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要玩什麼遊戲
兩輛特製的特殊牌照的悍馬車,勁風般地賓士在原野上。
這兩輛悍馬車都是世上第一無二的,防彈,衛星定位。
傅雲聰坐在副駕上,時不時偷瞄一眼坐在後面閉目養神的慕寂飛,還有一個如坐針氈的女人,眉頭不由皺了皺。
車內一片死寂,安靜的幾乎令人窒息。
樂雨桐坐在後車廂,極度緊張和不安地僵硬著脊背,兩隻手在無人看得見的地方,死死揪著慕寂飛讓人替她換上的女式迷彩服。
她不知道自己穿著迷彩服的樣子,會不會如同電影電視里的那些女兵那般英姿颯爽,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心裡一片忐忑——
他究竟要帶她去哪裡?
要對她做什麼?
他究竟要同她玩什麼遊戲?
想起剛才上車前,他嘴角泛起的那一抹陰冷的笑意,那似有若無的邪氣的微笑,好像隨時都要將她殺於灰飛煙滅一般……
令她莫名覺得脊背有凜冽的寒風刮過。
這樣的陰森寒意,在此時的車裡演繹得更甚。
還好,她的手腳並沒有被縛住,他們也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她會反抗和逃跑,因為這車上的男人是那麼的強大,強大到他們不屑得盯她一眼。
相比這輛車的死寂,後面跟著的另一輛車內,氣氛明顯就活躍多了。
阿義、阿雄、阿勇,眼睛都想統一了似的,直勾勾的盯著前方急速狂奔的悍馬車,臉上的神情是一派警惕的。
這幾乎是他們的職業形態了,儘管前車裡只是坐著一個毫無殺傷力的女人。
但,那個女人身上貼著的標籤是「間諜」,所以即便這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間諜,但在他們的眼裡依舊是不容小覷的危險性生物。
這就是他們的職業素養。
似乎沉默了一下,阿勇首先發言,頗為同情地搖了下頭:「這次樂雨桐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了,或者變成殘疾,想想就覺可憐。」
畢竟是與總統大人同床共枕恩愛了一月的女人啊,這心裡總是有些不忍的。
阿義顯得很不屑:「那是她活該!居然敢暗殺總統,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而阿雄更是一臉的憤怒:「像這種米國間諜,就應該受到嚴懲,如果我是總統大人,早就下令一槍崩了她。」
想想從前那些只是冒充樂小魚來躺上總統大人床上的女人,總統都是用嚴懲的手段來對待她們的,更何況這女人是想要暗殺總統的,更是罪不可恕。
阿勇說:「可是她好歹也與總統大人相好了一段時間吧,要是她是真的要暗殺總統大人,也不會等到現在被外面發現吧?慕總這樣對她,會不會殘忍了點?」
阿雄冷嗤:「殘忍?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要知道這女人可是米國間諜呢!她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說不定只是一時貪戀咱慕總的美色呢,等哪一天她玩兒夠了,她就該對咱慕總下黑手了!」
這話貌似說得有道理。
一個米國間諜,女特工,誰知道她心裡在打著什麼主意呢?她可是抱著「刺殺總統」的使命來的!
他們是總統的貼身保鏢,總統的人身安全對他們來說就是高於一切的職業使命,寧肯錯殺一千,絕不姑息一人。
於是,三人在這一問題上達成了共識,一律選擇了沉默,不再發言。
特製悍馬一路勁風般呼嘯,以超快的速度飆了足足兩小時,這才抵達目的地。
傅雲聰瞄了眼窗外,扭頭畢恭畢敬地說到:「慕總,到了!」
慕寂飛聞言,英挺的劍眉一擰,漫不經心地輕哼一聲,隨即緩緩睜開了深若寒潭的黑眸。
樂雨桐抬眼一看,發現四周竟然全都是身著迷彩服的特種兵——這是要幹啥?動用軍隊槍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