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侯煥陽終於提出離婚
董碧嫚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睛里已經充滿了淚水,說道:「天下男人的確很多,可是我愛的人只有他而已。」
董寇啟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了,焦蘭馬上握緊了女兒的手,安撫的說道:「你不許再繼續說下去了,你爸會生氣的。」
聽到了母親的話,她的視線立刻轉向了董寇啟,繼續說道:「您想讓我忘記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您死心吧。」
董寇啟已經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說道:「侯煥陽的確沒說錯,我沒有好好管教你,才讓你這樣,從今天開始,我不允許你跟他見面,一刻也不允許。」
董碧嫚生氣的看著自己地父親,焦蘭拉住了董碧嫚的手,對著她搖著頭說道:「不要跟你爸頂嘴,知道嗎?」
董碧嫚聽到了母親的話,才看著她,董寇啟已經離開了病房。
董碧嫚看著父親離開之後,才把視線轉向了母親,問道:「媽,您怎麼可以阻止我?您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
焦蘭看著女兒,立刻搖著頭說道:「你還想要說什麼?難道想讓你爸更生氣嗎?我跟你爸的態度是一樣的,侯煥陽絕對不可以再成為董家的女婿。」
董碧嫚抽回了母親的手,生氣的說道:「那由不得您說了算,他現在還是您的女婿。」
焦蘭看著自己執迷不悟的女兒,立刻加重了語氣,說道:「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管你想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們在一起,永遠不會。」
董碧嫚看著母親的臉,立刻閉上了雙眼,準備休息了。
焦蘭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為什麼這個女兒一定要侯煥陽不可呢?他根本不愛她,這不是用一輩子去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啊。
侯家。
李清站在客廳外,看到侯煥陽仍然灌著自己不停的喝酒,馬上走進了客廳里,從他的手中拿過了酒杯,視線已經凝望在了他的臉上,說道:「少爺,您別這樣對自己了,您如果要責怪,就責怪我好了,我一定不會怪您的。」
聽到了她的話,侯煥陽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笑著說道:「我為什麼要責怪你?這件事的責任分明在她的身上。」
李清看著他臉上的神情,還是不安的繼續說道:「可是少奶奶現在失去了孩子,您還是去醫院看看少奶奶吧。」
聽到了她的話,侯煥陽已經閉上了雙眼,靠在了沙發上,說道:「李清,我已經給了她很多次機會了,相信你比我更加的清楚了。」
李清明白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可是您也知道少奶奶是因為愛您,才會做那麼多事,說那麼多話的。」
侯煥陽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她說道:「就因為一句愛我,就可以整天在家裡吵鬧,現在更是把自己的孩子都弄掉了。」
李清看到了侯煥陽臉上的怒火,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侯煥陽再度坐在了沙發上,對著李清說道:「好了,你先回房休息,我想要自己冷靜一會兒。」
李清明白的點了點頭,馬上離開了客廳,侯煥陽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侯煥陽看著一旁的電話,立刻拿起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開口道:「喂,我手侯煥陽。」
電話里馬上傳來了侯承高的聲音,開口道:「馬上回家一趟,我要見你。」
聽到了父親的聲音,侯煥陽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問道:「爸,有事董寇啟給您打的電話嗎?」
侯承高的聲音消失了好一會兒,再度開口道:「你馬上給我回來,立刻!」
沒有給侯煥陽任何說話的機會,侯承高已經掛斷了電話,侯煥陽眯緊了眼眸。
他就知道董家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放過自己的,現在還不是去找了爸來解決這件事。
一會兒,他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李清聽到了他離開客廳的聲音,立刻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走到了侯煥陽的面前,問道:「少爺,您要出門嗎?」
侯煥陽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說道:「我要回家一趟,你不用等我了,我可能會晚點回來,或者明天才回來。」
李清對著他點了點頭,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先生又讓他回去,事情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下一刻,侯煥陽已經離開了別墅,李清聞到了濃重的酒味,才朝著客廳里走去了,她看到了滿地的狼藉,才蹲下了身子開始收拾了起來。
一個小時后,侯承高的視線不斷的看向了客廳外,喬凡已經拿著水杯和葯走進了客廳里,放在了他的面前,說道:「先生,您先吃兩顆葯。」
侯承高聽到了她的話,立刻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問道:「怎麼了?又該吃藥了嗎?」
喬凡沉默了下來,才緩緩的說道:「您等會兒要跟少爺談的可是少奶奶的事情,肯定會吵架的,先吃兩顆葯比較保險。」
侯承高沉默了下來,還是拿起了眼前的葯,一口氣吃了下去。
喬凡才冷靜了下來,視線已經落在了客廳外,汽車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喬凡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對著侯承高說道:「先生,我出去看看,是不是少爺回來了。」
侯承高立刻對著喬凡點了點頭,看著喬凡走出了客廳,他的雙手握緊了自己的拐杖,怒火已經寫滿了整張臉。
一會兒,侯煥陽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看到喬凡站在花園裡等著自己,馬上朝著她走去了。
侯煥陽站在了喬凡的面前,馬上開口問道:「喬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爸為什麼叫我回來?」
喬凡聽到了侯煥陽的話,視線立刻轉向了別墅里,才對著他說道:「一個小時前,董先生打電話來臭罵了先生一頓,而且還說侯家的人不知道羞恥,把先生氣壞了。」
侯煥陽的臉色已經變得更加的鐵青,馬上朝著別墅裡面走去了,喬凡也跟在了他的身後。
一會兒,侯煥陽已經走進了別墅里,看到了侯承高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立刻朝著客廳里走去了。
聽到了腳步聲,侯承高才對著他開口道:「你終於肯回來了嗎?我還以為你不敢回來給我一個解釋。」
侯煥陽已經走到了他的對面坐了下來,視線停留在了侯承高的臉上,說道:「爸,我真不明白,您怎麼就認為我不敢回來?這件事不是我的錯。」
侯承高聽到了他的話,更加的生氣了,怒火中燒的說道:「住口,你還敢說,如果這件事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的錯嗎?是碧嫚的錯嗎?她會愚蠢到害死自己的孩子嗎?」
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侯煥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就是因為她整天在家裡沒事做,非要跟人吵架,也要跟自己過不去,才會在家裡滑倒,導致這次的流產,無論如何,這次我不會再去找她。」
侯承高懷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跟你岳父說的不一樣?」
侯煥陽已經笑了起來,對著父親說道:「爸,如果這件事跟我說的一樣,這場戲還要怎麼繼續演下去,董碧嫚自己不高興,在家裡跟李清吵,李清不想繼續下去,就去幹活,她還要追上去吵架,才會不慎跌倒在地上。」
侯承高的臉色也變了,沒想到董碧嫚一個千金小姐,竟然這麼沒有分寸,難道婚姻真的可以讓一個女人變成潑婦嗎?
