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扯淡!
金貴娘趕緊走進了屋子,揭開桂蘭的被子看了一眼,女孩果然血糊糊的,腫起來老高。把金貴娘驚得目瞪口呆。
幸好桂蘭沒事,這才放下了心。可是兒子不見了,該咋辦?
桂蘭娘趕緊勸:「估計上山去了,你再找找。」
金貴娘心慌了,一路小跑回到了家,進門就撲向了正在吃飯的老頭子何老庚。
拉住了男人的胳膊著急忙活地說:「快點,快點別吃了,你兒子丟了。他從桂蘭家逃跑了。」
何老庚聽了個莫名其妙。忙問:「咋回事,別急,慢慢說。」
金貴娘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跟男人原原本本說了一遍,何老庚聽了以後哭笑不得。
他趕緊走進了東屋,發現金貴掛在牆上的獵槍不見了,那條忠心的獵犬阿狼也不見了。這才明白兒子是上山去了。
何老庚跺跺腳說:「走就走了,隨他去,那麼大個人,他丟不了。」
何金貴的失蹤並沒有引起何老庚過分的驚詫和懷疑。也沒有在黑石村引起太大的風波。
何金貴常年不在家,他喜歡打獵,喜歡在黑石山上生活,有時候上山十天半個月都不下來。有時候一兩個月都不回家,何老庚已經習慣了。
他知道這小子畏罪潛逃了,就非常的生氣,覺得兒子不夠男人,遇到點事就選擇逃走,不是張家的作風。所以找也懶得找。
但是這件事並沒有完,幾天以後村子里的謠言紛紛四起,越傳越邪乎。
也有人說,何金貴常年在黑石山上打獵,吃的是毒蛇,喝的的狼血,他的血液是有毒的。
他跟桂蘭拜七的時候,下面的那個東西噴出來的不是液體,而是毒汁。桂蘭就是被那些毒汁給毒的昏過去的。
反正說什麼的都有。其實農村就是這樣,鄉下人愛傳閑話,而且越傳越離譜。
那時候山裡很窮,村民們吃過晚飯以後沒事做,沒有電燈,也沒有電視,沒有任何娛樂活動。
不是拉著媳婦在被窩裡玩造人,就是東家走,西家串,張家長,李家短,弄點油,借點鹽,糖不甜,醋不酸,再就是研究一下誰家的媳婦偷人養漢。
所以農村人很愚昧,也很無知,孩子越生越多,日子越過越窮。
最後,這種謠言終於傳到了何金貴的老子何老庚的耳朵里。
何老庚對這些謠言嗤之以鼻,只是淡淡罵了一聲:「扯淡!」
再後來,這些謠言香草也聽到了,那時候香草還沒有跟何金貴圓房,心裡害怕極了。
你說哪天如果真的跟何金貴圓房的話,自己的下場會不會像桂蘭那樣,被何金貴給弄死?
因為這個,香草坐下了病,吃不下喝不下,整天愁眉不展,提起何金貴的名字她就心驚膽戰也越來越瘦。
謠言總歸是謠言。日子該過還得過。
一個月以後,桂蘭出嫁了,堂而皇之嫁給了李栓柱的大兒子李樹林。
成親的那天非常的熱鬧,全村的人都到李樹林家去喝喜酒。筵席擺了好幾桌。
李栓柱滿面帶笑,兒子能娶下桂蘭這樣的村花,他美急了。
李栓柱可不是善茬,不但能吃,而且很好色,跟村裡的很多女人有染。
那沒辦法,李栓柱才40歲,寶刀不老,正是情致勃發的時候,每天晚上把樹林娘弄得狂呼尖叫,女人都有點招架不住。
媳婦不能滿足的時候,他就出去偷女人,就是大憨的媳婦蘭芳嫂,也上過李栓柱家的土炕。
其實他早就看上桂蘭了,這樣的女人能生兒子。
如果不是因為桂蘭跟自己的兒子樹林結親,他早就找機會把桂蘭拖進玉米地里咔嚓了。
看著俊俏的兒媳婦穿著大紅衣走進了家門,李栓柱的哈喇子能甩出二里地。
樹林高高興興拉著媳婦,桂蘭紅著臉跟在後頭。
拜天地很順利,拜完天地以後,桂蘭被送進了洞房。
這天夜裡樹林喝的酩酊大醉,推開了洞房的門,他就撲向了桂蘭。
桂蘭嚇得心驚肉跳,一個勁的往後躲:「樹林,你幹啥?走開,你走開!」
李樹林笑著說:「你說幹啥?你是我媳婦。」
「我害怕,你走開,快走開!」桂蘭一個勁的往後退,縮進了土炕上。
其實桂蘭心裡非常的害怕,一個月前,跟何金貴拜七的時候,他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至今還記憶猶新。她心有餘悸,想起來就頭疼。
樹林一看桂蘭躲開了,以為她害羞,女孩子就這樣,總要躲躲閃閃。
他就脫了衣服,竄上了土炕,上去把女人擁在了懷裡:「桂蘭,俺稀罕死你了,你知道不知道,俺盼這一天盼了多久,快點,咱睡吧,我都等不及了。」
桂蘭嚇得一甩手,就把樹林推開了:「你滾開,我知道你想幹啥,我不想死。」
