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戰線初成
童飛童任倆兄弟與馬回合后,便前往長安。I。com隨即關閉長安城門,布公告,城中百姓紛紛樂道。劉皇叔的賢德之名可不是白來的。
太守府。
童飛聽手下彙報后一笑,道「姜兄弟,這曹賊也是臭名遠揚啊,還是咱主公在百姓心中有聲望。」
姜維批改完手中竹卷,伸了伸懶腰,道:「主公素以賢德名揚天下,自然在百姓心中有著一定的高度。」隨即話鋒一轉:「公子留下的三個錦囊,可曾打開。」
童飛一楞,頓時拍了拍頭,恍然道:「差點忘了,最後一個錦囊還沒有拆開。」隨即伸手入懷,掏出一個精緻的錦囊,從中取出一張紙條,打開后頓時一驚!面露不可思議之意。
童任見后忙道:「怎麼回事?公子說什麼了!」
童飛將手中紙條交給姜維,鄭重道:「姜兄弟,公子指名此事要你來辦。」
姜維一愣,伸手接過紙條,隨即眉頭一皺,片刻又露出恍然神色,恍然中還夾雜著一絲敬佩!
可把童任這個莽漢給急壞了,道:「到底怎麼回事,姜兄弟你倒是說話啊?」
姜維一聽,回過神來,將紙條交給童任,便向府外走去。童飛緊隨其後,一臉的擔憂。
片刻后,姜維與童飛童任來到了關押程昱、徐晃的地方,身後的童任還嘮叨個沒完,姜維眉頭一皺,也不好火,倒是穩重的童飛看到姜維的不耐煩,便輕輕捅了一下大哥。對了姜維道:「我兄弟二人先下去準備了!」隨即拉著大哥想軍營走去。
走出太守府後,童飛對著童任道:「大哥你這是幹嘛呀,姜維是公子的結拜大哥,以後的王爺,我們可不能得罪他呀!至於這件事,既然公子如此說了,我們照做就是,不要違逆公子的意思就好了。」
童任聽后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童飛見大哥一臉的不高興,便笑道:「幹嘛呀這是!公子的為人咱們又不是不知道,你又瞎心思什麼呢!」
童任聽后一愣,頓時又恢復了大大咧咧的個性,道:「走,去集結部隊去!」
姜維在門后思量了片刻,便輕輕地扣了扣門。
門內傳來一聲渾厚的聲音:「進來!」
姜維推門而入,見到徐晃、程昱倆人對面而作,手中還各端著一杯酒。姜維一愣,隨即展顏一笑,走到桌子前,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對倆位道:「恭喜兩位為我家主公效力!」說罷手中清杯一揚,一杯酒下肚,嘴裡還孜孜回味。
徐晃聽后冷冷一笑,道:「我二人寧死不降,什麼時候說過要偷降了!」
姜維自顧自的倒了杯酒道:「你二人不降無非是因為曹操對你等的厚恩,如果我想辦法替你二人還了呢?」
程昱聽后一振,瞬間便恢復如常,自顧自的吃著菜。徐晃聽后眉頭一皺,問道:「什麼意思?」
姜維笑道:「徐將軍是曹操的愛將,昔年是郭汜手下的一員將領,之所以投靠曹操是因為曹操舉賢用能,程昱先生也是曹操請出山的賢德之士,不妨告訴倆位一個消息,魏延將軍自子午谷小路出,如今已經攻下許都,救出了陛下的一干大臣,曹氏如今正在逃往鄴城,我家公子率領一萬軍士於大路攔截,只怕也逃不出我家公子的手心,我家公子以釋放曹氏親屬為條件,替二位還了恩情,也許諾二位只降漢不降劉,而且也不會讓倆位正面對抗曹操,如何?我家公子一向愛才,這才費勁苦心為二位還了這恩情,倆位考慮一下吧?」
徐晃陰著臉,看了看程昱,現程昱也是一臉震驚,便冷笑道:「哼!休要欺騙與我?我才不會上當!」
姜維聽后一笑,也不答話,自顧自的喝著酒。
程昱思量了片刻,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動容,嘆道:「恐怕是真的,徐將軍,我二人降了吧!」
姜維心中一喜,但仍面色如常的喝著酒。
徐晃聽后一振,緩緩道:「如若公子真的答允了先前的條件,在下願降!」
「好!」姜維拍手道,「倆位將軍申明大義,在下敬佩,既然公子所說,自然不會反悔!如今還有一件事需要徐將軍來辦!」
徐晃聽后一笑,道:「敗軍之將,如何敢當,不知何時需要在下?在下一定儘力而為!」
片刻后,姜維興沖沖的走回正廳,隨即吩咐手下將士:「叫諸位將軍來此議事!」
侍衛點頭稱是。
片刻后,眾人便到了正廳,姜維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指著徐晃、程昱道:「徐將軍、程昱先生已經歸降我大漢,與我等同殿為臣,今後一定要相互扶持啊!」
馬聽后一笑:「徐將軍威名在下可是久仰啊,這迂迴泗水將我殺的打敗,在下可是敬佩不已啊!」
徐晃聽后苦笑道:「馬將軍過獎了,在下哪有馬將軍威名四起啊!」
