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拜師
看他不同意陳總管皺了皺眉說道。「周老,這也是王爺的意思。」
周老皺了皺眉看樣子也明顯有些不太高興了。「少拿你們家王爺壓我,大不了我跑到北唐那裡去。」
「不不不,我哪敢威脅周老您呢。只是周老如此不肯合作,這酃酒怕是要易主了。」說完陳總管又從懷裡掏出一小壇酒故意在周老眼前晃了晃。不過辰雲並沒有看到這酒罈前還掛著一枚精緻的玉牌。
辰雲內心吐槽著,你這衣服再怎麼能裝,也不可能讓你揣著兩罈子酒也不顯形的吧,果然你就是多啦x夢吧。
「什麼酃酒?萬事好商量!」就看周老臉上瞬間變成了狂喜。「嗨,不就徒弟嘛。我收,我收。我看你資質不錯就收了你了。」
「周老不是我,而是這位小兄弟。」陳總管指了指辰雲。
「好好好,好說好說。這年輕人天賦異稟我就免為其難的收下了。」周老抱著酒欣喜若狂的接過酒頭也沒抬就同意了。
在激動了一陣後周老終於意識到自己還沒仔細看看新收的徒弟呢。可就在他看到辰雲的一剎那他愣住了。
「洛飛?你決定叛門了?我倒是很想收你,但是李無名這老頭子知道怕不是要宰了我。」
「洛飛?李無名?這都是誰?」這一下給辰雲弄懵了。
看著辰雲一臉懵逼的樣子到時給周老也有些整懵了:「洛飛?你失憶了?你是劍神坐下首徒啊。不記得了?」
看辰雲還是一臉懵逼的樣子就看周老一個閃身就看辰雲的手腕已經在周老的手中了。速度之快連陳總管都沒有反應過來
周老握著辰雲的手腕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道:「emmmm……沒有任何內力,見我出手也沒有任何反應。看來不是洛飛。」說完鬆開了辰雲。
周老歉意的對著辰雲笑了笑。「抱歉啊,小友你這樣子實在是像一老王八的徒弟,一時失禮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辰雲。」辰雲獃獃的答到,顯然還處於周老驚人的速度帶給他的震撼中。
「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周振松的徒弟了。」說完周振松將手摁在了辰雲的頭上。
周振鬆手剛放到辰雲頭上,辰雲只感覺一股熱流從天靈蓋直衝而下,一陣暈眩不由的跌坐在地,而周振松的手並未放開,繼續摁在辰雲頭上。接著辰雲只覺得那熱流四散開來衝擊著自己的四肢百骸疼痛難忍,整個身體彷彿要炸裂開來,緊咬牙關才讓自己沒有叫出來。這時周振松的手才從辰雲頭上拿開。
一旁的陳總管見狀有些不解的問道:「周老,您這是?」
「天放,你只修習外家功夫自是看不出,這孩子從小未練過武,身體也不是很健康。而且現在經脈已經定型,就算我的武功不追求力量與內功,這孩子也很難達到一流高手的水平,甚至二流都勉強。所以我用醍醐灌頂的方法將他經脈打通,剩下的就看他造化了。」
「可周老您不是不擅長內功嗎?」陳總管有些好奇畢竟江湖傳言天下武功第三的周振松可是不擅長內功的。
「哈哈,雖然我內功不行,但是醍醐灌頂這種小把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聽聞周老這麼說陳總管對周松振不禁又高看了許多,看來江湖上說周振松的內功不行,也僅是對於江湖第一的劍神和第二的刀魔來說。
但是陳總管並沒有看見此時周振鬆手背在後面正用力把剛剛偷用內功散的痕迹擦的一乾二淨。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地上的辰雲卻度秒如年,渾身一會冷一會熱,五臟六腑猶如刀絞,全身劇痛宛如剝皮抽筋,心裡早把周振松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
等辰雲緩過勁來是太陽已經西斜了,陳總管和周振松已經在亭子里暢快的吃著火鍋喝著酒。辰雲看著他們一幅莫不關心的樣子正想罵人,突然他發現自己的四肢百骸充斥著一股熱流,而且不再像原來那樣虛弱無力了。
看辰雲已經緩了過來嘴裡塞滿羊肉的周振松笑著說:「哏蘑樣,日不日有些一汽了。」(怎麼樣,是不是有些力氣了。)
一旁的陳總管晃了晃有些暈的頭說道:「辰兄弟,你這已經暈了兩個時辰了。來吃些東西吧。」說完便作勢要從鍋里夾肉。
「不行,他剛洗經伐髓這這種東西對他無異於毒藥。喝點粥水填填肚子就算了。」
……
就這樣辰雲一臉怨念喝著粥,看著陳總管和周振松大快朵頤。時間就這麼到了深夜。
「我該走了,我還有公務在身不能久留。」陳總管說著站起整理了一下衣服。
周振松沒有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就繼續忙著吃火鍋了。
「辰兄弟,告辭了。」陳總管向辰雲報了個拳。
「陳總管慢走。」
……
下山後的陳總管跨上馬哼著小曲開始向王府趕去,而兩旁樹林里正有一高一矮兩名蒙面黑衣人竊竊私語。
高個的那個摸了摸下巴不放心的看著那個矮個說:「江湖前百的左手刀陳天放殺他你有把握嗎。」
「放心,雖然他排行比我高。但高手對決影響因素是很多的。而且論刺殺沒人比得過我穿雲箭。」那名矮個的顯得自信滿滿。
「別大意,壞了那位大人的事你我都得死。」高個子瞪了一眼那個矮子嚴肅的說。
「放心瞧好吧您。」說完那矮子從一邊的箭筒中掏出一根箭,搭弓向陳總管射去。
……
與此同時辰雲已經在幽冥教客房上床安歇了,按周松振的說法,洗經伐髓后要早些休息以免傷及經脈。所以辰雲也沒來得及和自己這個新拜的師傅聊啥就被趕上床了。
而隔壁房間的周振松則是坐在窗台上抬頭望著天上皎潔的明月自斟自酌,臉上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曲曲一名無名小卒居然讓陳天放親自護送,而且還要特地拜我為師。趙與芮你究竟打的什麼算盤?」周振松喃喃自語著將酒罈上寫著酃酒的紙張取下。就看其背後寫著,「煩請周老盡心教導辰雲。」
周振松輕哼一聲將紙放於油燈上點燃。這樣我們就算兩清了吧,理宗皇帝。接著周老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繼續在月下自斟自酌了起來。清冷的月光拉長了周振松的影子,顯得分外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