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婚禮
潘托斯濱臨狹海一處海灣
這裡正在舉行卓戈·卡奧與丹妮莉絲·坦格利安的婚禮。
多斯拉克婚禮在黎明開始,日暮結束,這一天充滿了無盡的宴席與戰鬥。
女人帶著深紅、黃色和橙色的面紗隨著鼓點在婚宴上起舞,戰士們則在整個卡拉薩的注視下自由的享用她們。
如果兩個男人看上了同一個女人,他們就要生死決鬥。一場沒有三個人以上的人死掉的多斯拉克婚禮是失敗的。
新娘收到三個傳統禮物:鞭子,長弓和亞拉克彎刀。
她要用傳統的說辭拒絕,而丈夫會收下。
當新婚禮物送出,太陽西沉時,婚禮才算圓滿結束。
卓戈·卡奧和丹妮莉絲坐在木台上,三名血血盟衛在一旁守護。
徐澤和韋賽里斯,還有伊利里歐坐在旁邊,作為賓客參觀。
韋賽里斯小心的看了一眼徐澤,潘托斯發生的事情,他自然知道,他有心想要獲取徐澤的支持,但是徐澤對他的不理睬讓他無奈。
他目前能獲得的支持,大概只有他的妹夫,卓戈·卡奧了。
看著正在舉辦婚禮的兩人,他的心中有些焦急,對著伊利里歐問道:「我什麼時候能與卡奧面談,還得商討出戰大計。」
「卓戈·卡奧答應助你奪回王位,就絕不會食言。」伊利里歐安慰著說道。
「要等到何時?」韋賽里斯不甘的問道,他等了很多年了,他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等到戰鬥徵兆的顯現。」伊利里歐耐心的解釋道。
「去他的多斯拉克鬼徵兆,為了重登王位,我已經苦等了十七年了。」韋賽里斯罵罵咧咧,喝著羊角杯里發酵的馬奶,一臉的抱怨。
場面上傳來咆哮聲,多名多斯拉克的戰士,正在相互廝殺,整個婚禮先後有12人因械鬥身亡,鮮血滿地。
伊利里歐告訴韋賽里斯,一場完整的多斯拉克婚禮,必須由三個人以上死掉。
韋賽里斯感覺這樣習俗十分有趣,笑了起來,而丹妮則對多斯拉克人的野蠻嗜血感到惶恐不安。
徐澤在旁邊看到,給韋賽里斯打了低分,這樣的君王,在他看來,簡直就是一個弱智。
他需要的,不是大量的死亡,而是信仰,如果人全死了,那麼還有誰來信仰他?
如果多斯拉克人被徐澤統治,那麼第一條,他就要廢除這個該死的習俗。
接下來就是送禮的環節,這是多斯拉克人的傳統。
韋賽里斯送了三位女僕伊麗、姬琪和多莉亞,這是伊利里歐花錢買的,為了照顧他真王的面子。
其他多斯拉克人分別贈送了武器、珠寶拖鞋、銀制發環、獎章腰帶、彩繪背心和輕軟毛皮、紗絲和香精罐、針線、羽毛和小巧的紫玻璃瓶以及一件以千隻老鼠皮織成的睡衣等禮物。
這時,一個強壯結實,有點禿頂的中年壯漢,走到丹妮莉絲的面前,他皮膚黝黑,毛髮濃密,手裡捧著一堆書籍。
「為新卡麗熙獻上薄禮一份,是七國史記以及歌謠傳記。」他把書遞到丹妮莉絲的手裡。
丹妮莉絲接過書籍,看著他偏向維斯特洛人的外貌,心生好感,說道:「謝謝,你是我國的臣民嗎?」
「在下是喬拉·莫爾蒙爵士,來自熊島,曾在您父王座下侍奉多年,諸神庇佑,願我能永遠侍奉真王左右。」喬拉·莫爾蒙在說到真王的時候,特意看著韋賽里斯。
韋賽里斯也一直關注著這邊,他好像從喬拉·莫爾蒙的眼裡讀懂了什麼。
而伊利里歐也站了起來,對著遠處揮了揮手,兩名僕從抬著一個木箱子,向丹妮莉絲過去。
徐澤知道,那是三枚龍蛋,早在伊利里歐豪宅的時候,他就見過這三枚龍蛋,只是在他的感知中,這完全就是三塊化石,沒有一點生命的跡象。
看來只有丹妮莉絲,在魔法歸來的時候,才能將它們孵化。
丹妮莉絲好奇的拿起龍蛋,作為坦格利安,跟龍有著非常深的交集。
「丹妮莉絲,這就是龍蛋,來自亞夏的陰影之地,雖歷經百年之久,早已成化石,但依舊美麗動人。」伊利里歐在旁邊介紹著說道。
「謝謝你,總督。」捧起其中一枚綠色的龍蛋,丹妮莉絲心中有些唏噓,她的心情有些低落,似乎回憶起坦格利安家族的歷史。
日暮來臨,婚禮已經到了尾聲,卓戈·卡奧突然起身,朝著中間走去。
丹妮莉絲不懂多斯拉克語,只好放下龍蛋,跟著一同走去。
卓戈·卡奧牽著一批一匹華美的銀色小母馬,送給丹妮莉絲。
丹妮莉絲很開心的接受,只是她並不懂得如何說多斯拉克語,她向旁邊的喬拉·莫爾蒙求助。
喬拉·莫爾蒙告訴她,多斯拉克語種,並沒有謝謝這個辭彙。
卓戈·卡奧突然走向丹妮莉絲,這讓她有些恐懼的後退。
他把她抱上了銀色小母馬後,並轉身上了自己的坐騎。
韋賽里斯在丹妮莉絲旁邊,小聲的囑咐道:「好好的服侍他。」
丹妮莉絲眼裡透露出對未知的不安,他畏懼依賴自己的哥哥韋賽里斯,不敢反抗,隨著卓戈·卡奧一起離開,舉行婚禮最後的儀式。
............
數日後,
卓戈帶著丹妮莉絲一路向東旅行,前往位於多斯拉克海中心的維斯·多斯拉克,作為自己的新娘晉見多希卡林(各部落已故多斯拉克卡奧的遺孀)。
韋賽里斯·坦格利安跟隨著一起,他在婚禮上注意到了喬拉·莫爾蒙,希望把他招入麾下。
喬拉·莫爾蒙欣然同意,這也是他參加丹妮莉絲婚禮的目的。
伊利里歐再次贈送了一些財富給韋賽里斯,作為對他的支持和路上的開銷。
從潘托斯到達維斯·多斯拉克,要橫穿幾個整個厄斯索斯大陸,這將需要將近三個月的行程,徐澤自然不會跟隨。
本來他還想著拯救卓戈·卡奧,但是在丹妮莉絲的婚禮上,他感受到了整個多斯拉克人的野蠻,畢竟不是看影視劇。
那種野蠻的習俗,讓他作嘔,所以他只會在感受到魔法力量復甦的時候,再去尋找丹妮莉絲。
在這之前,他要徹底掌控整個潘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