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秀色可餐
看著這群秀色可餐的美女,張凱恨不得將她們全部就地正法,臉上不由浮現一抹yin笑,一雙色眼,不時從妖嬈、王冰、方雪琴等人身上掃來掃去。
感受到張凱那炙熱的目光,顏小雨、邢雨桐還好點,畢竟她倆還沒有和張凱有過肌膚之親;
妖嬈、方雪琴、王冰卻是滿臉的羞紅,顯然知道張凱打的什麼鬼主意。
午後,溫暖的陽光照耀而盡,張凱坐在沙發之上,將在港地以及驪山之中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眾女臉上泛起了濃濃的擔憂,尤其是聽到三日之後,張凱將要隨風開山等人進入道盟,更是俏臉一變。
「不行,進了道盟之後,那風開山叔侄兩人肯定會搗鬼!」妖嬈一臉凝重,搖了搖頭,堅決說道。
「是啊,到了道盟之中,什麼都由不得我們,若是他們圖謀不軌,那怎麼辦?」顏小雨等人同樣搖了搖頭,滿是擔心地說道。
張凱眼中精光一閃,咧嘴一笑,寬慰著眾女,「大家不用擔心,他們倒是還不至於敢對我下殺手,再說,不是還有葯家嗎?」
其實,張凱何嘗不知道此行的危險,但也是無可奈何,母親為了不把秦皇嶺之內的事情說出來;
已經被他們關了起來,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必須要去一趟。
當然,他自然也不會如此莽撞地送死,這三天的時間,最主要的,他就是要回一趟雪林,尋找到父親,為了當年的不懂事,祈求他的諒解。
第二,他要去找龍首無名,對於此行,商量一個萬全之策。
看到張凱那堅持的目光,眾女心中雖然擔心萬分,卻也知道,根本無法阻擋他。
「明天你就要去雪林嗎?」看到西下的夕陽,誰都沒有想到,眾人才剛剛相聚,卻馬上又要分別。
張凱點了點頭,雖然心有不舍,但是他知道,他沒有過多的時間,他必須要走。
眾女相視一望,眼中皆是滿含不舍,方雪琴更是湊到了張凱身邊,挽起了他的胳膊,感受著他身體傳來的溫度,生怕他下一秒就要消失一般。
「川哥,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去赴宴吧!」就在這時,一陣喧鬧聲傳來,宋天亮、林雷等人簇擁著從外面走來,人還未至,聲音卻已是傳了過來。
別墅內,張凱望了一眼窗外,笑著站了起來,對著眼前的眾美女們紳士地躬了躬身,笑道:「美女們,不知是否有幸邀請你們共赴晚宴?」
妖嬈伸了個懶腰,曼妙的曲線引得張凱狂咽唾沫,只見她慵懶一笑,卻是邁腳走向房間,說道:「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王冰紅唇輕咬,如水的眼眸望著張凱,眼中有著不舍,卻也是輕輕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也不去了。」
看到兩大美女拒絕,張凱雙眼不由向顏小雨、郉雨桐、方雪琴望去,誰知她們三人都是嫣然一笑,卻是擺了擺手,顯然是沒打算一同赴宴。
張凱一臉失望,正要詢問一下原因,林雷等人卻已經是湧入了別墅之中;
一個個臉上滿是喜悅,圍聚在張凱面前,調笑道:「川哥,怎麼,捨不得嫂子們嗎?」
王冰等人看了一眼屋子中的人,幾女相視一望,臉上都是浮現出一抹笑意,緩緩站起身,凝望著張凱,說道:
「張凱,你去吧,早去早回,別喝多了。」
「川哥,嫂子都發話了,走吧。」眾人大笑一聲,拉扯著戀戀不捨的張凱,離開了別墅之中。
藏龍谷,大廳之中,笑語滿堂。
對於狂龍組織來說,這是一場盛會,自成立以來,可以說,這是極為難得、極為不易的一次團聚。
一年的時間,狂龍組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年後,自中東市出發,狂龍組織五大龍爪出動,夏國北方、南方、西北、西南之地,以一種龍吞天下、傲視群雄的氣概,橫掃夏國各地黑幫。
而宋天亮、范海博、楊志勝、李大峰更是進入南國「破滅之地」,用生與死,血與肉來磨練自己,將自己打造成一塊精鋼,一把真正的鋒銳之刀!
「川哥,我敬你,我現在才知道,當年的自己是多麼幼稚,若不是跟你來夏國,恐怕我永遠不會走到今天。」宋天亮站了起來,端起酒杯,眼中滿是敬重之意。
燈光之下,宋天亮那英俊的臉上,一道刀疤泛著光亮,那是當年在洪天集團時,被玄武堂之人所傷而致。
張凱嘴角掀起一抹笑意,一把摟住了宋天亮的肩膀,將酒一飲而盡,大笑道:「天狼,你小子終於成熟了,這下可是不好了,以後漂亮女人不都要被你勾走了……」
宋天亮白了張凱一眼,滿臉蔑視地說道:「有成熟魅力有個屁用,三大廠花還不是都被你拿下了!」
「川哥,這泡妞一道上,恐怕是沒人能夠趕上你了。」董曉明、范海博站了起來,高舉酒杯,笑聲說道。
他們猶記得,當年的那個夏日,初入洪天集團,四人在西上河市場夜市喝酒聊天的場景,一轉眼,兩年過去,他們早已不是當年的自己。
「川哥,我敬你!」因為西城仇家,范海博失去了一條手臂,他仰頭將酒喝下,話雖不多,但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滿是比海還要深的感激。
大廳之中,敬酒之人可謂是絡繹不絕,誰都知道,沒有張凱,他們都不會有現在的自己,除了那種患難與共的情誼,更有一種比親兄弟還要濃厚的感情。
張凱來者不拒,仰頭大喝,早已不知是喝了多少,雙眼迷離,走路都是有點搖晃起來。
他也不用先天之氣運化酒精,縱聲長笑,多少年來,他從來沒有這樣盡情的去享受這種生活,沒有死亡的威脅,沒有如山的壓力,有的只是兄弟情誼。
「好樣的,喝,喝!」一陣叫喊聲響起,在旁邊一桌,坦柯正在和林雷拼酒,兩人仰著脖子,高度的白酒就好似清水般,一瓶接一瓶地灌進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