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叛變

第199章 叛變

皇上咳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掏出一副手帕,捂住了嘴巴,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很快,手帕洇出一團鮮血的顏色來,林貴妃嚇得花容失色。

「皇上你怎麼了皇上!來人吶!快來人吶!」

陳疏影這時候遞了一副帕子過來給皇上,想給皇上擦下嘴角的鮮血,誰料,林貴妃一揮手,把陳疏影遞過去的手帕打落在了地上。

「你怎麼伺候的,皇上都咳血了,怎麼還不去叫御醫,反而給皇上遞這種濕濕巴巴的破手帕,我看你這手帕定是有問題,不然,為何不先去喊醫師!」

林貴妃嚷道。

喚來了已在門口守著的醫師。

醫師進了寢殿門來,陳疏影一看,就愣住了。

這個醫師不是旁人,正是司馬不為。

陳疏影在一愣之後,跪在了地上,大呼:「冤枉啊,母妃,兒臣只是想擦一下父皇的嘴角......」

同時,她偷眼瞥向皇上,皇上趁林貴妃不注意,給了陳疏影一個不用擔心的眼神,繼續演起了病重糊塗的戲碼。

「大膽!皇上,以嬪妾看,皇上的病說不定就是這個孽子搞的鬼,你不用狡辯,醫師一驗便知。」

林貴妃卻不等陳疏影說完,就打斷了陳疏影的話,讓司馬不為拾起了帕子,開始了驗毒。

一根銀針剛觸到手帕,就如一根羽毛吸飽了墨汁,變得濃黑如墨。

「這帕子有劇毒。」

司馬不為把變黑的銀針用另一張絲帕包著,呈到了林貴妃的跟前。

林貴妃「啪嗒」把手中的扇子扔到了腳下:「大膽孽子,竟敢毒害皇上,妄圖謀朝篡位,奪我日影河山,實在是罪不可赦!來人吶!快把這個孽子拉出去斬了!」

躲在四處的衛兵一聽林貴妃摔扇子的聲響,如同聽到軍令,從四處呼啦一下冒了出來,每個人都配著鋼刀盔甲,有著上陣殺敵的陣勢。

陳疏影在司馬不為說那張帕子上有劇毒時,腦袋已經暈怔了,她已經事先聽皇上交代了,今天是林貴妃一行的謀反之日,但她萬萬沒想到,司馬不為也是這其中的一環。

司馬不為為何會認得林貴妃,又為何會為她賣命,陳疏影一點也不知。

她一臉茫然地任由衛兵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把她拖了出去。

在門口,那把鋼刀映著當頭的烈日,閃著凜冽的寒光。

正在陳疏影兀自發獃,已經命在旦夕而不自知之時,這時,一把摺扇挑開了已經到達陳疏影脖頸的鋼刀。

那個行刑的士兵,被一扇子扇出去幾米遠,身首異處。

陳疏影抬眼看向救下她的那個人。

司馬不為那柄扇子上鮮血濺成梅花點點,他還在對著她微笑著。

而在這時,林江不知從何地湧出,攜著親衛殺進了已經亂成一鍋粥的寢宮。

陳疏影隨林江進了寢殿,本該昏睡在榻上的皇上,精神爍爍地把林貴妃制在腳下,四周圍了百十個不敢輕舉妄動的士兵。

這些士兵看到林江后,皆改變了目標,殺向了林江。

林江一把斧頭揮得虎虎生風,轉瞬間,已經斬殺了一多半叛軍。

剩下的一些叛軍,看林江英勇,皆不戰而敗,紛紛丟下了武器。

這場叛亂最終在不足一炷香的時間下,就被平復了。

而林貴妃與王蔥名的部分罪行的罪證,則由陳疏影領著林江,從王蔥名的密室里的泥土下面給挖了出來。

這是陳疏影當時在無法移動書信的時候,臨時想的方法。

把那些重要的書信用不怎麼重要的書信包住,埋在了密室里。

林貴妃與王蔥名被當即處斬,親人則被發配邊疆,或者流放。

而司馬不為因為救駕有功,被剔除在了流放的名單之外。

這時,陳疏影才知道,原來司馬不為的親生母親,竟然是林貴妃。

皇上雖然因為清除叛黨的需要,才定了陳疏影為太女,但是剔除完亂黨之後,卻沒有更改自己的旨意,依然選定陳疏影為自己的第一皇位繼承人。

而林貴妃背後的推手,另一潛藏著的殺害陳疏影母親的兇手,也在清算林貴妃罪證的時候,被深挖了出來。

這個兇手竟然是李希芮的母親,陳疏影的母妃端妃的雙胞胎姐妹。

李希芮在知道真相時,也是一臉不可置信。

「不可能!我的母親一直卧病在床,她平時連只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怎麼可能殺死姨母!不可能!不可能!你們不要動母妃!不要!」

「你們不要動母妃!不然我就用蠱蟲讓你們都碎屍萬段!」

在歇斯底里中,李希芮無意間說漏了嘴,司馬不為與眾人也由此知道了她竟然學了陰邪的蠱蟲駕馭之術。

司馬不為終於知道了,當時李希芮是怎麼控制他的影衛的。

又是怎麼挑撥他與陳疏影的。

而陳疏影卻在叛亂平息,母親沉冤得雪的第二天就悄然離開了皇城。

這個爾虞我詐,沒有親情血脈的地方,充斥的滿是權欲利益,這個地方並不適合她。

她只想仗劍走天涯,自由自在,做個江湖醫師,不問世事,與世無爭。

在走的時候,她碰到了押送姚沫的馬車。

姚沫與姚瑤身穿囚服,被押解在馬車上。

姚沫還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好像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又好像什麼都考慮在了心上。

陳疏影無意間看到了他,卻並沒有更多地表情,她拍了下馬背,策馬狂奔而去,奔向了她嚮往的世界。

姚沫於她,已經是陌路人。

「謝謝你,無暇,謝謝你陪我演這一場戲,你的恩情我無以為報,無暇姑娘以後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義不容辭。」

雲若兮與無暇走在去往自己母親所在的江南小鎮時,說道。

他並沒有失憶,只不過是演戲而已。

司馬不為與她兩情相悅,他夾在中間,只是一個局外人,在這場感情的遊戲里,他早就該退出了,這不過是尋個理由早點脫身罷了。

陳疏影於他,是個美夢,而現在,該醒了,他現在只想快點找到母親,在餘下的日子裡,孝敬她,守在她的身邊。

「我不要你謝我,我只想跟著你。」

無暇一雙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雲若兮,其中感情濃儼地彷彿要溢出來。

「為了報答你,不妨讓我帶你看看我小時候住的這江南小鎮吧!」

雲若兮回以微笑,以朋友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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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白首:獸醫公子請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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