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宿醉的結果是早上起得時候,身邊會多個人。
並且兩個人都□□。
許松甜瞪大自己朦朧的雙眼,逐漸看清楚眼前的人。
那種震驚,由震驚直衝頭頂的血壓,還有恍如白晝忽然出現,幾乎能刺瞎雙眼的醒目感,迫使她使勁閉上了雙眼。
這一定是她做噩夢了。
她不可能和邱唐做什麼的。
更不可能發生關係。
可是昨晚的一幕幕忽然像老舊影片似得不斷在她腦海里出現。
甚至她還能記起自己被人磋磨的急了,求著人家輕一點的事。
許松甜:「……」
所以,她和邱唐酒後亂姓了?
就在許松甜大腦渾渾噩噩怎麼也捋不清的時候,要間忽然纏上來一隻手臂。
男人貼著她的肩膀,溫柔的像只小巴狗:「姐姐,你得對我負責。」
許松甜:「……」
所以兩個人確實什麼都發生了吧。
註定是個兵荒馬亂的早晨。
又是周末許松甜休息的時候,連個逃離的借口都找不到。
最後只能跟邱唐打商量:「那個,一會兒我還要去考察市場,你應該也有活動吧,不如這事我們以後再說。」
邱唐穿好衣服,一身休閑裝很快遮住了他的腱子肉。
許松甜乾巴巴的舔了下嘴唇。
唉,昨晚喝太多了,很多美好的感覺她都沒來得及品味。
邱唐注意到許松甜的眼神,彎腰湊近她,眼看著就要貼到她的鼻尖上,挑眉:「怎麼,對弟弟的身材還算滿意吧?」
邱唐唱跳出身,天天都在鍛煉身體,那身材自然是沒得說了。
許松甜被他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心臟狂跳,小臉通紅,她下意識的伸手推他的臉。
邱唐頓了下:「只要姐姐說個滿意,弟弟隨叫隨到怎麼樣?」
許松甜咬著嘴唇不說話,邱唐修長的手指按在她的紅唇上,「姐姐對我的身體就這麼不滿意嗎?」
他說著做了個特別痛苦的表情:「這可傷透弟弟的心了。」
許松甜自然不會被他拙劣的表演欺騙,她抬腳踹人:「再胡說八道,我可不理你了。」
邱唐目光落在她嬌美的小腳上,喉嚨滾動了一下。
手指不由自主的移動了過去。
「沒關係,姐姐的表現我可記憶猶新呢。」
……
邱唐可以說是許松甜人生路上的一個很大的意外。
她從來沒想過,她這樣普通的女人能和叱吒風雲的娛樂圈頂流有什麼瓜葛。
可是命運莫名其妙的就把兩個人牽扯到了一起。
她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但是她的人生規劃里,真的沒有他。
現在的她只想好好經營事業,努力賺錢,早一點把母親接過來。
邱唐因為有活動要參加,吃完早飯就走了。
許松甜一個人留在家裡無聊,收拾收拾去逛商場。
以前她在陸家的時候,很少出門,因為每次她出去,楊芸萍和陸凡都要問東問西,言語里透著不悅的意味。
後來她為了家庭和睦就很少出去了。
其實她是個很喜歡接受新鮮事物的人。
剛離婚那會沒心情,現在工作了,人生有了新目標,心情不一樣,對待事物的態度自然也不一樣了。
許松甜穿戴整齊,叫了輛車,來到了商業街。
賀苗忙著做生意沒時間,她便自己出來隨便轉轉。
商業街百花齊放,繁華如花團錦簇,許松甜踩著五公分的高跟鞋,閑庭信步邊走邊看。
遇到喜歡的鞋子,她還會上腳試一試,特別合眼緣就買下來。
以前每花一分錢都覺得是陸凡辛苦賺來的,總有種負罪感。
如今雖然買不起大牌,穿不起高檔,但有了工資財務自由,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隨心所欲,這種感覺真是太舒暢了。
許松甜一口氣買了兩雙鞋,兩條裙子,還買了一件秋天穿的風衣。
這樣到返回去的時候,兩隻手都拎滿了袋子。
事情就是這麼巧。
許松甜剛出了商場,站在街邊,叫車的手還沒伸出去,就看見陸凡的車子停在了眼前。
車窗落下,陸凡那張惹人憎惡的臉從裡邊露了出來。
男人眼裡充滿了譏諷,目光落在許松甜的手裡,好像她買的東西都不沒有正當來路一樣。
許松甜懶得理他,準備走開一塊地方再叫車。
陸凡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上車。」
許松甜停下腳步,不怎麼待見的看著他:「沒必要。」
陸凡抿了下嘴唇:「許松甜,我發現你越來越能耐了。」
「這麼捨得花錢了,老男人給你的?」
許松甜以前覺得陸凡扣了點,但是從來沒覺得他還這麼賤。
張嘴就會侮辱人。
「陸凡,不用我提醒你,我們已經離婚了吧?」
「我幹什麼,花誰的錢都和你無關。」
「無關?」陸凡非常討厭這兩個字,他忽然打開車門,跳了下來,抓著許松甜的胳膊就往車裡塞:「許松甜你真是長能耐了。」
許松甜抓著車門怎麼都不肯進去,「陸凡,你再不鬆手我就報警了。」
「報警?」陸凡冷笑道:「許松甜,你別忘了你還欠我錢呢,今天不結清楚就跟我走。」
許松甜惱怒的掙開他:「陸凡,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
陸凡:「結婚時候,你跟我要了五十萬給你媽買房子,你忘了?」
許松甜:「……」
她怎麼也沒想到陸凡這麼無恥,竟然會跟她提這個錢。