姜維聽后一笑,隨即正色道:「魏延將軍已攻下長安,公子與趙將軍率部去攔截曹氏宗親,公子臨走前傳下話來!馬、馬岱、龐德」
「在!」三人出列
「命你三人率領羌族和降卒收復西涼韓遂的地盤!收復后請羌族領來長安一會!」
「是!」
「程昱!」
「在!」
「命你駐守長安!」
「是!」
「徐晃!」
「在!」
「命你甩本部軍士詐開洛陽,等待主公!」
「是!」
「童飛童任隨我前往長安!」
「是!」
曹植一行人疾奔了一個時辰,自以為脫離危險,卻不知早已落在了劉禪的算計之中。看著前方的一片叢林,對著身後眾人道:「先休息一會吧,估計趙雲一時半會也追不上來了!」
曹沖皺著眉頭道:「恐怕不止這麼簡單,敵軍早就看破我們的行軍路線,只怕早已經部好陷阱等我們自投羅網了!」
曹植聽后一笑,道:「沖兒不要怕,敵人不會再出現了。」
曹沖還是擔憂道:「三哥,聽我一句勸,馬上向南到虎牢關休整吧!」
還沒等曹植答話,遠處傳來一聲稚嫩的童音:「只怕是晚了!」
曹植大吃一驚,慌道:「什麼人?」
「呵呵!」劉禪帶領鄧艾在叢林中走出,輕笑道:「曹植公子吧?久仰久仰,在下劉禪劉公嗣!」劉禪邊說邊暗暗打量對面的曹植,這個曹魏有名的詩人。只見他面白無須,身體瘦弱,一看便是酒色過度!蒼白的臉上一片驚恐。
曹沖嘆了一口氣,垂頭道:「真是好計策,一步步都計算好了等我等上鉤,不知是何人有此智謀?」
劉禪瞧了這個「神童」之稱的曹沖一眼,笑道:「曹沖公子果然是聰慧過人,恐怕加以時日必將揚名天下,至於這計謀嗎?真是在下所想,何談大智,只不過爾等沒有人識破罷了,至於曹沖公子則是個另類,曹植公子怕是不會聽公子的話吧!」
「咦?」曹沖暗吃一驚,隨即展顏一笑,道:「真是虎父無犬子,恐怕以公子的才智日後必是我父一大敵啊!」說罷抬手一指,對著身後軍士道:「敵軍人數沒有我軍人多,要想活命,給我殺了劉禪,殺出一條血路!」
曹植一聽大喜,拔出貼身佩劍,指著劉禪吼道:「曹軍將士們,隨我殺出一條血路。」說罷一夾馬腹,奔向劉禪而去。
看著漸漸湧來的曹軍軍士,劉禪微微一笑,猛然把手一抬,遠處傳來一聲炮響,西面魏延領軍殺出,魏延一馬當先,百丈距離片刻間便衝到,手中大刀一橫,大笑道:「魏延在此,誰敢傷害我家公子?」
於此同時,南方塵土四起,趙雲緊隨而來。看到這一幕,劉禪沖著魏延笑道:「魏將軍不要傷了曹氏宗親,我留著有用,給我活捉!」
魏延笑道:「末將遵命。」說罷,便沖入曹軍陣營,頓時一片血霧,手中大刀左劈右砍,曹軍無不駭然。
曹氏宗親看到這一幕都慌了,其中以曹植為甚,只見曹植慌慌張張帶領曹氏宗親悄悄向東方逃竄而去。魏延見曹植想跑,頓時心中一急,手中大刀急旋轉,身邊曹軍無不紛紛落馬,隨即一拍馬腹,直奔曹植而去,口中大喊道:「曹植休走!」
曹植頓時一驚,見行跡敗露,用力拍打著馬腹,想要逃離魏延的追捕。魏延冷冷一笑,輕夾馬腹,座下戰馬會意,猛然提高度,轉眼便到了曹植身前,手中大刀一磕,曹植的佩刀便脫手而飛,隨即一蹬馬鐙,左臂一環,就飛上曹植戰馬,夾住曹植。
劉禪見魏延捉住了曹植,大聲道:「曹植已經被擒,爾等還不投降,想死也?」
曹軍聽后一驚,忙尋找曹植身影,眼見被魏延提在手裡,頓時心中一顫,紛紛放下手中兵器,表示投降。還有一些曹操心腹仍然死戰,被趙雲所部全殲。
只此一役,曹軍的根基之地被佔領,在敵軍內部掀入了一顆釘子,不怕他曹操不慌。而且劉備的地盤連成一個半圓,將曹操在袞州、司州兩地包圍,不怕他曹操不退。
打掃完戰場,將死傷的軍士紛紛處置完畢。劉禪一行人奔許都而去,半路上劉禪問趙雲道:「趙叔,我軍傷亡如何?」
趙雲聽后心裡一黯,默然道:「我軍從南郡帶來的倆萬軍士如今已經死傷大半,眾人不免心寒啊!」
劉禪沉默了片刻,沉聲道:「將受傷的軍士全部送入長安養傷,戰死的軍士們的親屬一定要好好安置。」
趙雲點頭稱是。
魏延在旁邊笑道:「公子不必悲傷,我軍雖然傷亡慘重,但敵軍的代價也不小,敵軍戰死三萬有餘,投降的士卒全部加起來也有三萬多,剩下的軍士都紛紛逃竄而去,相比之下,我軍反而佔了大便宜。」
劉禪聽后一驚,隨即沉思片刻,轉頭對趙雲、魏延道:「趙叔、魏將軍,你二人馬上返回許都,拿上丞相府的印綬,分別去取虎牢關和汜水關,一定要在曹軍士卒趕到之前拿下!」
趙雲、魏延點頭稱是,分別率領本部人馬疾奔而去。
看著眾人遠去的背影,劉禪心中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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