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康熙賞賜了不少好東西給德妃,名貴的布料和珠寶首飾。
德妃得到賞賜一事,很快就傳遍整個後宮,讓不少後宮娘娘們羨慕嫉妒恨。雖然宜妃她們表示這沒有什麼,畢竟她們每次被皇上寵幸也會得到賞賜,但是她們心裡還是忍不住嫉妒,因為這是萬歲爺時隔半個多月後第一次來後宮。
德妃對康熙這些賞賜,自然是非常開心的,畢竟這是她努力打工一晚上換來的。
梁九功來送賞賜的時候,德妃剛剛用完早膳。昨晚她打工打得有些賣力了,導致康熙昨天特別有興緻,不斷地變化姿勢跟她深入交流。
正值青年的康熙,體力和持久力可是非常厲害的,到了後半場,德妃就有些吃不消,這就導致她今天早上有些起不來。
雖然有些辛苦,但是她自己也被舒服到了。不得不說伺候康熙這個大boss是有些花心思,但是最後得到的結果是好的。
德妃讓李公公送給梁九功一個荷包,裡面自然裝的是銀子。梁九功親自來送賞賜,德妃不可能不給賞銀,畢竟梁九功是康熙身邊的大太監。
梁九功非常自然地接下賞銀,然後就告退了。離開永和宮的時候見到胤禵,向胤禵行了個禮。
胤禵走進永和宮,見他額娘打扮地非常端莊,微微有些詫異,隨即想到剛剛梁九功來送賞賜,他額娘要是不修邊幅,那就是大不敬了。
「額娘,看來你昨晚打工打得不錯啊。」胤禵爬上榻上,很沒有形象地靠在靠枕上,沒大沒小地打趣德妃娘娘。
德妃此時也靠在靠枕上,一副慵懶地模樣,聽到小兒子的揶揄,並沒有害羞不好意思,反而很是得意地挑了下眉梢,「我可是非常敬業的打工人。」
梅染端來一杯茶,胤禵坐起身子,端起茶盞喝起茶來,然後眼光不小心看到他額娘脖子上的紅印。
德妃娘娘很沒有形象地靠在靠枕上,不小心露出脖子上的小草莓。不用說,小草莓一定是康熙種的。
「咳咳咳咳咳……」胤禵不小心把茶水嗆到了嗓子里,劇烈地咳了起來。
「十四阿哥,您沒事吧?」梅染抬手輕輕地拍了拍胤禵的後背,幫他順氣。
「沒事……」胤禵咳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
德妃坐起身子,從懷裡拿出手絹,伸手給小兒子擦了擦嘴邊的茶水。
「喝茶還這麼不小心。」
胤禵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滿臉無奈地對他額娘說道:「額娘,你脖子是被蚊子咬了嗎?」
德妃聽到這話,神色非常坦蕩地說道:「被你皇阿瑪咬的。」
一旁的梅染聽到這話,瞬間羞紅了臉,很是無奈地對她主子說道:「娘娘,您怎麼能這麼跟十四阿哥說……」
德妃不以為意地說道:「這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完,她朝梅染揮了揮手,「你下去把萬歲爺賞賜的東西收起來。」
「是,奴才這就去。」
「等等。」德妃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對梅染吩咐道,「把萬歲爺賞賜的那塊金懷錶拿來。」
「奴才這就去拿。」梅染很快就回來了,德妃讓她拿給胤禵。
「這是你皇阿瑪賞賜給你的。」德妃說著,就很不優雅端正地打了個哈欠。
胤禵伸手接過金懷錶,輕輕地按了下懷錶旁邊的按鈕,啪嗒一聲打開了,一陣悅耳的音樂響了起來。曲子跟八音盒裡的旋律一樣。
這塊懷錶的錶盤並不是羅馬數字,而是漢字的時辰。看來是宮裡的工匠做的懷錶,並不是西方傳教士送的。
「皇阿瑪為什麼會送我懷錶啊?」話說回來,有了這塊懷錶,他看時辰就方便多了。
