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詹星緯被抓住
應煊追到了柳佳瑩,馬上拉住了她的手臂,說道:「你給我聽清楚了,你是我的女人,哪裡都不能去。」
瞬間,柳佳瑩的臉上充滿了怒火,立刻給了他一巴掌,怒斥道:「應煊,任何人都可以威脅我,維度是你不可以,你欠我的是兩條人命。」
應煊看著她眼睛里的恨意,再度把柳佳瑩抱在了懷裡,立刻說道:「為什麼你總是要這樣對我?我愛你,比侯煥柏更愛你,當初如果不是你一走了之了,我們早就已經結婚了。」
柳佳瑩推開了應煊,呼吸了一口氣,馬上說道:「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你應該沒有其他地方要帶我去了吧。」
聽到了她的話,應煊才點了點頭,下一刻他們一起離開了這裡,應煊的心裡仍然不肯死心,總有一天他可以重新得到她的。
醫院。
王靈帶著電腦和平板來到了醫院,她站在了病房門口,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的敲在了門上,辦公室里立刻傳來了侯煥柏的聲音,開口道:「進來。」
聽到了他的聲音,王靈已經帶著電腦走進了病房裡,她立刻走到了侯煥柏的面前,說道:「總裁,您讓我帶來的東西已經帶來了。」
聽到了她的聲音,侯煥柏立刻吧視線轉向了門口,見到了她的出現,他立刻對著萬靈開口問道:「星緯有沒有打電話回來?公司現在還好嗎?」
王靈已經把東西放在了他的面前,說道:「您放心,公司沒什麼事,可是詹先生病沒有打電話回來,您是不是有什麼事讓詹先生去辦了?」
侯煥柏眯緊了眼眸,星緯已經三天沒有聯繫自己了,也沒有打電話回公司,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侯煥柏立刻打開了電腦,看著國際新聞,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馬上對著王靈說道:「王靈,你把我的電話給我,我要給星緯打一通電話。」
她聽到了侯煥柏的話,立刻拿起了一旁的電話,遞給了他說道:「總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侯先生把公司打理得很好,一定沒有問題的。」
侯煥柏聽到了她的話,臉色才暗沉了下來,說道:「這件事跟他無關,你先回去。」
王靈聽到了他的話,只能轉身離開了病房,侯煥柏握緊了手裡的電話,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
一會兒,電話里傳來看了詹星緯的聲音,開口道:「總裁,是您嗎?」
侯煥柏聽到了詹星緯的聲音,立刻出聲詢問道:「星緯,你找到佳瑩了嗎?」
電話里傳來了詹星緯愧疚的聲音,繼續說道:「總裁,真的對不起,我還沒找到夫人,現在所有的消息都已經斷了,私家偵探已經調查過了,夫人不再那裡。」
侯煥柏握緊了手裡的電話,說道:「他是不是把支票還給你了?或者還做了其他的什麼舉動了?」
詹星緯的聲音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是的,您是怎麼猜到的?他的確把支票還給我了。」
侯煥柏眯緊了自己的眼眸,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怒斥道:「這個人竟然兩家人的錢都收,給我好好的收拾他。」
詹星緯狐疑的聲音繼續傳來,懷疑的問道:「總裁,您在說什麼?什麼收兩家的錢?」
侯煥柏吐息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這都看不清楚嗎?他分明是收了應煊的錢,才告訴你找不到佳瑩,應煊和佳瑩的新聞已經在網上傳來了,他們根本就住在那裡。」
詹星緯的聲音已經消失了許久,侯煥柏沉默了下來,繼續說道:「這樣,你也不要取靠什麼私家偵探了,你親自去看看,到底佳瑩在不在你說的那個地方。」
詹星緯聽到了他的話,聲音再度傳來了,說道:「是,我明白了,我會親自去看看的。」
