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進宮
「啊,」我暈暈乎乎的醒了過來,一輪圓日掛在天邊。.圓日!不是晚上嗎?怎麼會有太陽。
「龍宇,你醒了,太好了。」天河興沖沖的跑來。
「我這是怎麼了,昨天生了什麼?」我隱隱間只記得菱紗倒在了地上,「菱紗呢,她在哪裡?」想到菱紗,我急了,她不會有事吧。
「菱紗她只是暈了過去,沒有什麼事的。」天河趕忙指了指躺在一邊的菱紗,示意我不用但心。
「那就好,呼~~」知道菱紗沒事,我鬆了口氣,「昨晚到底生了生么?」
「是這樣的………………」天河花了好大一陣工夫,才讓我明白昨晚生的事。奇怪了,我怎麼會在沒有意識下做事,說話?難道是鬼?那也不對啊。
「……唔……好累好餓,怎麼會這樣,我怎麼了?」
「菱紗,你醒了,感覺怎麼樣?」菱紗的醒來讓我和天河興奮異常。
「也沒什麼,就是又累又餓,以前不會這樣的,我是不是生病了……」菱紗的精神不是很好。
望舒劍,還有昨天的寒氣,可惡。
「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餓。」天河從火堆上(可能是天河又起了一次火吧)取下幾串肉,「吃吧,我剛烤的。」
看那肉一大塊一大塊的,很好吃的樣子,那就不是蜻蜓了。菱紗早已拿去一串,吃得很香,我不再猶豫,奪過一串,狼吞虎咽起來。好好吃哦,天河烤肉的本領真不錯,「天河,好厲害,難怪你能做山頂野人這麼多年!」
「啊?」天河不解。
「啊,我這絕對是誇你!考肉做的真不錯。」我趕忙解釋,說完還不忘再咬一口肉。
「天……河,這是什麼……肉啊,我……大江南北……走了也有幾年了,從來……從來沒吃過真么好吃的肉。」菱紗的話都說不清了。
「就是那個的肉啊。」天河指著不遠處的風邪獸,不,不能叫風邪獸了,只能稱之為一堆骨架。
我和菱紗一下子就呆住了,只覺得胃裡一陣翻騰。
「我吃了整整一隻,那東西什麼都好,就是皮太難剝了……」天河回憶著什麼。
「嘔……」我和菱紗跑到樹下,扶著樹就吐了出來。太可怕了,竟然吃那東西的肉,綠綠的皮,好瘮人,雲天河,我饒不了你。
「龍宇,菱紗,你們怎麼了,是不是又難受了。」天河一臉焦急。
「雲天河,你這個野人。」菱紗把手上的肉,向天河扔去。
「菱紗,你不吃嗎?」
菱紗轉過頭,理也不理菱紗。
「你不吃有龍宇吃。嗚……」我直接把肉塞進了天河的嘴裡,和菱紗掉頭就走。
「哎,你們等一等!我不能把我爹丟在——不,是不能把爹的牌位丟在這裡啊!」天河拿掉嘴裡的肉,喊。他見沒一個人理他,趕忙收拾了東西趕來。
在去壽陽的路上,我從天河的嘴中得知懷塑,璇璣和慕容紫英的情況,和劇情里差不多,只是為何遇妖的事,這麼奇怪,那個黑甲男子是誰?
「劍仙啊,決定了,下一站陳州。」菱紗也沒問我和天河,直接做了決定。
一路走來,都很平安,只有幾隻不張眼的狼擋道,都被天和解決掉了。
「龍宇……」到了壽陽城門口,菱紗突然喊住我。
「啊?嚇死我了。」我被菱紗嚇了一跳,「有什麼事嗎?」
「這個給你,本想昨晚送你的,誰知……」菱紗不知從哪拿出一把劍,交給我。
「給我?」我指著自己,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菱紗點點頭,將劍遞的又近了。
我接過劍,卻覺得這劍的劍穗很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九龍縛絲劍穗?!這……」我的腦海中靈光一現,想到了這個名字。
「哇,你果然識貨!這確實是選了萬年冰蠶絲,再用「九龍縛絲」的特殊手法結成的劍穗,雖然看起來不是珠玉在外,但絕對是個好東西。」菱紗一臉的高興。
「這,這我不能收。」我伸手便要解劍穗。開什麼玩笑,九龍縛絲劍穗是菱紗送給紫英的,九龍縛絲劍穗是紫英的心愛之物,我搶去算什麼?
