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愛的深沉
吃過飯後,左堂還是覺得不對勁,便喊來了秘書,問她知不知道鄭雄和那個送外賣的是什麼時候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的。
一向細心的秘書卻搖了搖頭,表示今天文件格外的多,她一個上午都在整理文件,也就沒有專註辦公室的進出人員。
左堂,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將人打發走了。
他越想越奇怪,一時間,心裡有些不安。
於是,他便彎腰,蹲在了地上,目光落在辦公桌左邊的桌腿上。
這個桌腿是個長方體,長,寬大概為4公分,不知道的,大概會以為這桌子是實體的,其實裡面大有乾坤。
只見,左堂打開了一個暗門,也就是一塊木頭,暗門後面是一個銀色的保險柜。
他輸入密碼,打開保險柜,待看到裡面靜靜躺著的一塊U盤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在,這個東西還在!
左堂將一切還原后,這才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他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冷汗,眉頭又皺了起來。
霍齊修已經查到了向邵珍那邊,這說明他隨時也能查到自己這邊。
他必須早點為自己做打算才行,看來,那件事,得加快速度了!
左堂這樣想著時,眸中閃過一抹冷光。
這天,霍齊修回來時,交給了左深深一份文件,文件上是已經擬好的起訴書。
其中,被告的那一欄印上了向邵珍的名字。
「肇事司機我們已經找到了,他也承認了,是向邵珍拿錢收買了她,所以……」
「所以你準備拿起法律的武器,讓向邵珍付出代價,是嗎?」
左深深打斷了霍齊修的話,替他說出了後半段。
霍齊修來到女人身旁,將她攬在懷中,附在她耳邊,輕輕的吐著氣,道,「我知道你不忍心。」
「但是如果不是她,你也不會受那麼重的傷,所以我不會原諒她,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霍齊修的語氣格外堅決。
他可不管她是不是米小鹿的母親,他只知道,她傷害了自己的女人,所以必須付出代價!
左深深將身子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一種踏實感在心中緩緩升起。
她抱著男人的胳膊,掰著他的手指玩,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咽不下這口氣。」
「但是她畢竟是米小鹿的媽媽,而且米小鹿懷孕了,我也不希望孩子出生后,看外婆還得到監獄去看……」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霍齊修打斷了左深深的話,雖是責怪的語氣,卻帶著一絲絲寵溺的味道。
「你啊,就是太善良,總想著別人,可是人家可是要害了你的性命的人。」
左深深見男人這次格外堅決,便拉著他的胳膊,晃了晃,撒起嬌來。
「哎呀,齊修,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這件事先別急,讓我考慮考慮好嗎?」
女人嘟著紅嫩的嘴巴,用祈求的眼神盯著他看,還時不時的眨兩下眼睛。
霍齊修見了,原本深沉的看不見悲喜的面容上夜浮起一抹淡淡的笑來。
他颳了刮女人的鼻樑,皺著眉搖了搖頭,無奈道,「拿你沒辦法。」
「齊修,你同意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左深深嘴巴一咧,露出八顆亮白的小牙齒來,緊緊的將男人的胳膊抱在懷中,露出滿意的神情來。
霍齊修輕輕的撫了撫女人額間的碎發,關切的問,「身體好些了嗎?明天是複查的時間,我陪你去。」
「好啊!」
左深深一口答應下來。
眼皮越來越沉重,意識也在漸漸消散,朦朧之中,她好像被抱起,身子也跟著騰空,然後又被放在了床上。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左深深的睡眠好的不行,尤其是躺在霍齊修溫暖的懷中時,更是能一秒入睡。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後,霍齊修便帶著左深深去了醫院。
醫院裡,醫生為她做了全面的檢查,不禁感慨道,「左小姐在家裡肯定被護理的很好吧!」
左深深聽到這裡,下意識的看了看身旁的霍齊修,這段時間,是他一直在照顧自己,凡事都親力親為。
「是啊,是護理的挺好的。」
左深深看著霍齊修,幸福地笑了笑,回應著醫生的話。
「怪不得,傷口好的很快,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拆線了。」
醫生說著,便將檢查單遞給了左深深。
兩人拿著單子離開了醫院,出門時,門外已經聚集了一些捧著攝像頭的記者。
這些記者,還真是無孔不入。
霍齊修輕輕的捏了捏牢牢握在掌心裡的小手,輕聲道,「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打擾你的。」
他說著,便將右手移到女人的腰部,左手遮在他頭上,護著她往前走。
「左小姐,請問您的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
「左小姐,請問那場車禍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而為。」
最近這段時間關於左深深出車禍的事情一直在網上發酵,有人說這是有人嫉妒左深深,故意安排人製造這場車禍的。
那些記者像潮水一般,朝著兩人湧來,提問的聲音也紛至沓來。
礙於左深深旁邊有霍齊修護著,這些記者也不敢靠的太近,只好提高了音量。
霍齊修打開了車門,將女人送進了車裡,見她安穩的坐好后,才轉過了身子,看向一眾記者。
「我愛人身體還比較虛弱,大家有什麼問題問我就行。」
霍齊修的一番話,就像一個大石塊落入平靜的湖面一般,瞬間激起了千層浪。
這些記者也算是這個行業的老人,別說是霍齊修公開示愛了,便是採訪,也不怎麼接受,他如今竟願意替左深深接受採訪,看來還真是愛的深沉。
最後,在記者的提問下霍齊修只簡短的回答了兩個問題。
身體方面——「身體正在逐步恢復。」
車禍方面——「正在調查,並且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其實,霍齊修停下來的主要原因也是為了回答第二個問題。
因為他知道記者一定會替他好好的傳播他的答案。
這是他對左堂的一種警告,也是一種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