樹林一愣:「我沒想你死啊?桂蘭你咋了?兩口子誰不親熱啊?要不然娶媳婦幹啥。」
桂蘭還是往後退,可是這時候已經不能躲了,她的後背靠在了牆壁上,恨不得使勁把牆壁頂出一個窟窿,小臉蛋煞白,好像看到了招魂的無常。
樹林心裡一肚子火,估計是何金貴那個混賬王八蛋拜七的時候沒有調教好,桂蘭才這麼扭捏。老子日你個仙人板板。
樹林把怒氣全部化作了對何金貴的怨,可是這麼一個美人站在眼前,他難受的不行。
覺得肚子里和胸口有一股火,好像要馬上噴射出來,要不然就會把自己給燒死。
他死命的抱住了桂蘭,低下頭開始親她的嘴。咬她的臉蛋。桂蘭開始苦苦哀求:「樹林,你放過我吧,真的不行,我真的不行啊。會出人命的。」
李樹林聽也不聽,他已經被桂蘭火辣的身段徹底迷失了心智,只顧抱著女人一個勁的猛親。
樹林的吻劃過女孩的臉,桂蘭就渾身顫抖了一下。
桂蘭被逼急了,一張口,吭哧一聲,在李樹林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李樹林疼的娘啊一聲怪叫,鬆開了抓住桂蘭的手。他看到自己的肩膀上出現了一排齊齊的牙印。
「你…………你屬狗的啊,怎麼亂咬人?」李樹林惱羞成怒,簡直有點怒不可解。
其實樹林在成親的前一個月也找人調教過,調教他的還是蘭芳嫂。
蘭芳嫂這次沒客氣,把她跟大憨當初的招式全部教會了樹林,一招沒留。
樹林那天夜裡也從蘭芳嫂的身上嘗到了做男人的樂趣。
離開的時候,蘭芳嫂告訴他:「女人第一次都會害羞,還會有點疼,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不會適應,甚至產生反感。但是這都要屬於正常反應。隨著次數的增多,女人會比男人更需要,小子,努力吧。」
可是今天,樹林怎麼也沒想到桂蘭的反應會這麼大。
桂蘭簡直是在哀求了,眼裡流著淚:「樹林哥,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對不起,我真的害怕啊。」
樹林問:「你害怕啥。」
桂蘭顫抖著說:「我害怕男人的那東西,會捅死人。」
李樹林有點哭笑不得,沒聽說這東西能捅死人啊,估計是何金貴那一次把桂蘭給弄怕了。
樹林才不管哪個呢,他覺得無法控制,再不發泄出去自己就會憋死。二話不說就把桂蘭按倒了。
女人第一次都是這樣,以後時間長了,你不需要她也會像條樹藤一樣纏著你。
桂蘭掙扎著,嚎叫著,忽然就出手,下面飛起一腳,一腳踢在了李樹林的鳥巢上,李樹林哎呀一聲,捂著就從土炕上摔了下去。
「哎呀,斷了,你你…………你謀殺啊?」
李樹林疼的在地上打滾,嗲呀娘呀的亂叫,殺豬一樣,早就驚動了堂屋裡的李栓柱和樹林娘。老兩口跑進屋子一看,嚇得目瞪口呆。
兒子趴在地上嗷嗷怪叫,媳婦蜷縮在炕上流著眼淚,衣衫不整。
樹林娘驚叫一聲:「咋了,咋回事這是?」
樹林說:「她……踢我,哎呀好疼啊。」樹林還是捂著,一個勁的慘叫。
樹林娘嚇壞了,趕緊扶起了兒子,拉起來樹林的衣服一看,可壞了。
只見樹林腫起來老高,已經從中間斷裂了,就像一條沒精打採的蚯蚓,蔫不拉幾的。
樹林娘一下就明白了,這是兒媳婦不讓兒子碰啊。
你不讓碰就不碰吧,踢人幹啥?這原裝的零件,踢壞了誰陪啊。
樹林娘大怒,飛撲上了土炕,揪住了桂蘭的頭髮,左右各扇了一記耳光,把桂蘭打得一個勁的慘叫。
打了兩巴掌還不解氣,她伸出手,在桂蘭的臉蛋,胳膊上使勁的擰,只把女人擰得遍體鱗傷,在土炕上直打滾。
「這是要謀殺俺兒子啊?看我不掐死你,掐死你……」
樹林娘咬牙切齒,后槽牙都咬出了血,最後擰得累了,就拔下一根大針,在女人的腿上接連刺了幾針。
桂蘭疼的在土炕上打滾求饒:「俺不敢了,娘,你饒了我吧。」
李栓柱在一邊看著,心疼的不行,是心疼兒媳婦,不是心疼兒子。
他上去拽住了樹林娘,怒道:「你這是幹啥?孩子還小,啥也不懂,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樹林娘一瞪眼:「咋了,我打她你心疼了?」
李栓柱臉一紅:「誰心疼了,女孩子,打壞了不好。」
樹林娘知道男人的鳥德行,早上就發現丈夫看到兒媳婦眼都直了。怒道:「你還愣著幹啥?還不快去請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