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侯煥柏被抓起來
柳佳瑩看到侯煥柏被抓住了,立刻看向了江麟,怒斥道:「江麟,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馬上放開他!放開他!」
江麟聽到了柳佳瑩的話,才轉過了頭看著柳佳瑩,繼續說道:「柳小姐,您真的讓我很為難,我到底應該聽您的,還是聽老闆的?」
柳佳瑩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對著江麟開口說道:「你聽我的,我跟你回去,我親自跟應煊解釋。」
江麟笑著看著柳佳瑩,雙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裡,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說道:「柳小姐,您知道自己所說的話已經沒有人會相信了嗎?您答應和老闆在一起,卻又和這個男人糾纏不清,現在又想要因為他而回去求老闆?」
柳佳瑩看著侯煥柏被抓起來了,心急如焚的看著江麟,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大聲的咆哮道:「那你想要怎麼樣?你告訴我!讓我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願。」
江麟搖著頭,靠近了柳佳瑩,說道:「我是不可能放了他,你可以回去求老闆願不願意放了他,那就要看您了。」
柳佳瑩遠遠的看了侯煥柏一眼,繼續上了車,葉荷臨上車之前再度看了侯煥柏和詹星緯一眼,還是上了車。
江麟回到了車上,才看向了司機,吩咐道:「馬上開車。」
司機明白的點了點頭,馬上開車離開這裡,柳佳瑩放在腿上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葉荷伸出了自己的手,握緊了他的手,安撫了她此時此刻的情緒。
一個小時后,司機已經開車回到了家裡,江麟的視線已經轉向了身後,說道:「柳小姐,下車吧,別讓老闆等太久了,老闆的脾氣可不太好。」
柳佳瑩聽到了他的話,臉色已經變得更加的難看了,立刻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葉荷跟在她的身後,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的手臂,說道:「柳小姐,您不要太生氣了,身體重要,否則沒有人可以救侯先生了。」
聽到了葉荷的話,柳佳瑩才徹底的冷靜了下來,她呼吸了一口氣,已經朝著別墅里走去。
柳佳瑩才剛剛踏進了別墅里,已經看到了應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立刻走進了客廳里,坐在了沙發上,蹙緊了眉頭看著應煊,說道:「你為什麼要設下埋伏把煥柏抓起來?」
應煊放下了酒杯,視線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笑著說道:「我為什麼不可以設下圈套抓侯煥柏和詹星緯?你別忘記了,他現在是想要帶走我老婆,我能不做事嗎?」
柳佳瑩眯緊了眼眸,生氣的看著應煊,怒斥道:「那你告訴我,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把他放了?」
應煊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問道:「你現在是在求我嗎?求我放了他?」
柳佳瑩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了,她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看著應煊說道:「是,我是在求你,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了他?」
應煊靠在了沙發上,狐疑的皺起了眉頭,繼續說道:「我可不覺得我應該幫你,況且他是我最大的情敵,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他,我又怎麼,我又怎麼可能放過侯煥柏呢?」
聽到了應煊的話,她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對著應煊大聲的咆哮道:「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讓我就範嗎?讓我做你的女人嗎?」
瞬間,應煊的臉色已經黑沉了下來,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沉默了很久。
他走到了柳佳瑩的面前,一隻手貼在了她的小臉上,立刻搖著頭說道:「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你為了侯煥柏竟然肯答應我的要求?到底我在你的心目中是什麼?難道他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呼吸了一口氣,柳佳瑩看到了他臉上的怒火,揚起了頭說道:「是,他對我來說的確是那麼重要,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侯煥柏。」
瞬間,應煊的臉色已經變得異常的難看了,他的雙手握緊了拳頭,轉身已經準備離開這裡了,柳佳瑩衝到了他的面前,緊緊的抱住了他,說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得到我,就放了他,你放了他,我答應你所有的要求。」
應煊聽到了他的話,立刻拉開了她的手,轉過了身,凝望著她,說道:「柳佳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的心痛?我有多愛你,難道你不知道嗎?」
柳佳瑩的視線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遲疑了好一會兒,才看著應煊說道:「應煊,你到底想要說什麼?這樣都不能讓你放了侯煥柏嗎?」
應煊抬起了她的臉,看著柳佳瑩的小臉,說道:「我當然相信你,不過你才出院,我是絕對不可能碰你的,等你什麼時候方便了,我自然可以放了他。」
柳佳瑩聽到了應煊的話,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馬上抓緊了應煊,問道:「你到底肯不肯放過他?」
拉開了她的手,應煊的臉上充滿了怒火,額頭上的青筋已經顯露了出來,暴怒道:「你不要用威脅的語氣來威脅我,我說過了,只要你答應了,我自然會放過他。」
柳佳瑩看著應煊的臉,應煊已經離開了這裡,柳佳瑩全身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葉荷馬上走到了她的面前,把柳佳瑩扶了起來,坐在了沙發上。
葉荷看著柳佳瑩,加重了語氣,說道:「柳小姐,先生剛才已經答應放了侯先生,可是您真的可以為了侯先生犧牲自己嗎?」
柳佳瑩的視線看向了葉荷,眼淚已經從眼眶裡流了出來,對著葉荷說道:「為了他,我可以犧牲一切,只是讓我把自己給他,我可以給他。」
葉荷聽到了柳佳瑩的話,心裡充滿了心酸,才繼續說道:「柳小姐,您千萬不要胡思亂想,一定沒事的。」
柳佳瑩已經閉上了雙眼,葉荷才站直了自己的身體,視線在他的臉上打量了很久。
忽然之間,秦春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馬上走到了柳佳瑩的面前,對著她說道:「柳小姐,房間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您可以上樓休息了。」
柳佳瑩聽到了秦春的話,才睜開了雙眼,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的視線看向了秦春,才冷笑的說道:「你也是幫著應煊的兇手,一定沒有好下場。」
秦春聽到了柳佳瑩的話,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看著她說道:「柳小姐,這一切不是要怪您自己嗎?是您自己要靠近先生,才讓先生用盡了一切來得到您。」
柳佳瑩看了秦春一眼,已經朝著樓上走去了,秦春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搖著頭。
葉荷正準備離開客廳,秦春再度開口說道:「你別走,我有話跟你說。」
葉荷聽到了秦春的話,立刻把視線轉向了她,臉上充滿了懷疑,問道:「有什麼事?」
秦春看著葉荷的臉,再一次說道:「不要幫柳小姐再做任何的事,先生什麼都知道,否則最後你的下場比任何人都悲劇。」
葉荷的視線落在了秦春的臉上,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樣的話,難道是先生讓她說的嗎?
