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被人算計了
第320章被人算計了
顧星晚進門就看見柯雲珩非常悠閑的在泡茶。
「在國外待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忘記老祖宗的手藝,平時閑下來,就喜歡來這一回。」柯雲珩也沒有抬頭便十分淡然的說。
「柯先生看起來還是一個十分戀舊的人啊。」顧星晚你很隨意的坐在他的對面,這話聽起來卻是意味深長。
柯雲珩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只遞給她一杯茶。
「柯先生倒的茶,我可不敢喝,受之有愧。」顧星晚話里話外的帶著嘲諷。
「年輕人火氣太大了,更應該喝杯茶,降降火。」柯雲珩挑眉,「還是說…怕我下毒?」
顧星晚但笑不語,激將法,對她著實沒有什麼用處。
她也從來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
「如果你想說我弟弟的事情那還是算了,我跟你沒有什麼可說的。」顧星晚開門見山的說。
這件事情如果不儘快說明白,在她心裡總像是有一塊大石頭一樣壓著。
柯雲珩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也淡了許多:「如果我堅持呢?你可以提出任何條件。」
「我唯一想要的,就是你離我弟弟遠點。」顧星晚越來越不客氣了。
「顧書晨,早晚都會跟我離開的,這隻不過是時間問題,如果你能看明白,就不該阻止了。」柯雲珩篤定且從容的開口。
顧星晚輕扯嘴角沒有說話。
「你可以照顧他一時,但是你真的可以照顧他一輩子嗎?即便是在富貴人家同樣是拖累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感情和事業,根本沒辦法無時無刻的陪在他身邊,所以他到底生活在哪裡又有什麼區別呢?」
說到底大家什麼給予的都是一樣的,或許有情感上的差別,但是陪伴和愛這種東西實在是太懸了。
顧星晚在臉色頓時變得有點僵硬,這個問題,她自然也仔細的考慮過,只不過有些人反覆,有些人現在忽然被一個討厭的人搬到檯面上,心裡自然是很不服氣的。
「其實,你應該可以感覺得出來,他根本就不需要你所謂陪伴,好像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柯雲珩直截了當的說道,「也許他很依賴你的是,你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陪在他的身邊,至少有二十個小時以上的空缺,你心裡應該也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想象當初那麼富裕的時間陪伴顧書晨,顧星晚還是非常清楚的。
但是把他交給別人,會讓她更放心。
「可是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呢?難道你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陪著他嗎你,更不可能而且你到底什麼樣的想法,你自己應該也清楚吧?」顧星晚對於這個人,是更加的不信任。
柯雲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接著又拿出了一份計劃書,顧星晚有點戒備的看著他,接著又把他手上的東西接過來,打開看了一眼,心裡覺得越發警惕。
「你這是什麼意思?」顧星晚臉色陰沉的看著他。
「這個單子和新能源汽車有關係,而且是重點扶持項目,韓家失去了,不會給他們造成傷筋動骨的打擊,但是卻會給他們帶來難以磨滅的影響,至少這一兩年是別想再更進一步了。」柯雲珩慢悠悠的說道。
所以,這是在威脅她,對嗎?
顧星晚忍不住怒氣反笑,心裡也覺得越發有些不妥當。
柯雲珩這是篤定了她不能拒絕了,如果因為她的事情而給韓家造成影響,她心裡也會過意不去,但是想讓她這樣屈服,卻也實在是太過於篤定了。
「柯先生似乎是料定了,我不會說出拒絕的話,覺得我現在只能這樣了嗎?」顧星晚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
柯雲珩雙手一攤,不可置否的看著他。
有些事情顧星晚並沒有想過要這麼快公開,甚至更沒有想過要說出來,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所以她寧願讓這個人一輩子不知道真相,也不希望在有人去打擾她的母親。
「柯先生還真是自以為是的可以,一如當年。」顧星晚嗤笑一聲,眼神卻忽然變得有點詭異了,「可是你真的可以這樣做嗎?你以為,那是別人對不起你,可是你根本就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
所以有些事情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他根本就在一開始的時候沒有把握好這些事情,,以至於現在也只能繼續這樣拖下去了。
柯雲珩完全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背景。
又是在什麼樣的前提下,才能讓周玥嵐在他們兩個人難捨難分的時候,做出嫁給別人的決定。
這其中一定是另有隱情的,可是柯雲珩為什麼卻視而不見呢?也許是因為憤怒蒙蔽了雙眼,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還會抱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讓人感到有些可笑了,既然如此那他也就不需要客氣。
「你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我媽媽為什麼會嫁給顧志勛。」顧星晚忽然開口說道,眼神銳利的看著柯雲珩,眼中透出一絲諷刺的神色,「當然我也不知道他當初為什麼會選擇和你在一起,甚至還幾十年如一日的無法忘記。」
柯雲珩不禁皺起眉頭,總覺得顧星晚是話裡有話。
「我母親當初嫁給顧志勛,只不過是因為她被人算計了不得不出此下策。」顧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今天他也算是有感而來,把包里的東西掏給了出來。
柯雲珩看著已經被放在他面前的那個信封,心裡忽然也有點不太好的想法。
如果這一切果真如他所想,那也就罷了,可是如果和他想的不一樣。
如果這其中的問題是他所不能接受的,那麼後面又該怎麼辦呢?
想起這些問題,柯雲珩暗暗的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面色平靜的打開了那封信。
看完之後整個人都顫抖了,柯雲珩雲淡風輕的表情也變得不敢置信,震驚又自責。
「這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呢?」柯雲珩忍不住的咬牙切齒,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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