侯煥柏聽到了詹星緯的話,才應了一聲,立刻掛斷了電話,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他握緊了手裡的電話,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搖著頭說道:「應煊,你到底在打什麼如意算盤,難道是想讓大家都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就沒有人可以拆散你們了嗎?」
侯家。
張莉準備好了午飯,已經走進了客廳里,她走到了王鳳華的面前,對著她開口說道:「太太,可以吃午飯了。」
王鳳華的臉上已經覆上了一層怒火,看向了張莉說道:「我現在沒胃口,這個女人失蹤了這麼長時間,還是跟應煊去美國逍遙了。」
張莉聽到了王鳳華的話,立刻吧視線轉向了電視上,還是不敢確信的搖著頭說道:「太太,您是不是看錯了?少奶奶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又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王鳳華聽到了她的話,臉上已經露出了一抹冷笑,說道:「你難道真的相信嗎?我一點兒也不相信,否則她怎麼肯跟應煊出現在這種公眾場合,把我兒子的臉面放到哪裡去了。」
張莉看到她準備離開客廳,馬上追了上去,問道:「太太,您不吃午飯了嗎?您要去哪裡?」
王鳳華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張莉的臉上,說道:「我現在要去找我兒子,現在已經弄成了這樣,我怎麼可能冷靜得下來。」
張莉聽到了王鳳華的話,立刻追了上去,擋在了王鳳華的面前,說道:「太太,您可千萬不能去啊,少爺的病才好一點,要是現在就去跟少爺說這些,少爺一定會複發的。」
聽到了她的話,王鳳華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心中充滿了怒火,為什麼要讓自己的兒子遇到這樣的女人?
王鳳華看了她一眼,生氣的說道:「我沒胃口吃飯了,你想吃就自己吃吧。」
看著王風華離開的背影,張莉馬上嘆息了一聲,朝著廚房裡面走去了,她走進了廚房裡,立刻掏出了自己的電話,撥打了侯煥柏的電話。
電話里馬上傳來了侯煥柏的聲音,開口道:「家裡怎麼了?」
聽到了他的聲音,張莉已經握緊了電話,說道:「少爺,不好了,太太看了新聞,現在很生氣,認定了少奶奶是在欺騙您,她沒有失憶,這只是她去找應煊設下的圈套。」
侯煥柏暴怒的聲音響了起來,說道:「媽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不相信佳瑩,她到底要懷疑到什麼時候?」
張莉聽到了侯煥柏暴怒的聲音,馬上安撫的說道:「您先不要生氣,太太只是擔心您而已,您千萬不要生氣。」
侯煥柏聽到了張莉的話,已經閉上了雙眼,說道:「我知道了,你好好的看著媽,也不用來醫院看我了,我沒事。」
張莉聽到了侯煥柏的話,心裡彷彿落下了什麼似的,少爺和太太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呢?難道為了少奶奶,真的什麼都不顧了嗎?
美國。
清晨的陽光照進了房間里,柳佳瑩才慢慢的醒了過來,她看著從露台招進來的陽光,腦海里閃過了侯煥柏的臉,她竟然已經開始思念他了,想必以前他們一定愛得很深吧。
敲門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立刻對著門口開口道:「進來。」
聽到了聲音,葉荷已經推開了門走進了卧房裡,她慢慢的走到了柳佳瑩的面前,說道:「柳小姐,該起床了。」
看到是她,柳佳瑩才拉開了被子,從床上走了下來,馬上走到了露台上曬著太陽,說道:「我還下床幹什麼?只要出這個房門,又要見到那個無恥的男人。」
聽到了柳佳瑩的話,她已經走到了柳佳瑩的面前,說道:「先生已經下樓了,讓您下樓陪他吃早餐,趕緊換衣服吧。」
柳佳瑩瞪大了雙眼,懷疑的看著葉荷,問道:「你說什麼?他不要我再伺候他吃早餐了嗎?要自己下樓吃了?」
葉荷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立刻拉著柳佳瑩走到了浴室門口,說道:「您別跟先生較勁了,如果您還想要離開這裡,馬上去洗洗臉。」
柳佳瑩蹙緊了眉頭,走進了浴室里,葉荷搖著頭走到了床邊,開始收拾眼前的狼藉。
