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五十六章 齊萱篇【3】
「嗝,茶呢,我還要喝?」銀厲齊看著神速帶回傭兵聯盟的毛雲萱,還念叨著要喝茶,也是有些頭大。
「銀團長,小姐這是怎麼了?」傭兵聯盟的守衛見了,朝著他行禮,還順帶問了下毛雲萱的情況。
「小姐,你這是?」而雨容也跑了出來,她看到自家的小姐,醉醺醺的倒在銀厲齊的懷裡,有些震驚的叫道。
「她誤將酒,當茶喝了。沒事,你給她取來一杯醒酒茶。」
「好!」雨容立即跑開,銀厲齊則是帶著毛雲萱往她的閨房走去。
片刻,銀厲齊帶著毛雲萱,到了床邊。哪知,他要放下毛雲萱時,毛雲萱卻怎麼都不肯放開他,硬是抱著他不撒手。
雨容一進來,就見毛雲萱,像八爪魚一樣抱著銀厲齊。見此,她的唇角勾了勾。
「小姐,醒酒茶。」「什麼茶,我不要,我要喝魔神殿,宴席上的茶,那個又香又甜。拿開,不要喝。」
毛雲萱喋喋不休的講道,還伸手去推,味道不怎樣的醒酒茶。雨容見此,忙將醒酒茶移開。
「銀團長,小姐不想喝,不如你就讓她睡一覺。小姐很久沒那麼高興了,奴婢覺得她醉一回,也挺好。」
說完,還沒等銀厲齊回應,雨容就端著醒酒茶,轉身離開。銀厲齊見她,迅速的把門關上,不禁的一擰眉。
雨容端著醒酒茶,往外走,輕聲笑了聲:「小姐,奴婢只能幫你到這了,希望你這醉一回,能讓銀團長知道你的心意。」
「茶,怎麼不見了?」屋裡的毛雲萱,抱著銀厲齊,卻還是在呢喃著,並且酒眼朦朧的搜尋著,屋裡的一切。
「那不是茶,你喝醉了。」「喝醉,那茶酒呢?」毛雲萱一怔,傻愣的看著銀厲齊。
「這裡沒有,那是魔神殿的酒,一般人都喝不到。」「啊,那我們再去喝,反正你想要見邪王妃。」
銀厲齊見毛雲萱,扯著他要起身,微微的一蹙眉:「邪王妃,不是我想見就能見的,你再去喝也沒用。」
毛雲萱一聽,眼紅紅的看著他:「不,邪王妃喊你,銀大哥。你要想見她,一定能夠見。」
「你去,就以我要喝茶酒為由,這樣我既能喝到茶酒,你又能見到她,兩全其美。」
銀厲齊一低眸,臉色陰沉得有些可怕。醉醺醺的毛雲萱,吃力的拉他。
「行了,你鬧夠了嗎?邪王妃是邪王的王妃,跟我無關,我見到她,也沒什麼用。」
毛雲萱的手,就此垂下,迷離的雙眸,越發的紅了,而後滴落下,一顆顆豆大的淚珠。
銀厲齊見地上滴落,飛濺的水花,吃驚的看向垂著頭的毛雲萱。
「你……」毛雲萱卻未回話,就這麼傷心欲絕的哭著,這讓銀厲齊有些無奈的起身。
「銀大哥,你要走了嗎?」帶著哭腔的聲音,讓銀厲齊看著還在不斷掉淚的毛雲萱。
「呵,要走也很應該,畢竟我一直糾纏你。」說著,毛雲萱倒向了床。
銀厲齊一驚,伸手想要攬住倒下的毛雲萱。哪知,毛雲萱推開了他,任由自己倒向床。
「銀大哥,你快走吧。今後我不會再糾纏你了,我也會讓大哥跟父親,不再麻煩你照顧我。」
銀厲齊見毛雲萱,倒在床褥里,淚頃刻就打濕了一片的床褥。
「我知道,你喜歡邪王妃,你不用像剛才那般否認,我就算真的喝了酒,這個事實也是真的。」
「父親,最近一直在逼大哥成親。你不知道,父親有一對鴛鴦鐲。今晚,送出了一隻,還有一隻早就給了我。」
「你不用擔心我,過後再纏著你了。往後我會戴著,父親給的鴛鴦鐲。若是哪個男子,能夠碰觸到它,那我就會嫁給他。」
「如此,你一定能夠擺脫我這個煩人精。這麼長時間的煩擾,是我的錯,往後你一定不會再見到我。」
說完,毛雲萱將自己,整個埋到床褥里,頗有種想要將自己悶死的感覺。
銀厲齊聽到這,攥緊了拳。半晌,他終是將悶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毛雲萱,從床褥里拉起來。
毛雲萱的雙眼紅腫,見銀厲齊還沒走,她自嘲的一笑:「怎麼,你不信我?」
「好,我去戴給你看。想來我戴了,你才能放心。」銀厲齊被推開,毛雲萱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
不一會後,她去轉架上的一個玉瓶,玉瓶被轉動,牆上就出現了一個正方形的切口,裡邊放置著一些東西。
毛雲萱東倒西歪的走上前,從中取出一個盒子,在銀厲齊的跟前,將其打開:「看,這就是鴛鴦鐲。」
「父親說了,一隻給兒媳,一隻給我,以保我今後幸福。」
銀厲齊卻緊盯著牆裡的東西,裡邊有幾件東西,極為的眼熟。
若是記得不錯,是他丟棄,以及曾經給過毛雲萱的東西。
「哦,這些東西是你的,我給回你。」毛雲萱見銀厲齊,一瞬不瞬的看著牆裡的幾件東西,也是放下盒子,去給銀厲齊取。
等到一件都不剩的取下,毛雲萱將其遞給銀厲齊。銀厲齊發愣的接過,毛雲萱就拿起盒子。
「銀大哥,你放心,我不會再煩擾你。」話落,銀厲齊就見毛雲萱,將盒子里的那隻鐲子,戴入了手腕。
「好了,你可以放心離開了。」毛雲萱揚起笑臉,去推抱著一堆東西的銀厲齊。
銀厲齊被推到門前,毛雲萱一個踉蹌,往後倒去。望著越來越近的地面,毛雲萱苦笑。
如果痛,能夠緩解心痛,她寧願重重的摔到地上,承受其帶來的痛。
叮叮噹噹,一堆東西落地,銀厲齊摟住了就要落地的毛雲萱。
「呵,銀大哥,你不用管我,我想自個躺一會。」毛雲萱沒想到銀厲齊會摟住她,但一想到凌鳳羽,她就心痛的想要掙開銀厲齊。
銀厲齊一皺眉,將毛雲萱攬向床,讓她躺倒在床,就此轉身離去。
毛雲萱見他離去,抓過被褥,蓋住自己,立刻悲痛欲絕的嚎啕大哭,哭得是肝腸寸斷,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