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後天巔峰
張牧全然不顧魏騰擔心的表情,拿著甲胄之後,用天玄真氣滲入到甲胄之中,發現在甲胄的胸口處有一顆碎裂的玉珠,而靈氣正是那玉珠上逸散出來的。
這玉珠?
張牧伸手去摸著破碎的玉珠,感受到裡面蘊含著淡淡的靈氣。
「這甲胄唯一的缺陷就是甲胄玉珠破碎,不然絕對可以稱得上稀世珍品。」孫名山看著甲胄,略有些惋惜的說。
「如果是完整的恐怕也不值錢。」張牧將玉珠裡面的靈氣全部吸收,這才緩緩地說。
「完整的也不值錢?」孫名山臉色一變,「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孫老,恕小子眼拙,這甲胄並非名貴之物,若是論價值,這甲胄上玉珠才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張牧指了指被他吸干靈氣的玉珠,「如果這玉珠完好無損,這甲胄相當有研究價值,而現在玉珠已經毀壞,恐怕這甲胄過不了幾天就會爛掉……」
「放肆!」孫名山沉聲喝道,甲胄不值錢?值錢的是一個小玉珠?唬誰呢?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珠,怎麼能夠跟漢代甲胄相比?
原來還以為這小子有點本事,誰想到這傢伙信口胡來。
「好了,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孫老。」張牧嘆了口氣,果然,這孫名山還是不相信,不相信也罷,張牧的目的是達到了,再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留戀的地方。
「胖子,我們走!」張牧起身拍了拍魏騰的肩膀,「別愣著,走吧!」
「嗯?好!」魏騰一激靈回過神來,對孫名山露出歉意的笑容之後,這才跟著張牧走出了貴賓室。
「哼,無稽之談!」孫名山望著張牧的背影,喝了一口茶,緩緩地起身將裝著甲胄的匣子合上。
走出名器軒之後,魏騰這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牧哥,你對孫名山也太不尊重了,不怕他對你不利?」
「不尊重?」張牧笑笑,「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如果他對我不利,那就不是孫名山了。」
張牧說完看著魏騰似懂非懂的樣子,繼續解釋道:「像是他那樣的人物,會對我們出手?雖然我們被邀請進貴賓室,那只是因為好奇。只要我們做的不是很過火,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哦!」魏騰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牧哥的古玩?」
「這不急,過不了幾天,孫名山會去學校里找我們。」張牧顯得極為自信,當初選擇古玩市場,也不過是為了得到靈氣,而現在通過玉珠獲得足以讓他繼續修鍊的靈氣,對古玩的需求就不是那麼大了。
「他會去學校找我們?」魏騰疑惑的看著張牧。
「嗯,走吧!」
回到學校的時候,張牧並沒有選擇直接回宿舍,而是跑到了學校的後山。
西海商學院的後山很少有人去,除了一些喜愛運動的小情侶在山腳做點刺激的事情之外,幾乎沒有人會蛋疼的爬到山上。
張牧在山間穿梭,兔起鶻落,很快便來到山頂。
傍晚的山頂帶著絲絲涼風,張牧就站在山頂一塊巨石之上,凝望著遠方。
「就在這裡突破吧!」張牧感覺到周圍沒人之後,盤膝而坐,天玄真氣緩緩地在身體之中流動起來。
丹田處的天玄真氣向四肢百骸灌輸,經過周身的各條經脈,最終又重歸丹田之中,每一次真氣運轉都讓張牧感覺到身體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身體的每一處肌肉都得到天玄真氣的強化,更加的充滿力道。
大約過了兩小時之後,張牧這才睜開眼睛,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雙眼炯炯有神,而身體肌肉線條更加的明朗,舉手間霸氣十足。
「天玄真氣第一重!後天巔峰境界!」張牧感受到身體上那股強大的力量,忍不住一拳揮出。
蓬!
拳頭像是在空氣中炸開一樣,發出一陣氣爆聲。
果然是後天巔峰的力量,不過又比普通古武者的後天巔峰要強一點!
此刻的張牧才真正有資格跟西海市的地下勢力叫板,可以毫不留情的說,如果現在張牧去混地下勢力,很輕鬆就會打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但是張牧並打算那麼做,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修鍊,繼續修鍊,至少要修鍊到前世的境界。
修鍊到天玄真氣第一重之後的張牧,沒有過多在山頂停留。
在學校的一連幾天,張牧生活十分平靜,每天放學后張牧除了去找高婷補課之外,就去後山修鍊,將境界牢牢地穩固在天玄真氣第一重。
這幾天以來,張牧跟高婷的關係倒是越發的親密,據說已經讓不少人眼紅。
在其他人的眼裡,分明就是張牧這個癩蛤蟆吃了天鵝肉。
「老子就吃天鵝肉了,怎麼滴?」在魏騰取笑張牧時,張牧如是說。
「哎呀,還是牧哥這個癩蛤蟆有膽量!」魏騰笑嘻嘻的說著。
「死胖子,滾遠點,信不信哥揍你?」張牧踹了一腳魏騰,繼續看著課本。
這時,齊冬梅走進來教室,重重的拍了拍講桌。
「都給我安靜點!」齊冬梅扶了扶眼鏡,「過幾天就是我們的最後一輪專業摸底考試,希望大家都準備好了,這次如果誰考不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齊冬梅說到這裡,還不忘記看了一眼張牧,眼神中盡顯不屑的神色。
這專業摸底考試可是西海商學院的傳統,也是為了保證西海商學院名聲而一直延續下來的考試。
「最後一次了?太好了!」魏騰差點喊出聲,在看到齊冬梅那個眼神之後,乖乖低下了頭。
其他人的心情都跟魏騰差不多,總想著快點結束,誰也不想天天被考試折磨。
張牧倒是無所謂,畢竟他將所有的知識融會貫通,再次考試,只會讓他的成績更加驚艷而已。
按照慣例,今天又要跟著高婷回家接受輔導,在放學后,高婷已然出現在張牧班級門口。
「牧哥,你小情人在等你呢!」魏騰捅了捅張牧,眼神朝著外面一瞟,笑眯眯的說。
「滾犢子!」張牧白了魏騰一眼,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其實不用天天來這裡等我。」張牧看著高婷站在門外,宛若一朵綻放的牡丹花。
「沒事,不然我放了學無聊。」高婷嫣然一笑,雙手抱著幾套練習題,「快要考試了,這幾天得給你突擊一下。」
「好吧!」張牧見高婷手裡至少有四五套練習題,頓時眼前一黑。
今天是得要了親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