「不行,不能去。」菱紗一臉的焦急,「為什麼不要。」
「……如此貴重之物,唯有皇族方能持有,我怎麼敢佩戴。」我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還算馬虎的理由。
「是這樣啊。」菱紗舒了一口氣,笑,「那有什麼,我和天河不說,這種劍穗,平常人是看不出來的。天河,你不會說出來,是吧。「菱紗轉過頭對天河揮了揮拳頭。
「不會,當然不會了。」天河倒退一步,結結巴巴說。
「那,那好吧。」其實我也很喜歡九龍縛絲劍穗的,既然菱紗先送給了我,那我就收下了,至於紫英,想他幹嘛。
「嘻嘻,那快看看這把劍喜不喜歡。」菱紗欣喜地說。
「罄~~~~~~」只聽一陣悅耳的聲音響起,一片黃光晃過,刺得人不敢直視。待黃光暗下,我才赫然現,劍身呈黃色,整柄劍長3尺,劍身上盤著一條金燦燦的龍,大氣磅礴。
「好漂亮啊。」菱紗驚嘆。
「這是你的劍,原先又不是沒見過。」我隨口一說。
「是沒見過,拿來還沒一天。恩……」菱紗慌忙捂住嘴。
「才拿來一天?這,這不是你的劍。」對了,菱紗又不使劍,她怎回有此寶劍,「這劍是誰的?」
「哎呀,不就一把劍嗎,我從村長家拿的。我聽說你喜歡用劍,我又沒有,只好拿……」菱紗的聲音越來越低,我都聽不見了。「不行啊!」菱紗突然吼道,把我給弄蒙了。
「菱紗,你偷東西哎。」天河小心的問,說完后,跑得遠遠的。
「我……怎麼能算偷,是拿,對,是拿。」菱紗狡辯。
「你有沒有給錢啊,就是,就是那個換東西的的東西。」天河比劃著。
「什麼東西不東西的。」菱紗的臉紅了,「快走了啦,再不走,城門要關了。」菱紗跑著進了壽陽城。
「關門?沒人關啊。」天河看著城門四周,不解。
「走了,別讓菱紗等急了。」我還劍入鞘,將劍掛在腰間,拍了拍天河,走進城內,嘴都笑歪了。
「都很奇怪啊,唉,不想了,想得頭痛。」天河隨即跟了上來。
三人走到客棧前,菱紗轉頭對我和天河:「有些餓了,進去吃些飯吧。」
「什麼味兒?好香~~」天河陶醉。
「香?我說,你該不會是個酒鬼吧?!」菱紗詫異,「龍宇,你不喝酒吧。」菱紗滿懷希望的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喝酒,菱紗長出一口氣。
「酒櫃?什麼東西?」天河不懂。
「沒什麼了。」菱紗大手一揮,「不在這吃了,我和龍宇進去買些乾糧,天河,你在這兒等著,我們去去就回。」
「菱紗,不行啊。」我忙擺手。
「怎麼了?」菱紗奇怪。
「太平村,惹事。」我暗中指了指天河。如果天河不揭告示,就不會牽扯到夢璃了。
「啊?那就大家一起進去吧。」看來菱紗也怕天河惹事吧。
就這樣,三人進了客棧。(我看還能有誰揭告示)我得意地笑。
「大膽賊人,果然是你!還不乖乖束手就擒!」就在我們買好乾糧,剛出客棧時,官差甲跳出來大喝,不是吧,誰告的密?
