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我想拜會一下
莫瑤卻並未理她,這讓流螢非常的窩火,她是真不知道此女究竟是有什麼好的,為何讓夜冥風總是那麼的死心塌地?冥風?叫得還真是親熱,其實流螢一直都不知,莫瑤一直都不知夜冥風姓什麼,四海八荒的人皆知魔界魔帝姓夜,那麼自己的子孫自然是都姓夜了。
莫瑤回至青樓,想看看夜冥風在作甚,就在此刻夜冥風就在此時練劍,莫瑤總有一種現在才看清夜冥風真面目的感覺,特別是在他拒絕跟自己一同去魔界皇宮之中之時,那眼裡的戾氣十分的重,「冥風,呃……」
莫瑤看著夜冥風的心情還是不怎麼好,索性也沒有打攪他,任由他在後院中練劍發脾氣,於是便飛身上去,從窗口之中飛了進去,一人把玩著玉佩,心中總有一種沉沉的感覺,也不知他究竟生什麼氣,她只不過是想要他陪著她一同去看看戲罷了,用得著如此發火嗎?就在此刻正門便被人推門而入,動作十分霸道,惹得莫瑤的心「砰砰」直跳,立即轉過身看向了滿臉陰沉的夜冥風。
「冥風,你……」
夜冥風一雙眸子盯著自己眼前的女人,好似要將自己眼前的女人看穿了一般,莫瑤道:「你要作甚?你不要唬我?方才我只不過是想尋你一同給我看戲罷了,只是既然你不喜,那便不去便是,哪知此事你居然記了如此之久。」
「我生你氣並不是因為這個。」夜冥風冷冷道。
莫瑤表示不解,「那又是何事?」
「你明知我不喜去,你卻一人便去,若是容旭纏住了你,你可否能逃脫?還有便是我就不信,你在那場婚宴上,你尚未瞧見容旭。」夜冥風有些吃醋道。
莫瑤只是仔細想了想道:「這個,我可真尚未認真留意過,再者,聽聞容南王要成親,這四海八荒的人自然是要來的,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瞧見夜冥風那眼裡的戾氣散去,莫瑤的心中的石塊便就落地了,瞧見他離開,莫瑤便坐在了榻邊,「冥風,你不是說你與容南王二人的關係十分友好嗎?今日容南王去成親,你居然不去,這是為何?」
夜冥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此事日後將會慢慢告訴你。」
莫瑤見夜冥風不說,於是便覺得無趣,只得想出去透透氣,夜冥風立即掃了一眼便詢問道:「你要去往何處?」
莫瑤道:「我還能去往何處?如今這整個青樓皆是我的,我能去往何處?我只是覺得有些悶,想要出去走走罷了。」
突然想起了一事於是立即轉身仔細上下打量了一下夜冥風,看得夜冥風整個人都要發毛了,「你,你這樣看著我作甚?」
莫瑤有些不明,「你突然跟我生氣,莫非是醋了罷?」
夜冥風突然覺得好笑,「我吃什麼醋?」
「從小在一起長大,嗯,又是青梅竹馬,」莫瑤邊說著邊向桌邊坐了下來,十分認真地分析著這件事情,「你難道不吃醋?」
夜冥風突然之間笑了道:「容南王娶了她,在我身邊還少了個禍害,不然整日都纏著我,讓我實在脫不開身,再者魔帝的旨意,誰敢違抗?」
夜冥風那便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並且還是那種臉不紅氣不喘的主,莫瑤仔細打量著自己眼前的男子,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她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卻又說不上來。
夜冥風被莫瑤這麼盯著,死人都要活了,於是微笑道:「你不是說嫌悶嗎?正好我也悶,不如你我二人出去走走如何?」
莫瑤還在思考著夜冥風這個人,秀眉緊皺,好似想要從他身上發現什麼端倪一般,只是她還沒有明白過來,便被夜冥風給拉了起來,後者自然知曉她的目光毒辣,只是也不知自己派出的人怎麼跟她解釋的,莫瑤居然並未有太多的表情變化一般。
走出了房間,果真是方才緊繃的神經便也放鬆下來,夜冥風便跟在了莫瑤的身後,就好似她的貼身侍衛一般,莫瑤倒是無任何的意見。
容南王的婚事算是搞砸了,於是莫如初便與冥帝便過來看這些名妓唱曲,當莫瑤看到他們也在時著實一愣,夜冥風在莫瑤的耳側便道:「你無需擔心罷,他們並未見得認出你。」
有了夜冥風這番話,莫瑤的膽子便大了許多,於是便走了過去坐在了一邊,邊品茶邊聽曲,這些曲子每隔幾日都會換幾曲,總會令人耳目一新之感,宸妃便道:「老爺,聽聞此處那可是仙界之中最有名的一家青樓,平日里生意本來極好,只是不知為何近日的生意更好,聽聞是因為老闆換了,這才好起來的。」
此時他們所說的話,字字句句都聽進了莫瑤的耳邊,莫瑤的臉上只不過是揚起了一抹弧線,或許他們卻不知昔日的廢柴便是這青樓的老闆,若是知曉,卻不知將會是什麼樣的光景,就在此刻淺綠便走了過來,莫瑤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女子道:「你倒是還知曉歸來,你可千萬莫動不動現出原形,若身邊的人知曉你是一條狐狸,定會將你燉了不可。」
聽到了此話,淺綠的臉色立即一白,本能地雙手交叉環胸,「啊?大小姐,你又在唬我了。」
莫瑤便笑了笑道:「我可不是唬你,那邊的人可並非什麼善類,你以為整個冥山都是善良之輩?」
「哦。」淺綠道。
夜冥風給了她這麼一玩物倒是的確是有趣,偶爾還能逗她玩玩,只是近日不知為何,夜冥風總喜粘著她,如今雖然表情十分嚴肅,並無多話,但依舊還是喜歡粘著她,雖然氣氛有些壓抑。
正要離去的冥帝以及宸妃還有莫如初等人,正在對胡媽媽道:「這裡的女子唱曲可真是好聽,聽聞這裡換了老闆,我想拜會一下。」
莫瑤在看不到的角落裡使勁兒地向胡媽媽使眼色,胡媽媽便立即會意道:「老闆不宜說出自己,所以老婦也不便將其身份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