過了一會兒,浴室里已經傳來了水聲,葉荷看著眼前的床,她皺起了眉頭來,詹先生怎麼還沒來救柳小姐呢?已經這麼多天了。
秦春忽然走進了卧房裡,見到葉荷竟然在發獃,她走到了葉荷的身後,一隻手輕輕的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問道:「你幹什麼發獃?柳小姐呢?」
葉荷被嚇了一跳,立刻吧視線轉向了秦春,說道:「柳小姐已經在準備了。」
秦春看了她一眼,已經轉身離開了卧房,可是她已經看出了秦春臉上的異樣,她這樣還真不對勁。
一會兒,秦春已經走下了樓,應煊見到秦春的身影,問道:「她們準備下來了嗎?」
秦春走進了客廳里,看著應煊說道:「柳小姐已經開始準備了,可是我發現了葉荷有點不對勁,您真的要把葉荷留在這裡嗎?」
聽到了秦春的話,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繼續說道:「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是想要把他留下來,這樣就可以防止詹星緯亂來,要是讓她就這麼出去,只能把詹星緯引來。」
忽然之間,保鏢已經把詹星緯帶進了別墅里,應煊的臉色已經變了。
應煊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到了詹星緯的面前,握緊了他的西裝外套,問道:「我不是已經打發了你的人,你為什麼還是會來?」
詹星緯立刻吐了他一臉的口水,冷笑的說道:「應煊,你知道打發他,就不知道自律嗎?既然想要把夫人藏起來,就不應該帶出去,現在你們的視頻已經在網上流傳了,想要我不懷疑你,太難了。」
應煊聽到了詹星緯的話,心中的怒火已經爆發了出來,他掄起了自己的拳頭,一拳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怒斥道:「我告訴你,現在真的不用你來教訓我,就算你知道了又怎麼樣?這裡是美國,我可以隨時隨地的解決掉你,懂嗎?」
訕笑的聲音已經響徹了起來,詹星緯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對著他怒斥道:「我不相信你還敢殺了我嗎?」
訕笑的聲音已經徹底的響徹了起來,他靠近了詹星緯說道:「我殺了你又怎麼樣?你敢對我如何?」
瞬間,周圍的氣息已經凝滯了下來,應煊笑著說道:「帶他走,我不想見到他。」
聽到了他的話,保鏢立刻把他給帶走了,詹星緯憤恨的看著應煊。
秦春看到應煊臉上的神情,立刻對著他開口問道:「先生,您想要做什麼?您可不能亂來。」
應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把他帶到該去的地方扔掉。」
秦春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她很清楚應煊的意思,可是現在先生已經這麼恐怖了嗎?
忽然之間,柳佳瑩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她看到了應煊和秦春站在了客廳,她才慢慢的走下了樓。
柳佳瑩的視線已經落在了他們的臉上,說道:「看來你們是在商量什麼大事,我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我應該離開吧。」
應煊聽到了她的話,已經走到了柳佳瑩的面前,說道:「你要去哪裡?哪裡都不用去。」
應煊的話讓柳佳瑩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了,她懷疑的看著他,問道:「你剛才這麼激動幹什麼?我人在家裡,能去哪裡?」
一種不好的預感已經萌生了,柳佳瑩立刻對著他質問道:「你做了什麼?你對星緯做了什麼?」
應煊聽到了她的話,臉上已經露出了一抹笑容,說道:「看來你是真的猜出來了,我也不隱瞞你了,剛才詹星緯的確進來了,可惜在你下樓之前,我已經讓人把他帶走了。」
柳佳瑩生氣的看著應煊,質問道:「你要把他怎麼樣?快點兒說!你不要對他動手,聽到了沒有。」
笑聲已經在這一刻響徹了起來,應煊已經握緊了柳佳瑩,說道:「佳瑩,你可真可悲,你就一直這樣命令我,你怎麼認為我會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