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孩子沒了
季涼川因為工作的原因沒能回到殷城,南宮玥打聽到了確切的時間之後,這才找到了機會溜了出去,躲過了季家的眼線趕往孤島。
直升機落地,南宮玥身邊跟著一個年輕男人,許波立即上前提著藥箱,跟一些生活用品到了地下室。
「她怎麼樣?」南宮玥邊走邊問,真的是太熱了,南宮玥不由的加緊了腳步。
「二小姐,她畢竟是南宮家的大小姐。她手裡握著南宮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沒有她的授權任何人沒有權利處理。」許波提醒著南宮玥。
南宮玥停下了腳步,確實是如此。
南宮澄手裡的股份誰也不能動,要處理必須見到本人,律師才會處理。
南宮澄聽到了說話聲,聽聲音應該是南宮玥。
南宮澄吃力的站在門口。
「南宮玥,你想幹什麼?」南宮澄質問著南宮玥。
南宮玥之前偽裝的太成功了,是她太容易心軟了。
南宮玥盯著南宮澄的肚子,她的笑意就更加的濃郁了。
「我能幹的事多了,就比如我跟季涼川三年前已經睡過了。他的體力還真是不錯啊,他難道沒有告訴你嗎?」南宮玥刺激著南宮澄。
一向高高在上的南宮家大小姐,也會落在她的手裡。
南宮澄冷冷的凝視著陌生的南宮玥:「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這輩子都不會成為季涼川的女人,像你這樣的破鞋,他要多少有多少。」
南宮澄不相信,季涼川背叛她。
三年前?
南宮玥上前一腳,南宮澄狠狠的倒在了地上,肚子突然傳來了鑽心的痛。
「在我偽裝流產之後,他傷心欲絕立馬就趕了回來。是我支走了他,他正在他國外處理工作。涼川說過了,等他回來我們就舉辦婚禮。」南宮玥無視了南宮澄眼裡的恨意,再加上她肚子疼的說不出話來。
南宮玥一揮手,突然竄出來的男人架走了南宮澄。
「放我下來......」南宮澄的聲音被海風淹沒。
「愣著幹什麼,趕緊把那個野種給我處理了。」南宮玥跟旁邊的男人吩咐。
南宮澄捂著肚子,驚恐的望著南宮玥如惡魔般的臉,整個人被固定在了床板上動彈不得。
「南宮玥,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你對我怎麼都行,你不能傷害他,他是無辜的!」南宮澄絕望的眼神更加的刺激著南宮玥的感官。
「求我?南宮澄,我們的姐妹情分已經到頭了。我是絕對不會手軟,你是不是很後悔沒有聽了季涼川的話,遠離我?動手,不要打麻藥。讓她體會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南宮玥徹底被仇恨埋沒,南宮澄的求救讓她再次速戰速決。
「你們不能這樣做......」許波被拖出去了!
啊......
一聲聲的慘叫聲在不大不小的房間里回蕩著,南宮玥唇邊嗜血的笑容越發的深了。
等南宮澄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孩子沒了,身上血跡斑斑。身下不停的留著血,腹部的劇痛讓她很快就蜷縮在了一起,豆大的汗水濕了全身。
「還我的孩子,你們都不得好死......」南宮澄嗓子沙啞的說不出話來。
南宮澄再次暈死過去,就在她閉眼的時候她似乎看到了一個孩子朝著她奔了過來,那模樣像極了季涼川小時候。
「涼川......」
南宮澄沒有死掉而是被醫生救活了,同時止住了血,整個人萎靡的躺在了床上,雙眸獃滯的看著對面的牆壁,雙手捂著空蕩蕩的肚子,咬著牙眼淚朦朧了她的雙眼,慢慢的閉上沒再睜開。
南宮玥靠在了軟椅上閉目養神,發現床上的人醒了之後,再次開口。
「南宮澄,滋味如何?你的孩子沒了,涼川哥再也不會要你了。」南宮玥直直的望著突然睜開眼的南宮澄猩紅的眸子,她眼裡的恨意她直接無視了。
「滾!」南宮澄恨透了南宮玥,如果可以,她真的會殺了她以解心頭之恨,給她的孩子一個交代。
南宮玥上前,嫌棄的看了眼南宮澄,狠狠地推了一把有氣無力的她。
「南宮澄,你找死......」南宮玥掙扎不開,胳膊鑽心的疼差點讓她窒息。
南宮澄死死的拽住了南宮玥的胳膊,死死的咬住不放,滿口的血腥味兒直衝嗓子眼,活生生的咬掉了一塊肉。
啪!
南宮澄得逞的吞掉了那塊咬下來的肉,滿臉都是鮮血,猙獰無比,她的眼裡的笑容徹底激怒了南宮玥。
南宮玥狠狠的扇澄幾個耳光,打的南宮澄眼冒金星,整個人被拖在了地上半天沒有站起來。
南宮澄擦了把臉上的血跡,盯著南宮玥胳膊上的大洞汩汩的往外冒著鮮血,她在撕扯中趁機偷走了手機而竊喜。
聽到動靜衝進來的許波大吃一驚,拉走了南宮玥去止血。
南宮澄滿臉是血,此刻看上去非常的可怖,就像從鮮血里爬出來的惡魔又哭又笑,跟瘋子一樣捶胸頓足,口中念著。
「還我的孩子......是我對不起你......季涼川你好狠的心,你說你愛我......都是騙我的,我的孩子沒了......」南宮橙跟沒魂一樣跌跌撞撞的朝門口走去。
產後的虛弱使得她再次兩眼一抹黑暈死了過去!
南宮玥被直升機送走了,只留下了一名醫生跟保鏢守在了孤島上。
天色暗了下來,整座孤島陷入了黑暗中。只有海浪拍打著海岸,一浪高過一浪。
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許波看著跟死人一樣的人躺在了那裡的南宮澄。他也沒有想到南宮玥會下這麼狠的手,要怪就怪南宮澄自作自受。
「她怎麼樣?為什麼會接二連三的暈死過去?」許波回頭問年輕的醫生。
「產後虛弱,再加上情緒激動,打擊之後的綜合症,應該是產後抑鬱症。」年輕的醫生說。
「抑鬱症?能治好?」許波哪知道產後抑鬱症是什麼玩意,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年輕的醫生,狠不得一腳踹死他。
「沒藥!」
「廢物,你自己惹得事,你自己看著辦。若.......她死了,你就跟著陪葬。」
「我?」年輕的醫生啞然,就這樣看著許波匆匆離開。
孤島的夜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只有海風的聲音。
南宮澄似乎做了很長很長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