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機關術
蕭振暝也比較緊張,不過人家比較能夠控制情緒,所以看不太出來。
傅恆與蘇慶回來之時,蕭振暝正一個人坐在院中。
「攝……蕭伯伯,您怎麼出來的?」傅恆緊張的上前。
自己跟阿慶都不在家,阿福和爺爺根本不可能扶得動攝政王。
蕭振暝瞥了傅恆一眼,然後波動輪椅一側的按鈕,只見輪椅直接向前翹起,然後蕭振暝又按了一下,輪椅向前傾,稍微滑了一段兒距離,穩穩的停在了屋子內。
傅恆、蘇慶不由得瞪大了雙眼,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不過是機關術而已當不得如此反應。」蕭振暝看到兩人的反應淡淡的說了一句。
蘇慶與傅恆相互對視了一眼,怎麼就覺得這話中帶著一絲絲蔑視呢。
「你們在幹什麼?」蘇芙出來就看得到舉止怪異的三人,不由得出聲問。
「姐姐,蕭伯伯的這椅子好生厲害自己都能過門檻,裡面有傳說當中的機關術。」蘇慶興緻勃勃跟蘇芙說。
『魯班大師智商二百五』蘇芙親眼見到蕭振暝又從房間內出來了,不由得腦子裡閃現這麼一句話。
早就聽聞古代的機關術神之又神,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
「還是攝……蕭伯伯厲害竟然能尋得如此大師。」蘇芙拱手,對於蕭振暝的輪椅非常好奇。
「阿福,你跟蕭伯伯先聊會天兒,我跟阿慶去做飯。」傅恆見天色不早了開口。
「你家裡都是傅恆在做飯?」蕭振暝有些好奇,本以為自己看到的就是全部了,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只是傅恆寵愛阿福的冰山一角。
「也不全是,傅恆才剛剛醒來,之前都是我與阿慶一同做飯的,以前在小山村的時候我教過傅恆做過幾次,也不知道如今成長成什麼樣了。」蘇芙心裡是有些擔憂的。
「以前很苦嗎?」蕭振暝看著蘇芙有一些心疼。
「苦,很苦,屋頂沒茅,家中無糧,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需要撫養,好不容易生活步入正軌,能夠吃飽穿暖了,又遇上了水患。」蘇芙回答,怎麼能不苦雖然自己現代也不是什麼有能力的人,也沒有所謂的家庭背景,可是生在一個偉大祖國,自己最起碼能夠吃飽穿暖,還能夠上學。
蕭振暝聽了心都要碎了,自己的女兒竟然遭受如此的磨難,自己這個當爹的還真是沒用,都保護不好自己的女兒。
「不過我覺得這也不是什麼抱怨的事兒,這些磨難讓我遇見了二伯娘,遇見了傅恆還有爺爺,有了他們我如今生活的很好,也很幸福,阿慶也成熟懂事兒。」蘇芙眼角帶著淡淡的微笑。
「沒想到你心性如此良善。」蕭振暝有些感嘆。
「不管生活給了我們什麼這都不是我們自怨自艾,心生陰暗欺辱弱者的理由,我不管何時何地都會努力向陽而生的。」蘇芙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
「說得好,我枉活了四十餘載竟然還沒有你一個小丫頭活得透徹。」蕭振暝眼睛亮晶晶的。
「其實也沒那麼透徹了。」蘇芙傻笑。
「咱們去看看他們做什麼飯了,我長這麼大還沒進過廚房呢。」蕭振暝看著廚房的方向眼中帶著一絲期待。
若是當初自己也會廚藝,那麼萘兒吃了自己做的飯會無比的開心吧。
「好呀!」蘇芙笑著推起了傅恆。
「你這丫頭與還真是樂觀。」蕭振暝沒想到阿福一點兒都不懼怕自己,當初萘兒也是,皇室好多皇子看到自己都害怕,可是唯獨萘兒,不禁不怕自己,還跑過來跟自己學東西。
「那是自然,過去的種種不好終是過去了,既然都過去了,那就從心底里把它忘記就好了,只留下美好的回憶,這樣生活才會開心,畢竟日子還要過下去,那些在意你的人,也不希望你永遠記得那些不美好的東西,她應該更希望你能活得開心。」蘇芙聲音輕輕的。
「謝謝你阿福!」蕭振暝聽了蘇芙的話猶如醍醐灌頂,這小丫頭竟然在寬慰自己,真不愧是自己的小棉襖。
「我做了什麼么?」蘇芙話語中帶著狡黠。
「你這丫頭。」蕭振暝被蘇芙的話逗笑了。
「姐夫,你會做么?不然我來吧!」兩人還在廚房外面就聽到了蘇慶略帶質疑的聲音。
「臭小子,看不起誰呢,我怎麼不會了。」傅恆覺得頗為沒面子,不由得敲了蘇慶一下。
「我這兩個月天天跟姐姐一同做飯,還是學會一些的,我是怕你做不好,浪費不說還影響姐姐吃飯。」蘇慶一本正經的開口。
如今姐姐有孕在身當不得餓的,若是姐夫做壞了,收拾完再做天都該黑了。
「放心吧,為了阿福我跟廚子學了三個月呢。」傅恆白了肅清一眼,臭小子,自己會想不到這一點。
「那好吧,我給你打下手。」蘇慶見此也不再多說什麼。
屋外偷聽的兩人見此並沒有進去,而是一同到了院中的大樹下。
「這村中的環境還不錯。」蕭振暝看著外面,從來沒想過這農家小日子這麼舒服。
「村中比較安靜,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勾心鬥角,只有為了一日三餐奔波,如今咱們吃穿不愁當然過得舒心。」蘇芙淡淡的開口。
像攝政王這般從小生活在金字塔頂端的人怎麼可能理解小人物的悲哀,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句話是經久不衰的,貧富差距永遠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
「你說的對!」蕭振暝很是認可蘇芙的想法。
「大娘子待著呢。」路過的村民熱情的跟蘇芙打招呼。
「嗯,李大嫂回家做飯呀。」蘇芙笑著回應。
「那可不一家子老老小小等著吃飯呢。」婦人爽朗的回答,腳下的步子一點都不慢。
「你才來兩個多月,還挺受歡迎。」就這一會兒往來的不下十個村民就沒有一個不跟阿福打招呼的,蕭振暝不由得有些驚訝,這是自己從來沒有過的待遇,一直以來眾人都比較懼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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