「你昨天不是跟他說你不會認時辰嗎?」德妃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靠在靠枕上,全身上下散發著懶洋洋的氣息,說話也懶洋洋的,沒有什麼精神。
沒想到他隨口說得一句話,皇阿瑪卻記住了。不過,昨天皇阿瑪為什麼不當場送給他一塊懷錶。
「我待會去乾清宮謝謝皇阿瑪。」胤禵說完,就把懷錶揣到懷裡。「我得向皇阿瑪再要一塊懷錶,到時候送給四哥。」
「梅染,我是不是有一塊懷錶?」她記得前幾年,萬歲爺有送給她一塊懷錶。前幾年,西方傳教士來到大清,當時進貢給康熙不少西洋東西,其中就有懷錶。當初,西方傳教士帶來的懷錶就幾塊不是很多,康熙送給太皇太后一塊,又送給太后一塊,剩下幾塊送給了宜妃、德妃、惠妃、榮妃等四妃。至於良妃,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封妃,自然是沒有得到懷錶。
「對對對,萬歲爺有賞給您一塊懷錶,您捨不得戴,讓奴才收著。」梅染也想了起來,「奴才這就給您拿出來。」
「額娘,您原來有懷錶啊。」
「幾年前,你皇阿瑪賞的。」
沒一會兒,梅染就拿著一個錦盒過來了,打開裡面放著一塊金燦燦的懷錶。懷錶的蓋子上雕刻地是一個小天使,打開也有輕揚歡快的音樂。不過,錶盤是羅馬數字。
德妃揮揮手讓梅染先退下去,不然梅染在,他們母子倆不好說話。
「額娘,你這塊懷錶給我吧,我把皇阿瑪給我的懷錶送給四哥。」額娘這塊懷錶是羅馬數字的,他能看得懂,四哥不一定看得懂,所以把他那塊漢字時辰的懷錶送給四哥用吧。
「行,你昨晚跟你四哥怎麼樣?」德妃突然坐直身子,趴在榻上的小桌几上,雙手撐著臉,好奇地看著胤禵。
「額娘,你這問題怎麼聽起來怪怪的?」什麼叫他跟四哥怎麼樣呢,好吧,這不重要。「四哥睡覺實在是太狂野,弄得我昨晚睡覺都沒有睡好。」
德妃一聽這話,雙眼立馬閃爍著好奇地光芒:「狂野,怎麼個狂野法?」
「我跟你說……」胤禵把昨晚胤禛睡覺的狂野行為一五一十地告訴德妃,「如果他不是我四哥,我真的很想把他踹到床下去。」
德妃一臉愕然:「沒想到禛禛睡覺這麼狂野啊,真是讓人意外。」
「我也沒想到,四哥看起來早熟穩重像個小老頭,沒想到他睡覺這麼狂放。」胤禵感嘆道,「沒看出來四哥是個狂野男孩啊。」
「那你今晚還跟禛禛睡覺嗎?」
「當然。」胤禵義正言辭地說道,「我不能因為四哥睡覺不老實就嫌棄四哥啊。」
「那就好。」德妃知道小兒子不會因為大兒子睡覺狂野就嫌棄大兒子,「你要是跟你四哥睡了一晚,就不跟他睡了,他會傷心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所以我不會嫌棄四哥的。」
「禛禛對我改觀了嗎?」
「沒有那麼快,不過我幫你在井嬤嬤的面前刷了好感。」胤禵把他之前對井嬤嬤說的話,又說了一遍給德妃聽。
德妃聽了后,捧起小兒子的小臉,在小兒子光溜溜的腦門上吧唧親了一口,留下紅艷艷的口脂印。
「不愧是我的好兒子。」
胤禵很是嫌棄地擦了擦腦袋瓜子上的口脂印,「我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看來,用不了多久,禛禛就能投進我這個母親的懷裡。」
「恐怕沒有那麼快。」胤禵不像德妃這麼有信心,「畢竟原來的德妃傷害四哥傷得特別深。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額娘你要是想讓四哥徹底地接受你,得打持久戰。」
一想到原來的德妃對胤禛做的事情,婉卿頓時火冒三丈,同時更加心疼胤禛。
「沒事,我非常有耐心,相信早晚有一天能焐熱禛禛心裡的冰塊。」
