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不理解
葉凌飛算定會「吃死」王廠長,先前之所以王廠長不買新亞的動機,就在於價錢。如果按照李可欣報價,王廠長從中沒有任何好處。冰川製冷公司又不是他得,他只是一名被雇傭來的管理者,如果有機會,當然想從中獲利。
葉凌飛恰恰看中這點,他所推薦的那款動機,就是公司已經要被淘汰的產品,其真正價格不過四十萬,而且隨著停產,這種動機也會作為處理品,價格下降。
王廠長遲疑道:「不會有什麼問題。」
「當然不會有問題,新亞集團的產品怎麼會有問題呢?」葉凌飛右手放在王廠長肩膀,小聲說道:「當然,你也應該做一些準備,比如說備件等等。我們公司備件現在是價格最低得,如果你購買一些公司的備件,那就不用擔心有問題時,不能維修了。再說,動機這東西本來就不屬於易壞品,你買了這一台,再加備件,起碼足夠你用十年到十五年,那時候,說不定會是什麼樣子呢。」
「買備件?我就怕引起別人非議。雖然我主管購買設備,但一旦被投資人知道,總是不好。」王廠長擔心道。
「是這樣啊?」葉凌飛裝出苦惱的樣子,他轉向李可欣,看見李可欣已經坐在身邊,拿著麥克正望向自己。他又轉了過來,以堅決的口氣說道:「王廠長,我看不如這樣,我就以六十八萬價格賣給你,包括備件,而我會從其中拿出這個數給你。」葉凌飛伸出五根手指頭道,「這樣應該滿意了,我相信任何人都不會說你買賠了。」
「真得?」王廠長不確定地問道。
「當然。」葉凌飛很確定得說道:「如果你感覺滿意的話,現在我就可以簽合同,我就怕過了今天晚我會後悔,我還從未賣得如此便宜。」
葉凌飛這話讓王廠長腦袋一陣熱,一核計,眨眼就拿5萬塊。再加新亞集團的動機確實不錯,這順理成章得好事簡直可與不可得。他很想馬就簽合同,但有些犯難道:「現在這裡哪有合同?」他也怕等明天葉凌飛就後悔,也有些著急。
「哦,這個你不用擔心,給我十分鐘,我馬幫你準備好合同。」葉凌飛將手中殘留的那小半杯洋酒喝完之後,叫李可欣,倆人出了包間。
「可欣,我現在去取合同,你陪王廠長喝酒,大約十分鐘左右,我就會回來。這段時間你自己把握,千萬不要被人家吃了豆腐,到時候,我可不管。」葉凌飛一臉壞笑道。
「簽合同,談下來了?」李可欣不敢相信這是真得,這也太快了。
「嗯,六十八萬賣給他d4215動機及常用備件,我答應給他回扣五萬。」
「天啊。」李可欣剛出一聲驚嘆聲,她的櫻唇就被葉凌飛用手捂住。葉凌飛幾乎的嘴幾乎貼著李可欣的臉龐,小聲說道:「傻瓜,你讓那個傢伙知道了,還怎麼賺錢。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回去陪他喝酒,我會馬取合同回來。」
聞著從葉凌飛嘴裡呼出的氣息,李可欣感到心臟跳得飛快,一絲灼熱熱氣涌臉龐。多虧她喝了點洋酒,臉色紅潤,掩蓋了她因為心跳加劇引得紅潤。她努力點了下去,忽然想到哪裡來的合同?
就在李可欣疑惑不解之時,葉凌飛已經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不到十分,葉凌飛果真帶著合同返回包間。此刻包間裡面李可欣喝得小臉通紅,而那個王廠長則摟著小姐跳起了舞,王廠長那之不老實的右手正探進小姐的短裙內。
葉凌飛返回座位,取出一份合同文件,說道:「王廠長,合同帶回來了。」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王廠長鬆開摟著那名小姐,急忙轉了回來,一看那份合同,確實是買賣動機項目的合同。他一邊翻看著合同,一邊嘴裡說著不可思議。不僅王廠長,就連李可欣也感到這件事情不可思議,怎麼會如此快就搞好了合同。
葉凌飛輕拍小姐肩膀,示意小姐先在外面等會。他坐在王廠長身邊,從身拿出一疊鈔票,扔在王廠長面前,說道:「這是兩萬現金,其餘三萬現金會在你的公司付完全款給你。現在,你可以自己看看合同,我可不想讓你稀里糊塗地簽了合同。」葉凌飛拿起桌的酒杯,小口抿著紅酒。
王廠長拿著錢,還看什麼合同,很快得就在合同簽字。這邊,李可欣粉嫩的小臉通紅,一個勁看葉凌飛。怎麼說這筆單子也是葉凌飛簽訂,貌似和自己關係不大。沒有想到葉凌飛一撇嘴,笑道:「可欣,如果你不簽字,我還怎麼在主管面簽字。」聽到這句話,李可欣可在合同簽字。
這份合同算是簽訂了,那邊的王廠長也是心情大好,手裡憑空有了兩萬現金,說話口氣也壯了。他一拍桌子道:「葉經理,今天晚所有花銷算在我頭了,你這個人夠意思,以後咱們有機會還合作。」
「那是當然了,我們以後還會繼續合作。」葉凌飛嘴這樣說,但心中卻暗想,「和我做生意,你就等著挨宰。」
李可欣也是因為太開心了,不自覺喝多了。她靠著葉凌飛,幾乎要趴在葉凌飛肩膀,小聲問道:「主管,你能告訴我,那份合同怎麼來得?」
一陣酒氣直撲葉凌飛鼻孔,葉凌飛微一側頭,就看見李可欣那雙略帶迷離的眼睛。葉凌飛呵呵一笑,小聲說道:「我下午就準備好不同的三份合同,只是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其餘那兩份合同可以扔進垃圾箱。」
「那錢呢?」李可欣追問道。
「哦,那也是事先準備好得。」葉凌飛笑著拍了葉凌飛肩膀一下,「小丫頭,你需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出乎葉凌飛意料,李可欣竟然第一次沒有和他對著干。李可欣一口喝乾了杯中的紅酒,將頭搭在葉凌飛的肩膀,微閉雙眼,喃喃說道:「葉主管,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我總看不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