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八一八校霸的綠茶男友48
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能和上一世做出不同的選擇,比如,自己上位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勢地位,想要的都能膜拜於自己的身下。
你看,她不是已經得到了牧明朗嗎。
將來還會有更多,比如湛氏,牧氏,甚至是紀氏。
高文靜很快整理好了情緒,三日後,但是她在出院那天憔悴的模樣讓所有媒體記者都不由自主地心疼了起來。
高文靜在上車之前,對著這些記者朋友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飽含著沉痛的情緒輕聲說道:「我會親自去白馬寺為我的真真祈福五日,希望下一世他還能夠做我的孩子。多謝。」
因為夭折的孩子,是沒有辦法入家族的祖墳的。她會親手為i自己的孩子點燃一支天燈,將他供奉在白馬寺中。
說完了自己未來的計劃之後,她的眼圈紅了一片,裝作有些不自在地擦了擦眼角,便匆匆地上車離開了醫院。
湛怡寧雖然暫時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但也同樣因為沒有監控的原因,她並不能夠「被認罪」,她所收穫的止步於網路上鋪天蓋地的謾罵聲。
紀宣明想了很多法子,連同警方也做了不少的努力,總算是找到了唯一一點的疑問。
樓梯扶手連同當日高文靜身上所穿的禮服全都沒有來自湛怡寧的指紋,從這個細小的點可以證明湛怡寧並未觸碰過高文靜。
但是,這一點也不足以充分的說明,高文靜摔下樓梯流產一事同湛怡寧沒有絕對的關聯。
「湛小姐,老闆他已經三天沒有合眼了。」
紀宣明的助理小王一邊開著車,一邊輕聲對著坐在後排的湛怡寧說道。
紀宣明剛剛和湛怡寧說著說著話,便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湛怡寧看向坐在自己身側,即便是睡夢中也不肯鬆開自己雙手的紀宣明,默默地觀察著他的眉眼。
自從那日出事後,紀宣明便推了一切的工作只顧著陪著自己,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在每一次自己從睡夢中驚醒的時候,總能夠透過卧室門外隱隱散發出的幽藍燈光,看到坐在自己門外抱著筆記本電腦處理公務的紀宣明。
他眼下的黑眼圈重的厲害,不知道他是怎麼度過這三天的,網路上關於自己鋪天蓋地的謾罵聲、討伐聲從未止息,不止湛氏,就連紀氏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來自消費者的抵制。
一連幾日,她都能夠聽到湛氏的職業經理人向自己提出需要警方證明的合法信息,不然湛氏恐怕會備受打擊,股價大跌。
如果不然,她恐怕要主動讓出手中的股份,以正視聽,不能讓百年家業的湛氏為她一人所埋葬。
湛氏,還有千千萬萬等著吃飯的員工,他們需要這一份工作來養家糊口度日,他們比不得湛怡寧即便是失去了湛氏的股份,也能夠憑藉著富家千金的財產逍遙地度過自己的下半生。
更何況,她還有一個富可敵國的未婚夫——紀宣明。
可以想象,這件事背後的「黑手」是誰,是誰在後邊下了如此多的心思,就為了將湛怡寧徹底從湛氏除名。
「阿寧,我們提前成婚吧。」
紀宣明醒過來之後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不止前排的助理小王愣住了,就連湛怡寧自己也愣住了。
湛怡寧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紀宣明,彷彿他剛剛說了什麼一句可怕的話語一般。
湛怡寧抬起手,試探性地摸了摸紀宣明的額頭,卻被紀宣明一把抓住,緊緊地攥在手裡。
小王十分懂事體貼地將車裡的連板拉下,徹底將車裡的空間一分為二,他在前頭什麼也聽不見看不見。
湛怡寧疑惑地問道:「紀宣明,你沒事吧,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她認為紀宣明只是一時想事情想叉了,或者壓根就是沒有睡醒,湛怡寧耐心地開解道:「紀氏因為我的問題,也已經受到了其他公司的聯合抗衡,這已經不單單是我和高文靜之間的爭鬥了。你真的沒必要在這個關頭,同我結婚的。」
「我知道我們一定會結婚,我一定會成為你的紀太太的,我日思夜想都在盼望著,只是,」湛怡寧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睛里寫滿了不贊同地神色,她一字一句地開口說道,「現在真的不是我們結婚的最好時機。」
紀宣明愛憐地其身上去,輕輕地吻住了湛怡寧說話的紅唇,慢慢地碾著,揉著。
每一下都是極盡溫柔。
一吻結束,兩人額頭輕抵,空氣中揮之不去的曖昧味道,湛怡寧意亂情迷間,只聽見紀宣明鄭重地對著自己說道:「阿寧,結婚什麼時候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了。」
他的語氣里染上了一抹笑意。
「況且,紀氏也並不是任由他們所欺壓的小公司,不出兩日,事情必有反轉。」
紀宣明氣定神閑地說道。
那語氣,那架勢,說紀宣明是古代統領千軍萬馬的將軍也沒有人敢去質問。
湛怡寧在紀宣明這種胸有成竹的語氣下,只好答應了將兩人的婚期提前。
因為紀氏唯一的繼承人即將成婚的緣故,家裡一直都在不緊不慢地操辦著,所以很多東西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只是聽到紀宣明忽然提議將婚期提前一事,還是讓他的父母多有微詞。
紀母不贊同地說道:「阿明,此時正是多事之秋,不是不讓你和阿寧成婚,只是現在過多的曝光度,對她,對你們兩個不太好。」
紀母也已經多日沒有出去和別家的太太夫人們打牌了,就是不想從他們的口中聽到對自己未來兒媳婦的指責。
古人曾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她是見過湛怡寧不止一次的,湛怡寧那孩子的眼睛里乾淨的異常,她是絕對不會相信,湛怡寧能夠做出那種推一個孕婦的事情的。
更何況,那人還是湛怡寧同父異母的姐姐,曾經的至交好友。
以湛怡寧的脾氣秉性,她只會以一種強勢的手段將所有人都踩在自己的腳下,只有自己過的足夠好。
那些人才會覺得生活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