陸凡看見許松甜怔在那,女人眼裡布滿濕意,盈盈弱弱的好像瘦弱的小花一般,心裡那股痛快勁,滿足感讓他覺得比吃了山珍海味還舒爽。
「許松甜,你不會忘了吧?」
許松甜使勁的攥緊手指,這個時候她不想流露出任何的狼狽。
「說好的,那個錢是你給我的彩禮,是我不工作的補償。」
當時許松甜接到五百強的offer,特別高興,因為一兩年的工資就能在老家給母親買一套房子。
可是因為楊芸萍她不能工作了,陸凡便給了她五十萬,說是迎娶她的彩禮。
她當時根本沒想那麼多,覺得自己工作輕輕鬆鬆的也能賺到五十萬,就接了下來,用這個錢給母親買了房子。
如今陸凡竟然好意思跟她開口要回去。
怎麼不讓她傷心失望。
陸凡好笑道:「你也說是彩禮了,不知道國家都不讓要彩禮了嗎?」
「這麼多年你沒有工作,我供你吃供你喝,你連個孩子都沒生出來,難道不該把彩禮還回來?」
猶如啞巴吞進了滿口黃連,許松甜又恨又怒的瞪著陸凡:「陸凡,你不要太過分。」
「你出軌的事情我都沒跟你計較,現在還跟我要這個錢,你到底是不是人?」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你媽媽生病,需要人照顧,我會辭去工作嗎?」
「我如果去工作了,難道連五十萬都賺不到嗎?」
陸凡一點都不覺得許松甜為他付出了什麼:「就算你去工作,我還能把你綁在家?」
「難道我們陸家雇不起一個保姆?」
許松甜快要被他氣死了:「那還不是你媽嫌棄保姆做的不好,你又不放心,求著我不工作的?」
陸凡:「許松甜,我發現你顛倒是非的能力越來越強了,明明是你不想出去工作,只想找個男人養著,才拿我媽當借口……」
啪——
許松甜怒不可遏的給了陸凡一巴掌。
因為忽然鬆手,手裡的袋子稀里嘩啦落在地上。
許松甜也沒時間去管。
這個男人,她以為帶小三進門,弄出個私生子就已經夠讓她傷心了,沒想到,他的底線永遠沒有盡頭。
「陸凡,你再敢跟我提這事,信不信我去你公司拉橫幅,控告你出軌還養私生子?」
這一句話終於讓陸凡冷靜下來了。
他鬆開許松甜,隔著一步遠的距離隔空指著她的額頭,恨恨的說道:「許松甜,真有你的。」
面前的壓迫感消失,許松甜終於鬆了一口氣,她轉身就走,真是一眼都不想再見這個男人了。
陸凡卻偏不叫她如意,他緊走兩步又攔住了許松甜的路。
「你到底想幹什麼?」許松甜惱怒他這麼不依不饒,氣的罵道,「就算是只狗,也該有點臉色,知道別人嫌棄他。」
陸凡微眯著眸子,睨著許松甜。
許松甜的變化,忽然讓他想起一件事。
「許松甜,你老實說,現在跟你在一起的老男人到底是誰?」
「是不是兩年前你出軌的那個?」
許松甜覺得陸凡瘋了:「你有病?」
「兩年前什麼都沒發生過,你到底要瘋到什麼時候?」
「這不可能,」陸凡不相信許松甜的話,「那人指名要你,你們兩個獨處了一個晚上,你敢說什麼都沒發生?」
提起這事許松甜就生氣,「陸凡,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該再提兩年前的事。」
「以前我覺得你走投無路了,病急亂投醫,沒想到,你連自己的老婆都出賣,你可真是個男人!」
許松甜說完這話,回頭撿起地上的袋子,情急之下落下一個人也沒顧上,她再也沒有停留,抬腳就走。
正好看見路旁停下來一輛車,她打開車門就上去了。
兩年前陸凡的公司遭遇滑鐵盧,陸凡整日的愁眉不展。
後來也不知道什麼人給他指了一條路,只要許松甜陪一晚,就給他的公司注資。
這個陪一晚,當然不可能是簡單的說話聊天,自然還有別的業務。
陸凡明知道會發生什麼,還是求著許松甜去了。
許松甜開始是不願意的,可陸凡給她跪下,哭著說如果公司沒了,他也沒勇氣活下去了。
許松甜無奈之下,到底答應了他那麼荒唐的請求。
那天晚上許松甜害怕極了,她在包里裝了一把剪子進的酒店。
如果對方想對她做什麼,就算同歸於盡也不會讓對方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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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我正在來奮力趕來的路上。
這本文數據差到極點,就算我剛簽約那會沒有榜都比這本數據好。
數據差到就算我有20萬字存稿,都不想再更了。
這兩天改過無數的文名文案,但都沒有什麼效果哦。
也想過,把前邊的幾萬字刪點,直接讓男主出場,但這就違背了我寫這本文的初衷。
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寫一個離婚的女人,年輕時誤把愛情當一切,認清現實后逐漸成長的故事。
唉,數據教做人啊。
想來想去,要不賭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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