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懲罰真兇
黑曜明說罷,不知從哪兒拿出了那個麻袋,將它扔在了黑峰的面前。
黑珍珠和黑曜良一臉好奇,不知道那麻袋裡是什麼。
黑曜明上前把麻袋踢開,那條死蛇就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看到蛇,黑珍珠嚇得「媽呀!」一聲叫了起來。
夜傾城更是將抓著黑曜明的手緊了緊,表情十分緊張。
即使是死蛇,看起來也十分可怖。
黑峰見那死蛇,心裡也是一驚,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只道:「你拿條死蛇給我看是什麼意思?
我不太明白。」
「不明白嗎?要不要調監控看看?是誰把這蛇放到我的浴室里的呢?」
一聽這話,黑峰更是心虛不已,不由把眸光轉向了不遠處,一直站著不說話的阿金。
阿金還算鎮定,也沒有說話。
就在黑曜明拍手,讓手下人去取監控時,阿金鎮定自若地走了出來,一直走到了黑曜明的面前,並且眼睛定定看了一會兒夜傾城,嚇得她又往後縮了縮。
她不明白,這個看起來有些陰沉,一直不說話的男人,為什麼要盯著她看?
不會是他放的蛇吧?
阿金開始打手勢:「蛇是我放的,不關老爺的事情。
我只是不想因為這個女人而毀了你的前程,沒有別的想法。」
阿金和黑曜明一起長大,兩個人都太了解彼此的想法。
黑曜明看著阿金,眸光漸漸變得深不可測。
毫無預兆的,他出招了,一招致命,打在阿金的胸口上,當場打得他整個身體如蝦米一樣弓了起來,口裡吐出了血。
這還不算,黑曜明一隻腿已一個旋踢過去,將阿金踢得在空中翻了好幾轉,才落在了好幾米遠的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黑曜明出手是出了名的狠。
雖然只有兩下,阿金早已被打得半死,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黑珍珠和夜傾城都嚇得閉上眼睛不敢看。
黑峰更是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阿金維護他,沒有說出是受他的指使,但他卻不能看著阿金被打而坐視不管。
所以黑峰立刻從老虎椅上起身,阻止道:「阿明,夠了!阿金也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那條黑曼巴是在我洗澡的時候出現的,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是要毒死我呢?」
一聽到毒死這個詞,夜傾城再次打了個冷戰。
能想出這麼惡毒的主意來殺人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更何況,想要殺死的,有可能是她呢。
不然老頭子也不會說是為了黑曜明好。
果然,黑峰再次開口道:「他只是不想你沉迷於女色。」
好吧,這句話就坐實了,是要對付她夜傾城了。
真是難以想象,如果是她一個人在那間浴室里,而黑曜明沒有及時回來,她該怎麼辦?
想到此,夜傾城更加覺得周圍冷嗖嗖的,她隨時有斃命的可能。
這時,黑曜明卻將夜傾城摟得更緊,眸光陰冷地看著黑峰及其他幾個人,像是宣誓道:「她是我的女人,要殺要剮,也該由我親自動手。誰要是再敢隨便動她一根汗毛,猶如此刀!」
說罷,黑曜明放開夜傾城,從一旁的某護衛身上拔下一把長刀,當場用雙手的力量將之折斷。
清脆的折刀聲在空氣中爆裂,讓周圍的環境無端又多了些壓抑。
夜傾城看到,黑峰和他的兒女們的面上都帶著驚異的表情。
尤其是黑峰,他甚至大聲吼道:「難道你這個義父動了她,你也會對我動手?」
黑曜明並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微微一笑:「我相信義父不會這麼做,和一個小女子過不去,不是大丈夫所為。」
這話將黑峰的退路給堵得死死的。
言下之意,黑峰要是找人動夜傾城,那就不是大丈夫。
黑珍珠的眼中儘是嫉妒之意,她真恨不得手撕了夜傾城。
可黑曜明的話她也聽得清清楚楚,所以雖然再恨她,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而黑曜良則只覺得背脊直發涼,還好今天沒有鑄成大錯,否則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正這麼想著,黑曜明已點了他的名:「阿良。」
「在。」
「她是我的女人,所以就只有我能欺負她,如果讓我知道有別的男人敢對他圖謀不詭,我一定會讓他這輩子都不能人道,你覺得怎麼樣?」
這話說得夠狠,聽得黑曜良更是冷汗涔涔。
不等黑曜良說話,黑曜明將一旁呆若木雞的夜傾城拉著,就朝門外走去。
經過阿金的身旁時,黑曜明不忘記看著他道:「我沒有取你的命,是看在我們多年兄弟的份兒上。
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說罷,黑曜明拉著夜傾城頭也不回地走掉。
來時,夜傾城被他一路拖著來到這間大廳。
回去的時候,他仍然拖著她往前走,根本沒有要顧一下她的感受。
夜傾城有苦說不出,只能默默跟在他身後。
這個男人氣場太強大。
剛到那間房時,夜傾城被人指著鼻子罵,又被人誣陷是勾引了二少爺黑曜良,完全顛倒了黑白,就連女傭阿蘭也在那兒。
大概正是她說的。
夜傾城感嘆人心之險惡。
一回到屋子,夜傾城就被摔到了那張大得誇張的大床上,男人欺身而上,由上至下將她禁錮在床上,雙眸緊緊盯著她,表情惡狠狠道:「為什麼今天有這種事情發生也不告訴我?為什麼在他們冤枉你的時候,一句話也不說?
如果不是我太了解你的性格,相信了他們的話怎麼辦?」
連珠炮似的問話從他的嘴裡迸出,將夜傾城的腦袋脹得滿滿的。
他的臉看起來有些可怕,像是下一秒就要吃了她。
夜傾城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
然而,不用她回答,男人一個俯身而下,薄而涼的唇便壓了下來。
夜傾城被動著他懲罰似的一句,腦袋更加暈呼呼的。
在這個過程當中,什麼時候連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也不知道。
和男人赤誠相對,實在是夜傾城不願意看到的。
她緊緊閉著眼睛,承受著來自男人的懲罰似的身體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