是這樣早衰之像。」
「不是。」白蘇否定了他的話:「你的身體不是早衰之像,而是時間極快的再流動。」
「彼岸。」白蘇又一次提到了那個名字:「你在彼岸那裡換了什麼?」
「是不是換了我?」白蘇想起五年前的事,連她精通武藝的大哥,都難逃一劫,她一個十二歲半大的娃娃是怎麼能活下來的。
而且她是從棺材里爬出來的。
如果當時她還有呼吸,師父又怎麼會給她裝了棺材,結合笑紅塵那日提到彼岸時沐瑾驍臉上的驚慌失措,這個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不是。」沐瑾驍矢口否認:「只是早衰之證。」
白蘇盯著他的眼睛,心間里將要爆炸的憤怒從眼睛里溢了出來,能把眼前的人燒一個洞。
沐瑾驍坦然的看著她,眼裡倒影的著白茫茫的落雪。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誰都不肯退一步。
「白蘇,太難看了。」沐瑾驍說著,調轉了馬頭,大概想出樹林,白蘇牽馬攔住了她的去路:「不難看。」
她也不需要什麼好看。
「你還真想我親烏力罕一口嗎?」她問:「沐瑾驍,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
「我……」
白蘇打斷了他的話:「你先別說,聽我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