「嘿嘿嘿,四哥現在已經接受我了。」胤禵笑得一臉得意,「果然賣萌還是有用的。」
「呵呵……」德妃羨慕嫉妒恨地伸手搓揉小兒子胖乎乎的小臉,「讓你炫耀。」
胤禵的小臉被德妃揉搓成各種稀奇古怪的形狀,口齒不清地說道:「窩……救……選……要……」
德妃雙手擠壓著小兒子肉乎乎的小臉,氣哼哼地說道:「長得萌了不起啊。」
「了不起……」
「還不是我生的,沒有我,你怎麼可能長得這麼萌。」德妃沒好氣地伸手彈了下小兒子光溜溜的腦門。
「是是是,多虧了額娘把我生得這麼可愛這麼萌。」
「這還差不多……」話還沒有說完,德妃又打了一個哈欠。
就在這個時候,梅染走了進來,李公公跟在她後面。
「娘娘,皇上剛剛去了景仁宮。」
德妃聽到這事,嘴角立馬挑起一抹興味地弧度,「良妃怎麼了,病了?」
「是的,昨晚在皇上來咱們永和宮的路上,良妃就派全公公攔住皇上,說良妃病了,結果皇上沒去景仁宮。」李公公說得非常激動,「娘娘,您猜昨晚全公公去跟皇上說良妃身子不舒服,皇上說了什麼嗎?」
德妃想了想說:「皇上說他不是太醫,良妃身子不舒服應該去叫太醫,而不是叫他。」
李公公瞠目結舌:「娘娘,您怎麼知道?!」
「還真是的啊。」德妃笑著說,「我猜的。」
李公公反應很快地拍了個馬屁,「娘娘英明!」
「她又去找皇上呢?」對於良妃派人攔截康熙一事,德妃早就料到了,也為此做了準備,讓良妃的攔截泡湯。
「昨晚景仁宮就叫了太醫。」李公公說道,「今天上午,良妃娘娘好像沒有派人去請萬歲爺,不過奴才猜測一定是乾清宮的奴才在皇上面前提起了這件事情。」
「娘娘,良妃娘娘是真病還是假病啊?」梅染問道。
「當然是假病,不過假病也會變成真病。」德妃忽然笑得一臉不懷好意,「梅染你去一趟宜妃她們那裡,就跟她們說良妃病了,是不是該讓敬事房撤了良妃的綠頭牌。」良妃想通過裝病來獲得皇上的關注,那她就成全她,讓她真的病了。既然良妃她病了,那她暫時就不要伺候皇上了。
梅染雙眼頓時一亮地說道:「奴才這就去跟宜妃娘娘說。」
胤禵朝他額娘豎起大拇指,「高!」
「我這是在成全她,讓她病得真一點。」德妃揚起紅唇說道,「我想良妃應該感謝我這麼貼心。」
「良妃怕是要恨死你,額娘。」果然,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不見刀光劍影,但是卻能殺人於無形。
「我就算什麼都不做,她也恨死我,畢竟我是她成為皇太後路上的最大障礙。」德妃不介意跟良妃正面開撕,畢竟她們不可能做好姐妹。
宜妃她們那邊聽了德妃這番話后,紛紛都表示贊成,然後惠妃直接派人去敬事房撤掉了良妃的綠頭牌。
惠妃是五妃中年紀最大的,也是最早跟在康熙身邊的,所以處理後宮的事情,大部分讓她出頭做。當然,讓她出頭做決定的事情是其他四妃同意贊成的,惠妃她沒有權利單獨做決定。
景仁宮裡,康熙看望良妃后,就派人送來一些補品,良妃還沉浸在萬歲爺對她的關心中,沒想到就收到敬事房撤了她的綠頭牌的消息,差點氣得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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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雖然我很懶,但是我工作的時候是非常敬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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