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求醫無果
李治面色難看,拂袖冷哼到:「廢物。」
魍魎本能的顫抖,這是他第一次沒有完成李治交給他的任務,也不知道這一次李治會如何責罰他,相比於責罰,更多的是不甘心。
魍魎很想找到那個將他引開的人是誰,看那人的身手應該在他之上,在這江湖或者朝廷之中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高手,為何他渾然不知?
「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王爺責罰。」
在察覺自己上當后魍魎就返回去找侯海棠,只可惜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任由他找了多久都沒有找到,無奈之下我魍魎只能回來領取責罰。
只是魍魎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幫助侯海棠,他們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不等李治開口,門外傳來侯海棠的聲音:「不就是一時貪玩沒看住我嗎,我又沒有丟,幹嘛要責罰,真是的。」
李治微蹙著眉頭,冰冷的目光掃向侯海棠,冷聲的說著:「你去哪了?」
「自然是出去走走啊,難道我連這點人生自由都沒有嗎?」
「單純只是出去走走這麼簡單嗎?」說著李治朝著侯海棠走去,琥珀色的眼眸緊盯著他,似是不想錯過她眼中任何的情。
對於李治的註釋,侯海棠眼神不停的躲閃,許是因為緊張,連帶說話也跟著結巴了起來:「自,自然。」
棱削分明的唇角微微勾起,眼底的危險一閃而過:「既然沒有,你為何如此緊張?」
侯海棠轉過了身子,雙手按著胸口,強行平復緊張的心情:「我哪裡緊張了,算了,懶得搭理你,我回去休息了。」
李治一把拽住了侯海棠的手臂,一身的醋味:「你是不是去找琴銘了?」
侯海棠微微一愣,墨不是已經甩開魍魎了嗎,可李治又是任何得知的?難道墨是欺騙她的嗎?可看魍魎領罰的樣子,墨並沒有說謊,那李治又是如何知道的,難道是他還派了別的人跟蹤她,這傢伙當真是腹黑的很。
見侯海棠那一臉心虛的樣子,李治知道他一定是猜對了,內心更是憤怒:「侯海棠,你做死做活的求本王,難道就是去找琴銘幽會嗎?既然你這麼喜歡他,當初為何不留在古樂閣。」
侯海棠.....真不知道這傢伙又怎麼了,神經病又複發了嗎?
「王爺,我雖然留在晉王府,但我想去哪裡都是我的自由,就不勞煩您為我多費心了,那麼,我先回去休息了,現在這天熱,您也少發點火,免得火傷了身子。」
說著侯海棠像是老鼠見到貓了一樣,嚇的匆忙的逃竄。
李治面色陰鬱,隨之將目光定格在魍魎的身上,冷聲的命令著:「以後你就負責看著她,記著,她若與哪個男子接觸,將人廢了,無需稟告本王。」
魍魎一臉為難,話到了嘴邊還沒說出口,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一次李治算是給魍魎安排了一個很棘手的工作,但凡侯海棠接觸的男人都要被廢掉,那麼穆青怎麼辦?難道他也要廢掉穆青嗎?可他根本就不是穆青的對手,到時候怕是沒有廢掉穆青,自己就先被廢掉了。
萬畫樓
姚燁單手撐著下顎,半躺在軟塌上,看著跪在地上的暗衛,雙眸微眯,嘴角噙著一抹狡猾的笑容。
看來侯海棠並沒有死,也不知道這假死的假象是誰設計的,要不是那個人在背後設計這一切,他也不會白白丟掉幾個甌鋪子,姚燁有種預感,這件事情一定跟琴銘脫離不了關係,好深的計謀,竟然連他也被騙過了。
無論那個人是誰,只要被他發現,姚燁都不會放過,他是一個很記仇的人。
然而他現在要收拾的人就是琴銘,這一次新帳舊賬一起算,前幾日他得到消息說琴銘舊病複發命不久矣,這正是天賜良機。
琴銘,早晚有一日我會要將你踩在腳下,讓你知道什麼人該得罪,什麼人不該得罪,然而侯海棠與琴銘過多的接觸,姚燁猜測琴銘一定很在乎這丫頭,既然如此,倒不如他從這丫頭下手。
要琴銘死那豈不是他便宜他了,姚燁要的是折磨,要讓琴銘痛不欲生。
如櫻花一般容潤的唇角微微勾起,明明笑起來很美,卻給人一種格外陰森的感覺。
夜一如既往的陰沉寂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侯海棠披了一件衣服打算去外走走,想著今日見到琴銘的樣子,她的身體並不好。
古樂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要琴銘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侯海棠單手撐著下顎,不知不覺走到了靜安院,這裡是譚兒所住的地方,可能是心理想著譚兒會不會知道古樂閣發生了什麼,所以潛意識才會走來的吧。
望著燈火通明的屋子,侯海棠知道譚兒還沒有睡,想著就去敲門。
裡面傳來譚兒略有虛弱的聲音:「是誰?」
聽著聲音有些不對,侯海棠不由擔憂:「是我譚兒姑娘,你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過去了好一會屋子裡才傳來譚兒的聲音:「棠兒姐姐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跟你談一下古樂閣的事情。」
固然在聽到古樂閣三個字后,譚兒開啟了房門,此時的她比起前幾日看上去要虛弱很多,侯海棠微蹙著眉頭,一臉擔憂的問著:「譚兒,你怎麼了,要不要我請大夫給你看看?」
「不用,進來吧。」
說著譚兒走到茶桌前倒了一杯水遞給了侯海棠,到:「譚兒姐姐,你剛剛說古樂閣,可是古樂閣出了什麼事情?」
侯海棠沉思了一會,到:「我今日去古樂閣的時候發現琴銘的臉色不是很好,古樂閣近日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可知道?」
聽聞琴銘臉色不好,譚兒一副未卜先知的模樣,自言自語的嘟囔著又像是對誰說話:「難怪。」
侯海棠一臉好奇的看著譚兒,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譚兒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我與兄長沒有血緣,但我們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兄長受傷,我就會遭受到反噬,父親在世的時候曾廣求神醫,但終究求醫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