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值300萬
「你們君家別欺人太甚,傷了外公外婆,就是死,我也要毀了你的名譽。」
她力量小,傷不到君謙什麼,卻要讓外面人看看他們君家都是什麼貨色。
南子衿赴死態度堅決。
「你沒這本事。」
君謙面無表情,說著平淡的話,施加著最沉重的壓力。
「你大可試試。」
兔子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君謙的手落在肩上,濕潤的鮮血還在流淌。
他差點就被這女人咬下一塊肉,狠起來,她也是夠厲害的。
短短半月,咬傷唇在前,咬傷肩在後,下一個呢,咬他哪。
「出去。」君謙冷冷命令。
武力一走君謙幫南子衿解開繩索,雙手得到自由后她疼的不能動,傭人綁的力度很大,手腕已經勒青了。
很疼。
「嘶。」
南子衿一碰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傷到了?」
南子衿忍著痛給手腕施加力量,只有把淤青揉開才會好的更快,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君謙不止是綁架犯強姦犯,還是施虐狂。
他最好祈禱她這輩子都是現在這個樣子,別讓她得了權勢,不然非得扒了君謙的衣服讓他遊街示眾。
「恩。」見過君謙的手段,南子衿不敢過於放肆。
在這麼殘酷的男人面前,還是暫時乖乖的。
不然她在乎的那些人……
君謙倚在厚重的書桌前,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沒有焦距的眸子釋放迫人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見狀,南子衿越發心虛,手腕上的疼也不在乎。
只想逃離這壓抑氛圍。
男人皺緊了眉宇,鼻翼間的呼吸變得濃重,南子衿的心徹底懸在了嗓子眼。
她又說錯了什麼嗎?
這男人實在讓人看不透。
想了想南子衿開口道:「雖然你很生氣,但我還是要解釋一下,我只是想知道我被誰背叛了,家裡人的命在你手上,我不會亂來。」
她起身捂著刺痛的手腕:「我累了,先回去休息。」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回到卧室後背靠門大喘氣。
她走到浴室打開水龍頭,任由冰冷的水落在炙熱的手腕上。
鏡中的女孩額角還有濃密汗珠,粉嫩的唇失去了色彩,一雙眸子寫滿了恐懼。
以後君謙會住在這,她是不得不生下繼承人了。
不過比起這個,還是米藍的事更讓她上心。
她和米藍是大學室友,寢室是兩人一間,他們吃住一起,比親姐妹還親,她實在想不通米藍害她的原因。
沒道理啊。
但是那通電話足以證明是米藍親手把她送到魔鬼身旁。
到底是為什麼呢?
南子衿絞盡腦汁也沒能想清楚原因,反而受驚過度的神經泛著陣陣疼痛,關上水,她帶著濕漉漉的手回到大床上。
咚咚咚。
門外響起敲門聲,南子衿警覺的看過去:「誰?」
「南小姐是我,我是武力,我來給你送葯。」武力道。
知道不是君謙南子衿鬆了口氣,在她的觀察中,武力還算正常。
她走過去將門打開:「謝謝。」
武力笑道:「南小姐客氣了,不過以後還是希望你不要觸碰君少的底線,否則就不會像這次那麼幸運了。」
南家大小姐還沒見過君少的鐵血手段。
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事。
不過要是看到獵龍吃人的模樣,估計得嚇死。
南子衿臉上掛著淡淡笑容,淺流一般暖人心扉:「多謝提醒,以後不會了。」
說罷,她委屈的聳著肩膀,故作憂傷的注視手中的藥膏。
「不過我希望你們可以體諒一下,畢竟我只是在閨蜜家睡了一覺,就來到這,被君少寵幸,還被迫接受這裡的一切,說真的,要不是見過大場面,我相信現在我已經躺在附近的泥土裡。」
換上一個心態不好,被這麼囚禁,早就求死了。
武力笑的越發尷尬。
怎麼說呢,人有時候倒霉吧,就是喝涼水都塞牙。
不過這南家大小姐也算有福氣,生的可是君家下一任繼承人。
南子衿偷偷打量武力,她總覺得眼前的男人知道點什麼。
畢竟他們可是弄錯了人,好歹也得弄清楚原因吧。
南子衿突然紅了眼眶,打開藥膏一遍一遍塗抹傷處,一滴滾燙的淚就那麼落在了手背上。
她嗓音哽咽:「我已經妥協了,君少他……真的很好,對我也算不錯,之後的日子怕是不會比我在南家的差,不過我就是想不清米藍為什麼那麼對我,我可是她。」
說到最後南子衿徹底失去嗓子的主控權,悲傷的不像樣。
第一次看到女人當著他面哭,還是主子的女人,武力尷尬到爆。
好一會武力才開口:「南小姐何必為了一個不值得的朋友哭泣,對她來說,你也就是一個三百萬。」
三百萬?
南子衿一臉茫然。
什麼三百萬。
武力解釋道:「據我們查到的消息,在南小姐被送到青居后,有人往米藍的賬戶上打了三百萬。」
「武特助。」
有傭人站在樓梯口呼喊。
武力不在多說,轉身離開。
回房后南子衿收回眼淚,米藍家境的確不好,她是靠真憑實力考的大學。
不過在學校里,經濟方面她對米藍幫助很多,有兩年時間,幾乎都是她在養米藍,米藍也很感激,每次都打工還給她。
可以說她根本找不到米藍背叛的理由。
不過三百萬對米藍來說的確誘人,又是誰這麼大手筆,居然花三百萬毀她前途。
是她嗎?
南子衿頓時冷了臉色,轉身她便放下這件事。
等她出去了,在和那些人慢慢算賬。
武力忙完后被君謙叫到了書房。
「她和你了說什麼。」
在書房時,君謙一直聽到主卧那邊有聲音。
武力回道:「南小姐哭了,說居然被親密的閨蜜背叛。」
君謙沉默片刻,菲薄的唇微啟:「黑掉那兩個女人賬戶里所有錢。」
額……
主子這是要幫南小姐報仇嗎?
武力在看向男人時,男人揮手讓他退下,他回了聲是后馬不停蹄的去辦事。
辦公椅上,男人的神色多了幾分神秘,修長微白指尖搭在太陽穴上。
「哭。」
良久書房傳出這一個字,沒有溫度,沒有情緒,讓人猜不透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