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7 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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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聽雪和段宸回到房間,就見聽雪賊賊的關上了門。
裴子秋正疑惑之際,就聽段宸說道:「聽雪發現了什麼?」
聞言,聽雪重重的點頭道:「嗯!」
接著便跑到段宸的身旁,一臉得意道:「果然不出所料,太后確實是中了蠱,而且有些時間了。」
段宸似是早有預料,只是輕點了下頭,便問聽雪道:「那聽雪真的沒有辦法解決嗎?」
「這個……」聽雪微嘆了口氣,坐下身去,聳肩道,「不瞞爹,其實太后這蠱中的有些深了,就連那祭司怕是也不能完全根治她的頭痛病了,恐怕這頭痛病這一生都會伴著太后了。」
「這麼嚴重嗎?」裴子秋顯然沒有想到。
聽雪回頭白了他一眼,撇嘴道:「這還不算是最嚴重的,更為嚴重的是,即便是她想死,這祭司怕也不會讓她死的,會一直控制著她,看來她的目的並不單純!」
「既然聽雪這麼說,那你可是有了什麼方法?」段宸從聽雪的神情總看得出,她定是想好了方法。
果然,話音剛落,聽雪便調皮的笑著擠了擠眼:「果然還是爹最懂女兒的心!」
「我也知道,我也知道!」裴子秋也忙湊了過來。
段宸和聽雪兩人齊齊掃了他一眼。
直看得他心裡直發毛,咧嘴一笑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就隨便說說,呵呵~」
看他那副害怕的模樣,聽雪忍不住捂嘴笑了下。
這才繼續對段宸道:「爹,我確實有了一個方法,但這個實行起來可能會有些難度,而且可能會有些危險,就看爹願不願意讓聽雪冒這個險了。」
不料,話音剛落,段宸便皺起眉頭:「聽雪要冒險?不行!」
聞言,聽雪一攤,翻了個白眼。
她就知道段宸不會輕易讓她去冒險。
想了想,她還是開口道:「爹,其實這個也不算危險,只是看起來可能會有些冒險而已,你先聽聽雪給您詳細說說嘛!」
不等段宸說話,裴子秋便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你要自己冒險,那可不行!有什麼讓我去就好了,你……」
尚未說完,便見段宸忽然看著他笑了。
裴子秋忽的頓住,眼珠轉了轉,內心卻在思索自己剛剛是不是又說錯了什麼。
見段宸嘴角帶笑的望著裴子秋,聽雪也很是好奇。
「怎麼了爹?」聽雪問了句。
「沒什麼!」段宸轉過頭來,便對聽雪使了個眼色,低聲道,「既然有人願意為你冒險,你何不湊合著用上呢!」
抬頭看了裴子秋一眼,聽雪連忙搖頭道:「不行!這件事只能我來,否則就套不出她的話了。」
說著,便又垂眸沉思了下,恍然道:「但是在這之前有件事他倒是可以做!」
「什麼事?」裴子秋心中一喜。
他終於也能夠為聽雪做些什麼了。
「去幫我偷樣東西!」聽雪眼底劃過一絲精明。
這邊三人正在討論,另一側祭司已然將太后的病情穩定了下來。
而在跟太后的交談中,她也知曉了聽雪竟也是神醫元享的徒弟,不免對她多了幾分好奇。
但她擾亂了國主的婚禮,也破壞了自己的上任大典,這點她還是記恨在心的。
回到房間,祭司便屏退了左右,再次進入密室。
直到傍晚時分才出來。
接連著兩日,祭司都在從太后的寢殿回來之後進入密室。
可就在第三日的時候,她的房間里忽然多了一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剛剛進入密室的祭祀忽然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心中一驚的同時,卻又暗自道好。
她正愁著沒機會接近聽雪,沒想到她竟然主動來找自己。
「我是應該稱你為大祭司呢?還是應該叫你一聲大師姐呢?」聽雪抿唇輕笑,雙眸卻直直的盯著祭司。
聞言,祭司唇角微勾,笑道:「原來你也是元享的徒弟?那你自然還是應該叫我一聲大師姐的!」
不料,話音剛落,聽雪卻撇嘴道:「可是我聽師父說,你已經和他斷絕了關係呢,而且還是你主動提出的,是不是?所以,我還是稱您祭司吧!」
沒想到聽雪會這麼說,祭司微愣了下。
隨即便笑著搖頭道:「你這小丫頭知道的看來不少呀!可見那老不死的對你確實不錯呀!小小年紀就能得到他的青睞,著實不簡單!」
「沒有沒有!」聽雪忙謙虛道,「我這才行醫幾年,師父有經常離開醫仙谷,哪能跟祭司相比呀,看您這手段,想來也是研究了很久的吧!」
說著,便從身後拿出一隻青灰色的瓷瓶,足有聽雪手掌大小。
眼睛在手裡的瓷瓶上掃了下,便望向了祭司。
祭司的心陡然一沉,臉色也隨之一青。
見聽雪仍舊一臉笑意,眸色不禁一沉道:「把東西放下!你今日來究竟有何目的?」
然而,聽雪就彷彿並未聽到她的話一般,手中的東西並未放下,反而起身朝著她走了過來。
邊走還邊說道:「我其實也沒什麼目的,只是有些好奇罷了,好奇祭司為何會出現在寒雪國的王宮?好奇祭司為何選擇靠近太后,也好奇這瓶子里放的究竟是什麼?」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祭司的眼神開始變得陰冷。
「都說了呀!我只是好奇而已,若是真有什麼目的的話,我又怎麼可能一個人來這裡呢?」聽雪微聳了下肩,眼角始終帶著笑意。
祭司顯然有些相信了聽雪的話,好在密室並不是很大,各種擺設什麼的她都熟悉,淡淡的掃了一眼,便知這密室中確實只有她們兩人。
微皺了下眉,祭司輕哼一聲道:「你既然敢一個人來我這裡?難道就不怕我把你殺了嗎?」
「你若是想殺或者敢殺的話,怕是早就動手了吧?」聽雪胸有成竹,看了眼密室門外,便笑道,「若是我不見了,相信父王和雪男哥哥都不會輕易放過你吧?」
「我殺了你,他們根本不會知曉!」祭司似乎對自己也很有信心。
可是,聽雪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心中一驚:「是嗎?你覺得雪男哥哥和我父王就沒有懷疑過你嗎?」
說著,聽雪便將手中的瓷瓶雙手捧到祭司的面前,輕笑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這瓷瓶里放著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