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邪祟身份
秦老爺子取來了家中的藥王,一株五百年年份以上的老參。
陳曉收起來之後,準備離開秦家。
「小先生!」
秦老爺子趕緊行禮道:「若是我秦家能再拿出一株藥王,你是否願保我秦家平安。」
陳曉看著這位老人,從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不難看出,秦家的藥王或許本來就不止一株。
「三株藥王,我可護你秦家周全。」
秦老爺子是擔心,兒子這次的事還沒完,對方能擁有如此鬼神莫測的手段,要害他秦家還不是輕而易舉。
秦老爺子一咬牙道:「秦家必定儘快收集藥王,送給小先生!」
藥王雖名貴,也能在關鍵時刻救命,可若是秦家小輩都出了事,那他一個人活著又有何用。
以秦家的資產,三株藥王,只要能找到,還是能拿下來的。
黃先生跟著陳曉一起離開了秦家,坐上余老五的車。
余老五親自開車,把陳曉送回青城山上的別墅,他一路上欲言又止,直到下車的時候,陳曉才主動問他:「你還有事?」
余老五自知自己那點心思瞞不過陳曉,恭敬得道:「陳先生,小五雖說只是劉家一條狗,可手中也略有資產,手下也有不少人,我也願意為先生效命!」
他終於還是鼓足勇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陳曉以後修鍊所需的藥王,本身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而且他一旦修鍊起來,時間對於他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
身邊有個能辦事的人也不錯,陳曉淡淡的笑道:「你好好辦事吧,除了藥王的消息,你也可以打聽一下,市面上有沒有法器之類的東西。」
若是以前,陳曉還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今天見過了天門的兩個弟子,陳曉就明白,這世界有些特殊的存在,是他以前都不知道的。
就像趙志靖師弟裝邪祟用的小葫蘆,其實就是一種簡單的法器。
余老五眼睛一亮道:「陳先生放心,小五一定盡心儘力的辦事。」
「嗯!」
陳曉點點頭道:「去忙吧,有事我會找你。」
「好勒!」
余老五屁顛屁顛的走了,心中興奮不已,有了陳曉這一層靠山,他在蘇城的地界上,那才是真正穩如泰山。
剛走進別墅,劉小倩就迎了上來,她現在已經搬到這裡來住,下班之後就直接回來了。
剛才外面的一幕她可都看在了眼裡,笑道:「看不出來,就連余老五這樣的人都對你的言聽計從嘛!」
陳曉知道她這是故意調侃自己,淡淡的道:「那還不是看在你劉大小姐的面子上。」
「知道就好!」
劉小倩竟然撒起了嬌,靠近陳曉一些道:「南宮姐姐的身體好看嗎?」
「好看!」
陳曉下意識的就說出來口,但馬上就反應過來,這丫頭給自己下套。
「不過沒你好看。」
劉小倩挺了挺身子,似乎在展示自己的身材和那偉岸的地方。
保姆做好了飯菜,吃完之後,劉小倩說了一句她先去洗澡之後就回了房間。
陳曉搖搖頭,甩掉腦海里亂七八糟的念頭,總感覺劉小倩故意在挑戰他的心理防線。
回到自己的房間,陳曉把今天的收穫取了出來。
趙志靖師弟的小葫蘆,還有秦家的藥王。
五百年年份的老參上,散發著淡淡的靈氣,這是常年吸取天地靈氣成長起來的老參,和千年靈芝一個等級的藥王。
陳曉今日才吸取了千年靈芝的靈氣,這點靈氣需要時間才能消化,老參就只能先放著。
陳曉拿起了小葫蘆,只有嬰兒拳頭大小的小葫蘆,上面刻畫著複雜的符文,看起來很有年代感,這東西就是件法器。
而且煉製的材料,還不是一般的東西。
星辰石,也因為這樣,這東西看起來雖小,但其實它還是一件儲物法器,內部空間雖然不大,但是有有幾十個立方那麼大小。
「出來吧!」
陳曉淡淡的說了一句,葫蘆口就冒出了一絲黑氣。
黑氣在他的面前,慢慢的幻化,最終變成了一道虛影。
「憑你的修為,不該能保留這麼長時間的殘魂意識,說吧,怎麼回事?」
陳曉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這道虛影瑟瑟發抖,他能感覺到,眼前這人只需一個念頭,就能掐斷他所有的意念。
「因為我天門之中,有一處寒潭,這葫蘆就是我在里撿到的,能讓我死後保留下來殘魂意識。」
陳曉眼睛一亮,這人早已經變成邪祟,自己隨時可以滅掉他,諒他也不敢欺騙自己。
「作為他們的師傅,你竟然想要借著自己弟子的身體復活,真是可笑。」
陳曉早就知道這邪祟是誰,他就是趙志靖的師傅,之所以沒有當著他們的面拆穿,只是不想這對師兄弟心灰意冷而已。
「好了,進去吧!」
陳曉也沒為難他,只是淡淡的道:「等過段時間,帶我去你說的寒潭看看。」
邪祟不敢違抗陳曉的意志,鑽入葫蘆之中,也只有這樣,他的殘魂意識才能保存下來。
如果不是遇上陳曉,這殘魂意識還真有可能成功,也不知道是因為葫蘆的原因,還是因為這邪祟本身就沒安好心。
他想要藉助自己弟子的身體,讓他的神魂意識取代對方,這樣就相當於是他能復活。
趙志靖的師弟本性應該確實不壞,一切都是這邪祟在搞鬼。
把葫蘆和老參收起來,陳曉開始閉上眼睛,運轉功法,身上的氣息開始收縮。
今天吸取的大量靈氣,開始在丹田之中盤旋,慢慢的沖刷著血脈。
陳曉的房間之外,洗好澡的劉小倩穿著一身連衣睡裙,整個人就像是出水芙蓉般的亮眼。
濕潤的頭髮,修長的美腿,紅潤的小嘴,這些都充滿了極致的誘惑。
她一次次的想要敲門,最後都忍住了,離開的時候,嘴裡還念叨了一句:「本小姐就這麼沒吸引力嗎?」
這是劉小倩第一次這麼懷疑自己,以至於回到房間的她,腦海里許久都揮灑不去這種煩躁的思緒。
「難道我真對他動心了,天吶,怎麼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