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5章 血霧
轟鳴聲中,當柳允兒反應過來之時林嘯的分身已然倒飛出去,儘管替其擋下了那突然的一擊,但是其掌心中的仙府府匙卻已經被一股吸力給搶了去,而且空間中也伴隨著無盡的哈笑!
「哈哈哈哈…」
哈笑聲中顯現出本該已經被震作血泥死去的王使,那一雙土黃之目完全都狂妄的自得,而那雙土黃之目也只盯向倒飛出去的林嘯…
「現在的你還底牌在手么?又或許以你此時祖胎之靈還能夠擋下本王使幾次襲殺?」
「你沒有死!」
明明此前已經被林嘯的分身在襲殺之中化作了肉泥,偏偏還能夠在突然之中以活人的姿態出現並且將林嘯合融后的分身擊退且搶走柳允兒手中的仙府之匙,這不得不讓所有人震驚,而震情中的柳允兒手中一柄漆色長劍已凝,人彈起,劍鋒直向那實在詭異的王使斬去!
而在柳允兒出手的同時,李滄水同樣出手了,其目標自然也是王使,只因為王城所效忠的「夫人」!
「哈哈哈哈…」
王使立也一聲狂傲之哈…
「憑你們可還不配與本王使一戰!」
如此哈笑之中以單掌向著柳允兒和李滄水直接拍出!
此前的柳允兒已然在與王使的殺戰之中有過傷勢,而此時再與王使的一掌之力相殺,被牽動的舊傷再起,人退掠,嘴角再見血絲!
縱然體內有著一絲血靈本源,但是與此時的王使殺戰卻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李滄水更是如此,再受王使一拍之人,人退掠之中污血涌動,已沒有第二次出手的機會了!
偏偏退掠之中的柳允兒目中殺意不減,手中漆色長劍再動,依然要向王使再度殺出!
「退回來!」
同樣意外,林嘯分身此時終也攔在了柳允兒身前,而其雙目盯向王使,其目僅是微眯,口中則問…
「你怎麼可能沒死?」
「哈哈哈哈…」
王使仰天狂笑,狂笑聲中又帶著十足的戲謔之音…
「剛剛你偷襲之間將本王使的假體殺作肉泥之時可有感受到大仇得報的愉悅么?哈哈,本王使就是想讓你體會一下本王使在滅掉你的本體之時的心情,哈哈哈哈,至於你剛剛所殺…哈哈哈哈…」
在重新出現之後的王使哈笑更狂,其目更黠…
「難道說在本王使為你創造的領域空間之中的一年竟然讓你忘記了初時殺入帝城的時候你也曾殺過本王使一次?哈哈哈哈,那麼本王使也不怕告訴你,本王使既然能夠為他人創出讓你無法分辨的身體,難道就不能為自己創造一具…不對,是兩具同樣讓你無法分辨的身體么?哈哈哈哈,現在看來你實在讓本王使失望了…」
「失望了么?」
林嘯的分身則挑一挑雙眉!
王使則狂笑中點頭…
「是失望!哈哈哈哈,本王使原本還認為縱然用得計謀想要將你完全滅殺掉也不會太過容易,依如你本體被滅除之後所剩下的兩具分身竟也能夠合融為一且凝聚出本王使的本體也需要正視的戰力,偏偏…哈哈哈哈…剛剛你這合融后的分身又接本王使一記,此時縱然還有所餘下的靈力也已然是待宰的羔羊,哈哈哈哈,本王使現在倒是不介意讓你那下層的親人還有那不知死活的靈元獸族的強者進入這裡,本王使可以在你這殘身面前將他們一一殺死,或也可以讓她們看著本王使如何將你這所餘下的殘身一點點抹除得連一絲殘魂也不再剩下?你覺得可好?」
那最後五個字的時候王使已然踏上了祭台,祭台之上已然又只剩下被吊在兩根立柱之間的傾城女子,無論是此前林嘯的分身或是柳允兒均在其一擊之下遠退,而踏上祭台的王使只將一隻細掌撫向了仙容女子之面,而那最後一句「你覺得可好」竟也是在向仙容女子而問,不僅如此,其一雙土黃之目也有再向林嘯的分身轉過,話卻依然還是在向仙容女子而言…
「讓我們一起來見證這上靈界最後一個血鬼所餘下的分身死去,而本王使也未必不能開闢出能夠進入那處元靈大陸的召引空間的涌道,那個時候我們依然可以禁制那一處空間的修者飛升,無論他是不是血鬼,又或者等那一處空間再有血鬼進入上靈界的時候我們一早就將之抓了,一邊戲弄一邊欣賞他的痛苦…」
其聲竟然是這般的惡寒,而那一隻撫在仙容女子臉上的手已然向下滑去,另一隻手只是抓著奪來的仙府之匙!
此前仙容女子身上已然罩了李滄水為其套上的衫衣,王使又帶著一臉的戲容只用一隻手為其輕解著,再以欣賞之目看著那臉上的求死之容…
仙容女子的臉上果然又只剩下了尋求解脫的死志和那求死不能的凄容,而牽動的嘴角也澀澀地吐出五個字…
「是我的錯…」
「哈哈哈哈,你並沒有錯。」
王使似乎能夠讀懂仙容女子的心思,一聲哈笑已然將仙容女子身上的衫衣解了下來,其笑得意,其動作卻又忽然顯得如紳士般溫柔,偏偏那五根細指又向著仙容女子那一處抓去,細細的撥弄,再繼續欣賞著仙容女子那求死的模樣,甚至嘴角也有向著仙容女子的耳邊湊去…
「不如我們現在就把那靈元獸族還有血鬼的支持者一起放上來,你不是恨極了血鬼么,我們就在他的分身面前將那些人一個一個的殺…嗯…或許也可以把她們也這般吊起來陪你,讓你欣賞也是可以…」
「簌!」
輕微的聲響,是因為林嘯的分身忽然就動!
「哈哈哈哈…」
王使則狂聲再笑,那隻握了仙府之匙的左手微微也動,先是將手中的仙府之匙輕輕拋起,空出了手掌終也能夠向著林嘯忽然掠起的分身拍出…
只是就在王使狂笑聲中向著林嘯的分身拍出一掌之時,明明已是受創的分身,分身的體內卻依然有著血霧瞬間透出!
透出的血霧很疾卻又有限,只罩向祭台之上百里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