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事情並不簡單

第7章 事情並不簡單

按說打個架他們最多也就是被送到長安縣牢,但是因為李世民的一句話,幾個小子直接關在了大理寺,大理寺卿李道宗也是皇室了不得的人物,而且收拾起這些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喲嗬,挺齊的嘛,程家三小子,尉遲家兩個小子!每次打架都少不了你們,既然精力如此的旺盛,要不要你李叔幫幫你們消消精力!」

「別介啊!李叔,您多忙,怎麼好管我們這些小傢伙,您忙,您忙,不過勞您幫我們幾個小子給家中帶個話,這要是回不去,家裡人還不著急!」程處瑞算是程家幾個小子里會說話的。

「程老三,你小子一點都不像你爹,行了!你們幾個在太子那裡掛了號,這次進來不吃點苦可說不過去,二十殺威棍就不打你們了,兩天不會給你們吃喝,先挺過去再說吧!」

聽到李道宗的話,幾人也是一陣愁眉苦臉,太子……那還不就是皇上,用不了幾天就當皇上了,打個架還能驚動他老人家,一定是柴家小子告狀了,仗著自己舅舅是太子。臭不要臉的。

尉遲寶琳先找了一個地方,隨便的一靠!以前在工地幹活,什麼髒亂差的地方沒住過,所以他也習慣,並沒有覺得這裡有多下不去腳。

「你小子就是尉遲寶琳吧,聽說你小子瘋了?看這樣子不像啊!」您會說話不,什麼叫老子瘋了,要不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子現在就教您做人。

「都是一群亂嚼舌頭的,老子正常的很,不就是打個架嘛,這位叔叔,和你商量一個事唄!這打架的又不是我們一夥,麻煩你幫忙給進個言,就說要關也得一起關了,怎麼著,是親戚就牛B啊,大唐的律法還有親戚一說嘛。」

李道宗沒想到尉遲寶琳會這麼說,這小子和他老子一樣就是個渾人,你小子把柴令武打成什麼樣你不知道,這要是關在這裡用不上三天就得死翹了。

「柴令武重傷在身,得先養傷,傷好之後太子自有定論!」李道宗對尉遲寶琳有了些許興趣,主要是這小子最近傳說挺多的,而且太子李世民也一直都關注,要不是這小子好像失了魂,記不得一些事情,想來也不會讓他如此安生。

「不沒死嘛,要不是看著柴國公的面子,老子真就弄死丫的!這事兒我父親還不知道,沒關係,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我老爹會知道事情的經過,到時候柴家要不給我們尉遲家一個說法,柴令武就真不要活了。」

說起來這些紈絝子弟打架,見怪不怪了,因此包括李世民在內的人也沒有深查,不管是誰的錯,都是一群閑的沒事,精力旺盛的傢伙。

不過聽尉遲定琳的話好像是話中有話,這件事情還真要問清,不然一但出了大事情,那就真麻煩了。

「反正無事,把今日的事情和我說說。」李道宗讓人拿來胡椅,坐下之後看著這牢中的五小,不得不說,除了程家老三之外,另外四個還真娘的丑。看時間長了,估計這晚上都得做惡夢。

「我不想說,你問他們吧,這件事情柴家要不給我尉遲家一個說法,柴令武就不用活了,勛貴子弟打鬧自然有自己規責,不管誰犯了都要受到處罰!處默,你把今日之事告訴這位李叔叔!」

老程家人那可不是能閑住的,聽到讓自己說事情,那激動壞了,也是席地一坐說道:「李叔叔,說起來這件事情真不怨我們,要怪就怪那個柴令武,您還真不信,事情是這樣的……」

程處默雖然說的事情有那麼一點誇張,那民是誇張在他如何大殺四方,如何霸氣側漏,前面事情起因確一點都沒有添油加醋。

「李叔叔,現在你知道了,我尉遲家就算是一個平民老百姓,也不是他人可以隨意侮辱的,更何況我老子還有官身,他柴令武有幾個膽子敢用言語侮辱我的母親,我告訴你,看在我老子還有柴駙馬的面子,老子今天收了力,不然我定要讓他柴家小犬,死於當場!」

李道宗聽完事情的經過,眉頭也皺起來,這打架鬥毆很是平常,就算他們年輕的時候也是如此,只不過正如尉遲寶琳說的,如果不是生死之仇,挑釁可以,找碴也可以,但是不得欺人父母,語傷不及家人。

「行了!兩日不得吃喝,這是你們的處罰,老實的呆著吧!」說完李道宗離開,他現在必須把這裡的事情告之李世民,不然馬上登基大典,兩位國公再鬧開,那麼事情就真的不體面了。

本就來路不正的皇位,要再鬧出笑話,那就真讓天下人貽笑大方。所以李道宗馬上進宮。

「原來事情如此,嗣昌家的二郎確實有些過了,既然如此,一會道宗去柴家,把今日的事情告之,希望嗣昌能明白孤王的苦心,孤王也不希望在此時發生意外!」

李道宗馬上就明白了李世民的意思,離開之後直接去了柴家,此時的柴紹正在府中生氣,自己的小兒子身受重傷,就算是太醫都說了,一個不好就會有後遺症:

「尉遲家小兒,居然敢下如此重手。」柴紹兩子都是平陽公主所生,而在武德六年平陽公主逝去,這兩個孩子也就成了他的寄託。又因為那個時候柴令武小,所以他是真心的慣著寵著,他也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不過我就寵了,又如何。

現在自己最寵的兒子受了重傷,這口氣如何咽下,這時聽到下人來報李道宗來訪,柴紹眉頭一皺,莫不是此時要抓自己兒子去大理寺不成:「道宗快裡面請,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道宗來所謂何事。」

「哈哈哈,嗣昌,今日前來先是看看令郎的身體,二來是帶有些話想與嗣昌說!」李道宗笑著說道。

「唉!尉遲家小子下手黑,二郎現在還在床上昏迷不醒,太醫已經看過,傷的很重,雖無性命之憂,但要是養不好會有後遺症!」說起這個柴紹滿是怨氣。只是現在的尉遲恭可以說風頭正盛,非是現在可以下手。

「唉!我來也正是因為此事,我本不想來的,但是又覺得你我之間有些許情義,不管如何說,你也算我皇族中人,而且太子也讓我轉達一些話。你可知今日為何尉遲寶琳和二郎發生爭鬥,你又可知為何尉遲寶琳下手如此之狠!」

柴紹也不是白給,馬上就聽出這話中有意:「還請道宗明言!」

「唉!其實這些小傢伙爭鬥好像很平常之事,想當年你我又何嘗未做過,可我們之間只要沒有深仇大恨未曾下過如此重手,此事……」

接著李道宗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而且又刻意的說了柴令武侮辱尉遲夫人的話……

柴紹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知道這次虧是吃定了,而且自己家二郎此話說的確實過份,如果對方要是如此侮辱自己的夫人,自己絕對會當場滅殺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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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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