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金牛國生變
最初進入之時,他以為象祖界一般,是一塊大陸。經過細仔的探尋之後,他可以肯定這是一個星球。小鵬它們所在的小世界之中,看似是一個環山包圍的大平原。
實際上卻是一道山脈阻止修士環星球一圈。讓人誤以為位於一片大陸之上。而進入戰陸的位置就是在緯度北緯三十度這條線上。
至於戰陸倒是非常奇異,又與祖界相似。地界之外或是深淵,或是無法渡過的高山。這很好辯別,使用電台,只要受到曲率的影響就能計算出來。
所以他對這種小世界失去了研究的興趣。卻不知道其中另有乾坤,畢竟他還從來沒有進入過祖界的秘境,只是想當然地認為而已。
正在大殿之中修鍊的伏瑞被魯朴子進來的腳步聲打斷,他看著進來的魯朴子,魯朴子高興地說道:「收穫不小,可以開爐煉製九階和十階靈丹了。
有了這批靈丹相助,可在短時間內提升勢力中強者的數量。」九階靈丹便對歸元境修士突破至飛升境有很大的輔助作用。
也可供飛升五階之前的修士修鍊。十階靈丹,就算是飛升巔峰修士仍然可以用來修鍊。歸元境修士根本就不敢使用。
隨著祖界靈氣越來越濃隨,六階七階的靈藥也能培育出來,但八階九階十階的靈藥卻是尋之不到。也便無法煉製九階十階的靈丹的,甚至八階靈丹除了洪疇也無人能煉製出來。
畢竟八階靈丹對飛升境修士已經有輔助作用,也可供歸元境巔峰修士突破。眼下只有伏瑞的五系勢力擁有這種高階的靈丹供高層修鍊。
但數量有限,需要的靈藥數量也非常龐大。實際上已經讓很多祖界修士陷入瓶頸。現在小世界開啟,又向修士們打開了一扇大門。
「還是悉數交給洪疇和程起來煉製吧。」伏瑞想了想說道:「受到時間的影響,高階靈藥的數量有限,都是有市無價的寶物。不能就這樣浪費掉了。」
「我已經通知洪疇趕過來。」魯朴子點了點頭說道:「對了,你所編著的《丹道初解》《道紋真解》《器道初解》《格物論》《術算入門》和《邏輯思維論》,對修士的幫助非常大。
可以提升修士對修仙之術的領悟速度,你這聖人之名算是坐實了。加上《大同世界論述》我們已經把這七本書選為縣學以上必修之書。也在編寫簡本,作為鄉學的教材。」
這幾本書都是經過他疏理之後編著而成,結合他通過道紋之術推演出來的綱要性著作。很多修士因缺乏對修仙系統的了解,很容易走入困局。
結合道紋,對自然之物進行解析。其實已經切入到修仙的核心,研習過這些書之後,對修仙就有了一個系統的辯識,更能找准修仙的方向和方法。相當於是所有修仙之術的總綱。
難怪魯朴子的評價會如此之高。甚至五系勢力的高層要把這幾本書列為縣學以上必修課。伏瑞點了點頭,並沒有反對。這是造福整個祖界修士的大好事,他怎麼會反對呢?
金牛國內開始有些不平靜起來。李金獲得越州鼎之後一直秘而不宣,擔心被姚霖知道之後對他不利。然後認為自己是天命所歸,開始暗中培植勢力。
姚霖又豈是簡單的人物?這些年肖曉鳴一直掌管著天策衛,不僅在明面上擁有一支強大的武裝力量,而且暗中掌握著一個秘衛組織,對內稱之為天師衛。近幾年才由姚霖直接管理,統帥名叫陳國鑒。
天師衛經過幾十年的發展,雖然無法與幽冥相比較,但卻遠遠強於魏賢手中的大夏巡龍衛。不僅在大夏各大勢力之中安插暗線,而且對金牛國的監視也是異常嚴密。
李金身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屬於天策衛的眼線,姚霖很快就掌握了李金得到越州鼎之事。如果李金主動告知姚霖,也許會什麼事情都沒有。
可他偏偏選擇隱瞞下來,而且還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姚霖那還能容得下他?對於九州鼎周霖還是非常了解的,他也知道九州鼎並沒有傳說之中那麼神奇。
九州鼎只是開啟天命之爭秘境的鑰匙而已,雖然九州鼎也是一件強大的法器,但還入不了姚霖的眼睛。
這些仙界弟子比祖界中人更清楚一些,所以伏瑞當初還曾進行過許多猜測,還擔心會引來諸多勢力的爭奪。卻不知各大勢力對此並不熱衷,甚至表現得有些冷淡。
西方神殿勢力獸人國和矮人國費盡心機,花費無數的代價進入大夏古九州,其目的也是很明顯。但對九州鼎也並沒有表現出想象之中那樣激動。
李金進入飛升期,凝聚靈台結出無神,實力定然大漲。而姚霖也是剛提升到飛升期,他認為自己的實力並不比姚霖差,這也是他敢於反叛的原因之一。
他先是把一些直系親人送出金牛國,分別進入中州齊州大明大商和大周。然後開始放出他獲是越州鼎的消息,宣揚自己得到了天命。
很快就得到了一些修士的效忠,至於對方是真效忠還是假效忠,他並沒有仔細地去思考。再加上天師府一直在鐵城,金牛國都已經遷至原屬海州州城的桂城。這也是古越州之地。
距離鐵城十萬里之遙,而且姚霖對內政插手越來越少。給李金造成了一種錯覺,認為姚霖沉迷於修鍊,已經不理外事。
每一個人都有賭性,特別是做大事之時,越是賭性大。李金雖然做了金牛國數十年的國主,也一直管理著金牛國的內政,但在謀略之上卻並不怎麼樣,能力表現平平。
他能坐穩這個位置,主要還是因為他是最早跟隨姚霖的人之一。而且以他的資質修為想要提升到這個層次也是不可能,主要還是因為國主之位給他帶來了大量的氣運,才讓他的修為突飛猛進。
然而當一個人的野心一旦失去束縛,比脫韁的野馬還要可怕。他只想到了對自己有利的因素,卻沒有從深層次去考慮問題。以他的才智也無法進行深層次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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