沉默了一會兒,侯承高才繼續說道:「即便是這樣,你也不可以對她置之不理,她現在始終還是你的妻子,你必須去醫院,直到他出院為止。」
聽到了父親的話,他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父親,問道:「這是董寇啟的要求?」
侯承高握緊了手裡的拐杖,用力的杵著拐杖,說道:「什麼董寇啟?他是你的岳父,至少現在還是,你對他應該有禮貌。」
侯煥陽的臉色更加的鐵青了起來,對著父親說道:「爸,我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但是我聽您的話,會在她出院之前照顧她。」
侯承高才對著他點了點頭,再度說道:「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應該還沒吃晚飯,我讓喬凡去做,你今天就在家裡睡,明天直接去醫院。」
侯煥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他明天也應該親自當著董碧嫚的面,把這件事說的清清楚楚了。
喬凡聽到了侯承高的話,立刻說道:「那我現在就去準備,您跟大少爺好好的聊一聊。」
侯承高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視線再度看向了侯煥陽,他的事情是解決了,那煥柏呢?他現在在美國一丁點兒的消息也沒有。
美國。
詹星緯開車回到了別墅里,侯煥柏聽到了汽車的聲音,下意思的從藤椅上站了起來,看到詹星緯從車上走了下來,侯煥柏也站了起來。
詹星緯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看著侯煥柏開口道:「總裁,我接到消息,夫人兩天後悔出院,是最後的機會了。」
侯煥柏聽到了他的話,已經跌坐在了藤椅上,思索了很久,才點了點頭,說道:「你去準備吧。」
詹星緯看著侯煥柏臉上的神情,狐疑的問道:「總裁,您是不是還有什麼顧慮?」
侯煥柏才抬起了頭看著他,已經皺起了眉頭,說道:「你說應煊現在滿世界的找我,怎麼會讓人知道佳瑩出院的日子?」
詹星緯看著他許久,才呢喃的說道:「您的意思是應煊設下了圈套要抓緊嗎?」
呼吸了一口氣,侯煥柏已經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能放過唯一的機會,我要把佳瑩帶出來。」
詹星緯看著他,臉色已經變得更加的難看了,都怪自己,否則報警一定可以把夫人帶出來的。
侯煥柏的視線已經轉向了詹星緯,說道:「好了,你回房間休息,你的身體已經熬了兩天了,就算是鐵身體也需要休息。」
詹星緯明白的點了點頭,立刻轉身朝著別墅裡面走去了。
侯煥柏看著他的身影消失之後,才慢慢的抬起了頭,看著天空中的白雲,想到了這些年來和柳佳瑩的點點滴滴,他一定不會放棄的。
翌日。
司機開車送侯煥陽來到了醫院門口,他立刻走下了車,為侯煥陽打開了車門,說道:「少爺,您該下車了。」
聽到了他的話,侯煥陽已經從車上走了下去,他的視線看著眼前的醫院,凌厲的視線看向了醫院大堂的人。
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對著司機說道:「你可以回去向爸交差了。」
司機看著侯煥陽走進了醫院裡,他嘆息了一聲,替侯煥陽不值得,為什麼要和不愛的女人一直這樣糾纏呢?
十分鐘后,侯煥陽已經從電梯里走了出去,他眯緊了眼眸,已經走向了病房。
董碧嫚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馬上把自己埋進了被窩裡,說道:「走開,我不想聽你們說任何的話,我是絕對不可能跟他斷了的。」
侯煥陽皺起了眉頭,繼續開口說道:「你要跟誰斷了。」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董碧嫚馬上從被我里鑽了出來,看到他的出現,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說道:「煥陽,你來看我了,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對我不聞不問的。」
聽到了她的話,侯煥陽才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繼續對著她說道:「董碧嫚,我來醫院是要告訴你,這次我一定會跟你離婚,無論你用什麼方式,都不可能改變我的想法了。」
董碧嫚聽到他的話,立刻搖著頭,說道:「不,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會跟我離婚呢?你不可能跟我離婚。」
侯煥陽看著她的樣子,加重了語氣問道:「你告訴我,我們還有什麼意義糾纏在一起?孩子已經沒有了,我也不愛你,你已經失去了最有利的工具來圈住我。」
董碧嫚聽到了他的話,眼淚已經從眼眶裡滑落了下來,搖著頭說道:「不,不可能,你不可能這樣對我的。」
訕笑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他看著董碧嫚問道:「我應該怎麼對你,我早就提醒過你了,你就是不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