「可惡!睜大你的眼睛!倒是看看我從頭到腳哪一點像「賊」!」菱紗聽到有人叫她賊,大怒。
「還敢狡辯!阿福已揭了通緝告示,我在此守著,果然等到你來!」官差甲得意地笑。
阿福??不是吧客棧的小夥計?(仙四遊戲中,站在客棧門口的那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哎呀呀,這不是大人嘛。」我靈機一動,忙走到官差甲面前。
「你是……」官差甲迷糊了。
「哎呀,大人,不記得我了嗎?」我裝作一副傷心的樣子。
「龍宇,你認識他啊。」天河奇怪道。
「大人是誰?在壽陽城,誰不知道大人是誰。」我裝作本該如此的模樣,邊說,邊向官差甲手中塞了一兩碎銀。(問菱紗要的,別問我什麼時候要的,我也不知道。)
「原來是龍公子啊,不知龍公子來壽陽有何事啊。」官差甲顛了顛手中的碎銀,笑了,我也笑了。
「找大人喝酒啊,大人,今個這酒我請了。請。」我彎腰請到,邊用另一隻手向天河菱紗做手勢。
「裴捕頭到!」官差乙出場,「將……」
我一拍腦門,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我一陣小跑,半路往官差乙手中也塞了一兩銀子,堵住了他的話。
「哎呀呀呀,這不是斐大人嗎,大人,好久不見啊。」我跑到斐劍身前,攔住了他與菱紗的視線。
「你是……」斐劍迷糊了。
「哎呀呀,斐大人貴人多忘事啊。」我一臉痛心。
「你是……」斐劍接著迷糊。
「大人,客棧里咱們接著聊,請了。」我拉著斐劍就往客棧里拽。
「別啊,我……」斐劍急了。
「大人,進了客棧,保管你記得我,咱倆誰跟誰啊,這客,我請了。」我接著拽。
就在我快將斐劍拉進客棧的當口,斐劍看見了天河:「兄台,兄台,且慢——!!」斐劍的勁可真大,他一停,我根本拉不住他,這下徹底完了。
斐劍走到天河面前,掏出一副畫,看了又看:「請問小兄弟姓誰名甚,哪裡人氏?」
「我?你問我?」天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叫雲天河,剛從山上下來,怎麼了?」
「果然是雲公子……」斐劍抱拳一禮,「裴劍代我家大人請雲公子去府上一敘,請一定賞臉。」
「啊?什麼意思?」天河不明白。
「嗯……說好懂一點,就是他的老大想讓你去他家玩。」菱紗插嘴,我一拍腦門,你攪合什麼勁啊。
「是你。」斐劍語氣一肅。
「不是我,不是我。」菱紗連忙擺手。
「對不住,姑娘請和諸位官差回衙門一趟,最後若是查清冤枉了你,自會還你公道。」斐劍一陣冷笑,「還有這位公子,差點把我騙了。」
我抬頭望天,當沒聽見斐劍的話。
「什麼?有沒搞錯?我和他是一起的,哪有他吃大魚大肉,我吃牢飯的道理!」菱紗不服了。
「姑娘和那通緝要犯實在相像,官府辦案寧枉勿縱,還請見諒。」斐劍毫不通融。
「不行!菱紗不想跟你們去,誰也不許強迫她!」天河擋在菱紗身前。
「……」
「……」兩個官差這時抬頭望天,彷彿天上掉錢了。看來剛才的賂沒白賄。
「雲公子,這位姑娘只是去接受下審查,並不會有大礙。」斐劍犯難了。
天河毫不退讓。
「好了好了~我看都別爭了。」菱紗擺擺手,「捕頭大人簡直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一點情理都不通,真沒辦法。天河你就去吧,不要忘了和縣令大人說個明白,還我清白!」
「你要跟他們走?」天河急了。
「放心吧,沒事的,有我在,怕什麼。」我笑著對天河說,其實心中苦的要死,我一新時代的大好青年,竟要一進宮,進的還是古代的宮。
「雲公子,雲公子,我家大人的府邸就是壽陽北城門附近的柳府,請隨我來。」斐劍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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