秦春看到葉荷看自己的眼神,她再度開口說道:「你不用會錯意了,這不是先生的意思,先生如果想要弄死你,一定不會提前告訴你。」
葉荷聽到秦春的話,馬上對著她說道:「難道你不認為柳小姐很可憐嗎?她根本不愛先生,卻要為此付出代價。」
秦春對著葉荷搖了搖頭,馬上朝著客廳外走去了,江麟正巧從外面走了進來。
江麟聽到了葉荷對秦春說的一切,他慢慢的走到了葉荷的面前,說道:「秦春的話你是聽不進去了,這是最後給你的機會,不要再做任何的小動作,否則你會承擔不起任何責任。」
秦春看到了江麟臉上的殺意,她馬上離開了客廳,江麟冷笑了一聲,雙手已經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裡,看著她的背影。
一會兒,葉荷已經走進了柳佳瑩的卧房裡,他看到柳佳瑩坐在沙發上發獃,才走到了她的面前,說道:「柳小姐,您還在想先生的話?」
柳佳瑩看到葉荷的出現,提不起任何的精神,只能點了點頭,說道:「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救他,我的心裡很著急。」
葉荷走到了她的身旁坐了下來,雙手握緊了她的雙肩,加重了語氣說道:「柳小姐,您可千萬不能著急,不能犧牲自己換取侯先生的自由。」
柳佳瑩對著她搖了搖頭,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說道:「不,我必須救煥柏,他還要照顧孩子,還要看著柳氏,我不能讓他出事。」
聽到了她的話,葉荷才冷靜了下來,視線落在了柳佳瑩的臉上,說道:「好吧,您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那我也沒話可說了。」
柳佳瑩閉上了雙眼,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才再對著葉荷說道:「我有點累了,你先出去吧。」
葉荷聽到了她的話,明白的離開了卧房,柳佳瑩聽到了關門的聲音,才站了起來,走到了床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朝著浴室里走去了。
一會兒,浴室里已經傳來了水聲,她讓自己躺在了浴缸里,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司機開車送應煊來到了別墅外,他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江麟已經走到了應煊的面前,看著他說道:「老闆,您真的要親自去見侯煥柏?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應煊的視線馬上轉向了他,臉上帶著笑容,說道:「我要親自見見侯煥柏,我倒是要看他現在是不是還能那麼驕傲。」
江麟看著應煊臉上的神情,馬上跟在了應煊的身後,一起朝著別墅裡面走去了。
一會兒,應煊已經走進了別墅里,保鏢馬上走到了他的面前,開口道:「先生。」
應煊的視線已經轉向了保鏢,問道:「侯煥柏呢?」
保鏢的視線看向了樓上,喃喃的說道:「侯煥柏關在樓上的房間里了,您現在要見他嗎?」
應煊聽到了保鏢的話,立刻朝著樓上走去了,江麟看到保鏢要跟上去,立刻拉住了保鏢,搖著頭說道:「沒你的事情,你不用跟上去。」
保鏢的視線轉向了江麟,心裡充滿了好奇,先生親自來找侯煥柏,難道還想用其他的方法來折磨他嗎?
一會兒,應煊已經走到了樓上,他在卧房門口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立刻擰開了門鎖,走進了卧房裡。
聽到了聲音,侯煥柏立刻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了。
應煊看到侯煥柏的臉,臉上露出了淡漠的笑容,說道:「侯煥柏,我終於看到你這個樣子了,我心裡太高興了。」
侯煥柏聽到應煊的話,雙手已經輪成了拳頭,馬上走到了他的面前,揮動了自己的拳頭,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上,說道:「應煊,你把我抓到這裡來幹什麼?想要利用我威脅佳瑩嗎?」
應煊步履不問的跌坐在了地上,他吃力的站了起來,一隻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笑著說道:「果然是個精明的人,我的確是要利用你,只要你在我的手裡,她才會完全的屬於我,你可以去死,不過你死了就沒有任何人跟我搶他,我更開心。」
侯煥柏的臉上充滿了怒火,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開始咯吱咯吱的作響。
應煊見到侯煥柏臉上的怒火,自己更加的高興了,馬上對著侯煥柏說道:「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她已經答應把自己給我了,雖然不是第一次要她,可是我還是很高興。」
應煊的話讓侯煥柏的臉上再度露出了盛怒,額頭上的青筋已經顯露了出來,他想要上前教訓應煊,應煊已經離開了卧房。
瞬間,江麟走到了應煊的面前,問道:「老闆,您還好嗎?他沒有對您怎麼樣吧。」
應煊聽到了他的話,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說道:「回去吧,我想對侯煥柏說的話都已經說了,好好的看著他,在佳瑩沒變成我女人之前,我是不可能讓他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