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堂兄呂乾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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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寶寶正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書寫《女訓》,渾然沒有察覺身邊有人來到。但是只聽一聲:「我兒又犯什麼錯事被罰了?」的聲音,這才驚醒過來。
抬頭看去,只見一名年齡二十六七的少婦站在自己的面前,含笑的看向自己。呂寶寶一驚,連忙起身行禮道:「原來是母親大人來到,寶寶失禮了,還請母親大人原諒。」
來人便是呂寶寶的生母顏如玉了。顏如玉嫁給呂仲秋時年齡只在二十上下,這時也並不顯得特別的年老,相反還有一種為人婦的風韻。
看到呂寶寶的表現,顏如玉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兒怎麼對為娘也是這般的性情?平日里你這般性情卻是不討人歡喜啊!」
呂寶寶平日性格冷淡,萬事不索與懷。為人雖然恭謹,但是卻少了一分人味兒。其實這也是和呂寶寶的前生有關,畢竟已經是活過了一世的人,對待任何事情都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這時既然認定了自己的目標,那麼與之無關的事情呂寶寶也懶得多想,只是為了維持一種行為禮貌而已。而且呂寶寶雖然對親人也是親近,但是卻不會用表情去表達,只是在心裡默默存留。
聽見母親的訓斥,呂寶寶這才說道:「母親大人,孩兒最近因為一些過錯,被父親大人罰抄五百遍的《女訓》,故可能沒有時間陪伴在您的身邊,還請母親大人原諒。」
顏如玉也知女兒性子較冷,也不在意,揮揮說說道:「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就安心的完成你的事情吧,不要讓你父親又罰你了。」
「緊遵母親的教誨。」
「對了,今天你堂哥來了,你爹爹正在外面和他聊天,等中午吃飯的時候你也出去見見你的這個堂哥。你堂哥自從十年前隨一名武師走後,一直沒有音訊,到了今年這時候,聽說才師成歸家,你們第一次見面,要注意形象,不要給你父親丟臉,知道嗎?」顏如玉又想起來了自己來到這兒的目的,於是這般的對呂寶寶說到。
呂寶寶微微好奇,說道:「母親,堂哥他是三叔家的那個失蹤十年的那個嗎?原來是跟隨武師去學藝了,不知堂哥學的是什麼呢?」
顏如玉輕斥一聲,說道:「女孩子家家,問這些男人的事情做什麼?你堂哥他能學得什麼技藝?無非是一些打打殺殺的本事罷了,還浪費了十年的光陰,有這個時間經你父親教導,說不定還能高中狀元呢!現在是浪費了!」說罷輕輕的嘆了口氣,似是在為呂寶寶的那位堂哥不值一般。
呂寶寶不敢再問,於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件事情。見到事情已經說完,顏如玉又囑咐了呂寶寶幾句后就離開了。
正堂里,呂仲秋呂老爺正在和自己失散十年的侄子交談著。對於這個自己的三弟呂叔柏的大兒子,呂仲秋還是很在意的。當年自己就覺得這個孩子非常的有出息,是個可造之才,加之自己的疾病,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兒子,所以對於他更加的看重了。
但是自己這個侄子十年前卻跟著一個江湖異人練武去了。當時自己在朝為官,沒有及時的得到消息,等自己知道的時候,大侄子已經被那名異人帶的不知所蹤了。自己也曾多方的派遣人打聽,但是收穫甚微。只通過那人留下的書信上稱自己叫做甚麼「星宿老仙」,也不知是哪路神仙。
對於江湖上面的事情,呂仲秋知之甚少,當然也就不知道這個星宿老仙的大名,但是對於江湖上的人物來說,又有幾人不知這個老仙的大名?就連呂寶寶這個六歲稚童,要是被她聽見星宿老仙這個名字,那也要駭一大跳:怎麼還有天龍的人物!
現在不提呂寶寶的反應,呂寶寶暫時還不知道有這號煞神。單說這個呂老爺的侄兒呂乾柯,呂乾柯雖然是被老仙擄去,但是老仙也是看到此子不凡,所以才動了愛才之念。呂乾柯不負老仙厚望,緊緊十年時間,就已經成為老仙門下第一人。
老仙門下與人門下不同,大師哥總是以武功最高的人擔任,所以只有武功第一,才有當大師哥的本事。呂乾柯穩穩的當上了大師哥之後,就向老仙請了個假,回來看望看望自己的父母和親人。
呂仲秋看著眼前的侄兒,說道:「乾柯,這些年你過的還好么?」呂乾柯連忙回答道:「回二伯的話,我過的很好,主要也沒有什麼事情,每天就是練功,過的很是安逸。」呂仲秋不悅道:「學那些打打殺殺的本事有些什麼好的?還不如去讀書,將來到朝廷里做官,也好光耀門楣。」呂乾柯說道:「二伯,我對讀書現在也沒有什麼興趣,但是對於練武卻是很有興趣,還請二伯成全侄兒。」
呂仲秋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不願讀書,我也就不強求你,你自己要好自為之。我聽說江湖上面的人心狠手辣,你闖蕩江湖要特別的小心謹慎啊!」聽到呂仲秋這樣說,呂乾柯就有些自得,說道:「還請二伯放心,侄兒的武功現在在江湖上面也是一等一的,一般沒有人干招惹我新宿派的。」
聽到侄兒說話只見略帶得色,呂仲秋說道:「還是小心點好,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怎可因為一點微末的武功就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呢?你們武夫就是自大,總想著爭奪天下第一,但是天下第一真的就是那麼好爭的么?有多少人就是因為爭奪這個虛名而丟掉了性命啊!」
呂乾柯知道自己武人與二伯的理念有著巨大的差別,所以也不說話,靜靜的等待著呂仲秋把話說完。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了。呂寶寶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呂仲秋,行了一禮,說道:「孩兒見過爹爹。」然後看到了坐在呂仲秋下首的呂乾柯,又行了一禮說道:「這是堂兄嗎?小妹寶寶這廂有禮了。」
呂乾柯慌忙還了一個半禮,口中說道:「妹妹無需如此,咱們以後就是兄妹了。有什麼事情就來找為兄吧,為兄定能為你解決。」呂仲秋聽到呂乾柯的這種江湖氣息濃重的話,心中不喜,但是也無可奈何。
聽到呂乾柯的話,呂寶寶隨即說道:「兄長嚴重了,寶寶怎能為兄長徒惹事端?」呂乾柯一面和呂寶寶說著,一面暗暗納罕:二伯的家教真是嚴厲,這個六七歲的小丫頭竟然這般的有禮貌。看來平日里二伯的訓導真是嚴格啊!幸虧我跟隨了師傅學習武藝,要不然也要變成這樣的一個書獃子啊!
呂寶寶不知道自己的作為已經在她的這個堂哥的眼中成為了書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