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嚴七叔
「你們是幹什麼的?」老人厲聲向楊、賀兩人問,他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敵意。.
楊風拱手說:「您老人家可是嚴七叔?」
老人細細打量了一下楊風與賀令傑,過了一會才說:「是我。你們不是本地人,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你們找我做什麼?」
楊風說:「我們是從南方來的,找你想跟你打聽一個人的下落。」
「什麼人?」
「『神仙』!」
嚴七叔聽到「神仙」這個詞,臉上的表情忽然現出了一絲疆硬,但只是稍縱即逝,然後就哈哈大笑起來,說:「年輕人,你犯了兩個錯誤。第一,神仙不是人,是神。第二,你要找神仙不該來找我,而是去道觀寺廟去。」說完,嚴七叔便轉身離去。
「看到了吧,我早說沒有什麼『神仙』了,你又不信!」賀令傑笑說。
「不可能啊!錢長老不可能騙我的!」楊風喃喃自語,好像想不通嚴七叔怎麼會不知道「神仙。」
這時,嚴七叔已慢慢走遠。楊風忽然向嚴七叔跑去,同時大聲叫道:「嚴七叔,是錢長老告訴我的,錢長老不可能騙我!」
嚴七叔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楊風說:「你說的錢長老可是『獨行丐』——錢青松?他是你什麼人。」
楊風說:「是,我說的正是錢青松。他是我師父。正是師父告訴我說你知道『神仙』在哪裡的。」
嚴七叔臉上現出一絲驚訝的表情,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既然是青松讓你來找我,那你們就跟我來吧!」說完嚴七叔走入果林。楊風與賀令傑乖乖跟上。
嚴七叔將楊風與賀令傑帶到一間小木屋裡坐下,並給他們兩喝了一碗山泉水。嚴七叔抽出一個竹筒,在上面的煙鬥上塞上煙絲,點著后「叭噠!叭噠!」抽了幾口水筒煙。過了好一會,嚴七叔才長長嘆了一口氣,說:「既然你是青松的徒弟,那他有沒有跟你講過我和他之間的事?」
楊風說:「沒有講什麼別的事,只說您知道『神仙』這個人的所在。還有就是說『神仙』這個人無所不能,僅此而已!」
嚴七叔說:「其實我跟青松當年經厲的事情說長也長說短可短,簡單點說就是青松曾經救過我一命。所以我現在才肯和你們說有關於『神仙』的事。但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找『神仙』了,據我所知這世上找到神仙且能活著回來的只有三個人。大多數的人都有去無回。」
賀令傑問:「這麼說真的有『神仙』這號人存在?他真的無所不能嗎?」
嚴七叔的臉上露出了一股崇敬的表情,說:「當然,他是一個人,但又越了所有的人。如果真有神仙那他絕對是當之無愧,甚至比神仙更有能力。從外表上看,他只是個普通人,和我們一樣,兩隻眼睛兩隻耳朵一隻嘴巴。與一般人不同的地方是他的大腦,他可以明出各種各樣的東西,他能想到各種各樣解決問題的方法,他雖然遠離大6但卻能輕易得到大6上任何一個人的信息。他可以幫你設計出一套完美的犯罪計劃,保證你絕不可能有任何嫌疑;他還可以給你的武功做指點,讓你輕鬆就將你的仇人死在你的劍下;他還擁有高的整容技術,能讓任何一個醜陋的人變得美麗起來……他無所不能。」
賀令傑說:「您是不是曾經見過他,您對他請求什麼了?」
嚴七叔目光望向遠方,那是山和天的交接處,但他似乎已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過了好一會,嚴七叔才慢慢地說:「大約是三十多年前,當時我是一名水手,我有一個漂亮的妻子和一個討人喜歡的兒子。水手的工作很辛苦,很危險,每一次出海都不知能否活著回來。而且很難才能與家人團聚一次,運氣好的話一年可以與家人見五六次。但是水手的收入可觀,所以我沒有任何怨言。我很滿足我所擁有的一切,我們一家三口過著平凡卻很幸福的日子。但是……但是……」嚴七叔臉上漸漸露出了一種激動的表情:「但是,有一次我出海回來回到家時,開門的那一剎那,我看到……我看到我的妻子和一個男人光的身子在床上……當時……當時……」嚴七叔已因氣憤和悲傷而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楊風馬上說:「七叔,您先喝口水,那些事都已過去了!」賀令傑在水缸里盛了一碗山泉水給嚴七叔,嚴七叔喝了兩口水,心情才漸漸平和了下來。
楊風不想讓他再提起那些傷心事,於是問:「七叔,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嚴七叔把碗放下,接著說:「那個與我妻子通姦的人是我們當地的市長,當時他被我抓姦在床卻只是略一驚,然後他便若無其事地走了。我當時怒氣衝天,想要狠狠打死他,但我不懂武功,反而被他踢倒在地。而我的妻子,她卻像是變了一個人,或者說她以前對我的好都是裝出來的,那時她才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她提出要跟我離婚,而且……而且還要把我的兒子帶去給那生不齣兒子的市長做兒子。我罵她,我恨她,我想殺了她卻被她逃到了那混蛋市長那裡去。我也恨我自己,我無能,我沒有本事,所有的一切都真實的生了,我卻沒辦法去改變。我漸漸變得消沉,整天喝酒爛醉如坭,睡在臭水溝里,連乞丐都不如。」
楊風聽到「連乞丐都不如」這句話感到很不滿意,很想說點什麼,但嘴巴動了動,還是沒有說出口。
嚴七叔接著說:「直到我身上的錢用完,我再也沒有酒喝,沒有飯吃,我躺在一間破屋裡忍受著飢餓的折磨,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有一天卻有一個曾經一起出海的兄弟路過那裡,而且居然還能認出了我,他給了我吃的,拖我去洗澡,給我買衣服,還不停地勸導我。我在他的勸導下有所好轉,但還是整日悶悶不樂。後來我又回到了船上,我知道我還有一班好兄弟,這是我生活的唯一支柱。每次出船得到的錢我都會拿來與兄弟們分享,請他們喝酒或給有困難的弟兄一點幫助。而且我每次都主去接最危險的航線,有時我甚至在想,我要是能死在大海的懷抱里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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