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想入非非
第80章想入非非
「說誰是小屁孩?啊,誰是小屁孩,小傢伙,別以為我哥在,我就真的不敢……啊啊啊,痛痛痛,哥哥哥,別打頭,別打我頭啊……」
顧煙被人甩來甩去的旋轉頻率,也隨著上方傳來的求饒聲,逐漸的也慢了下來。
頭暈眼花,四肢無力,本來就餓的顧煙,現在可真是蔫不拉幾的完全沒有了動力。
霍若羽直接怒瞪霍若晨一眼,敲打的大手直接一轉把小人兒從某人手裡接過,「沒大沒小,回去再跟你算賬。」
話音一落,霍若羽轉頭面對手心中小人兒時,話語聲立刻就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怎樣?你沒事吧?」
「顧煙,對不起,我家那混小子就是那麼沒輕沒重,沒有把你那傷到吧?」
「抱歉,抱歉,哪裡痛,來,快,你告訴我,我給你上上藥。」
「沒……沒沒沒……我沒事!」
當眩暈感慢慢過去,顧煙也沒心情跟霍若晨那小屁孩計較那麼多,比起這個,她更擔心的事是。
「怎麼樣?」
「霍若羽,南宮寒他怎麼樣了?」
「他有沒有事啊?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吧!」
一連好幾個追問讓霍若羽明顯的微愣一下后,嘴角微揚,「沒,沒事,寒爺,他就是發燒加手背上有點發炎,你把手背上的毒清理的很乾凈,只要現在把燒退下來,就問題不大了。」
呼!幸好,幸好……
這話聽的顧煙心中擔憂不已的大石頭,終於落地,心裡不自覺的升起喜悅心情。
然而,這時,頭頂包含擔心的男音再次響起,「倒是你,顧煙,你怎麼那麼衝動,用嘴巴吸毒,你難道沒有想到,你有可能面對的嚴重後果嗎?」
「怎麼可能沒想到。」
最近揚起無奈的笑容,顧煙倒是毫不逃避的回答著:「可是,你覺得我還有其他辦法嗎?」
「比起,用自己的命放手一搏,其實,我更接受不了,南宮寒,他因為了救我,死在了我面前。」
「可是……可是……」
霍若羽話語「可是」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在兩人對視了幾秒后,他主動轉移話題,「消炎,顧煙,我先給你打點殺毒消炎的針,至於,血清什麼的,我沒帶,只有等你們回去后,再安排了。」
「嗯,謝謝了!」
淡淡一笑,顧煙客氣的道謝,隨著她的話語落下后,本來,她正準備拒絕霍若羽打針的提議時,一個超出她想象的迷你小針,便出現在她眼前。
可真是只有她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這一個個超出她想象的迷你小擺件,也真是牛了。
注射,打針,吃藥,一系列的基本治療操作后,顧煙實在是忍不住開始討要吃的。
吃飽喝足,顧煙也不知道是藥效發作了,還是來人讓她緊張感消除了許多,反正,結果就是她犯困,然後,睡著了。
她這一睡那睡的可是翻倍的香,香到自己離開山洞,然後,又被某人搶到了手心,她都完全不知道。
一覺醒來,顧煙一睜眼,就被眼眸中出現的俊臉,嚇得一愣,隨後,嘴裡也自然而然的開口問道:「南宮寒?霍若羽他們……呢?」
上方深邃的眼眸隨著她的話語突然陰沉,不明所以,但是,不想再被瞎折騰的她問話聲越來越小,最後,識時務者為俊傑的直接轉換為。
「你怎麼樣啊?」
「南宮寒,不知道你現在感覺怎樣?抱歉,都是因為救我,才拖累你被蛇……嗯?」
顧煙話語都還沒說完,一根修長手指便在她腦袋輕敲擊一下,讓她疑惑的抬頭看去。
「傻丫頭!」
上方一句包含寵溺意味的話語,直接讓顧煙石化在了原地,幾秒過後,嚴重懷疑自己幻聽了的她立刻低頭躲避。
一秒,兩秒,三秒過去……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所聽的顧煙便傻乎乎的抬手掐了自己一下。
「嘶~」
悄悄,咬牙忍痛,那酸爽的疼痛感,直接給了顧煙明確的答案。
但是……等等……我心裡有種莫名的喜悅感是怎麼回事?
難道……
可是,霍家兩兄弟不也是對我有救命之恩嗎?
那我這是……
一種呼之欲出的答案蹦了出來,顧煙好像明白了什麼,可是,真正的答案,她卻又不敢承認。
畢竟,兩人的差距就明晃晃的擺在那裡,比起,南宮寒,其實,墨染,她還可以肖想一下。
瘋了,瘋了……想到這的顧煙狂拍自己的小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畢竟,就是一句意味不明的話語,她都居然開始浮想聯翩,也許,人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還說不一定。
「顧煙,你為什麼給我吸毒?」
上方低沉磁性的詢問聲,立刻打斷了顧煙的想入非非立刻回神。
「啊?那個……因為……」
因為,我捨不得你死!
因為,我怕失去你!
因為……呸呸呸……我在想,顧煙啊顧煙,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嗯?因為什麼?」
面對上方人,不問清楚不罷休的追問,顧煙給出了,一個最正常的回答,「因為,你是因為我才被蛇咬了的啊!」
「而且,再說了,南宮寒,我可是還要靠你就我爸爸出來了,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那我爸爸不也就完了嘛!」
「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兩個原因,才捨命救我的。」
「對,對啊!」
這句話顧煙答的非常心虛,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麼感覺上方人對她的回答不是那麼的滿意吶!
可是,實話實說的她,確實,又實在想不出他不滿意的原因,所以,疑惑正抬頭,準備察言觀色的她,卻……
「啊……」
隨著,顧煙的一聲驚呼,她的視線就被從天而降的不明物體給直接遮擋了所有的視線。
微愣一下,頭頂上好像是一塊白色的什麼布,不明所以,一頭霧水的她,隨後,兩隻小手便開始不停的扒拉。
扯了半天,當她終於把白布從頭頂扯下,而她面前的某人,已經成了一道背對她而睡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