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章貝姆的奇怪舉動
(前天參加朋友婚禮去了,休一天,事情都堆起來了,加班到挺晚!
又有兩天沒更,我很汗顏!新月新氣象,這個月我要做個勤快的人!)
一個魔將級的精英魔獸居然因為這樣的一道傷口而死,對它而言這道傷口只像人手臂被輕輕割了一刀,完全無傷大雅!
魔域的可怕可見一斑!
那隻正在和凝墨激斗的黃金獵豹,眼見黑騎士莫明其妙的死去,心中一寒,全身金光大盛,轉身便跑,那些蛇一般纏向它的藤蔓完全纏不住它,剛一挨到它的身體便被震得粉碎!
那隻蠶寶寶一樣的精英魔獸在被纏住的一瞬間,便壓碎下方的藤蔓鑽到了地下,本來準備侍機攻擊的,但感覺到黑騎士的死,也悄然離開了!
長劍變回一支紅色的手鐲回到凝墨手上,以二對三,精英魔獸一死兩逃,這樣的戰績對凝墨來說可是相當了不起的!
但是凝墨卻高興不起來,雖然凝墨不知道蕭逸臣的碎魂有直接重傷靈魂的力量,卻知道蕭逸臣的碎魂上有古怪,不然自己絕不可能這麼輕易將這隻黑騎士殺死!
因為這種程度的精英魔獸對自己全身都控制自如,包括身體和血液。如果不是黑騎士靈魂受創,控制力大減,凝墨最多能趁著黑騎士反應不及抽出黑騎士四分之一的血,黑騎士便能逃出吸血妖姬的血域!
而且本來吸血妖姬的藤蔓也是相當之可怕,不僅堅韌無比,還能像蛇纏著敵人,將觸鬚扎入敵人身體,將敵人吸血而死,但對這幾隻精英級魔獸而言,這些藤蔓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
(單對單的話,輸的多半還是我吧!)
看著下方跌坐到地上的蕭逸臣,凝墨收起感慨落到了地上,問道:「怎麼樣了?」
蕭逸臣搖頭咳了幾聲,一口鮮血吐出,眼中依然有些驚駭之意道:「太強了……只是這一擊,我這隻手就碎了,半邊身子的骨架都有裂痕!我的骨頭和鋼板差不多硬的,還有真氣護體……我能活下來真是走狗運,早知它近戰這麼強,我絕不會接近它,太可怕了!」
他在受傷的第一時間便收縮肌肉閉合傷口,被震傷的內臟才沒有大出血!
凝墨手上結出幾個手印,輕輕的吟唱著,手上一團白光爆出,點點符印成形,落在蕭逸臣眼中這一幕美到了極致。
(我想泡她,難道這就是外來的和尚好念經,外來的妞比較靚?
太狗血了,她是敵人吧……
不過如果能將敵人泡到我們這邊,我們就少了一個敵人多了一個助手……
如果我們把所有外星妞都泡了,那我們是不是就不戰而勝……)
蕭逸臣胡思亂想之際,咒術成形,落到他的身上,他感覺到一股奇妙的力量湧入自己的身體,開始滋養著自己的傷口,傷口以可以感知到的度在回復!
(這就是咒術的力量,好神奇!是能過魔力做到的,那真氣也應該做得到吧……)
蕭逸臣第一次親身體驗咒術的力量,他整個人完全陷入對咒術的研究中去了……
真氣本來是有恢復傷口的作用,但是那點療效就同治療咒術一比就如同緩緩流淌的小溪與波濤洶湧的大河。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逸臣終於睜開了雙眼,身上的傷已完全好了,真氣在體內歡快的流過,撫慰著剛剛才癒合的傷口,在剛剛的研究中,他已有了一些些的成效,但比起治療咒術終是還差得很遠!
他站起來嘆道:「我對真氣的使用還像中原始人拿著鐵礦當石頭用,而你們都用石頭做成刀槍劍了,做成手術刀了都……自我介紹下,我叫蕭逸臣!」
看到蕭逸臣在這種情況下入迷的研究符印,凝墨有點明白蕭逸臣為什麼進步這麼大了!如森林一般的藤蔓一下消失不見,凝墨收起自己的魔域,然後道:「我叫凝墨!」
蕭逸臣走了兩步差點踩到半截屍體,那屍體下半身早不知被拋到那去,流出的內臟被魔獸踩得稀爛,只有一張臉略有些完整!
從那張臉上看,死者一個年輕人,看起來最多二十來歲,一雙眼驚恐的睜著,似是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事情!蕭逸臣默默的蹲了下來,伸手搭在死者臉上,眼死者的雙眼合上!略有些疲憊的對凝黑說道:「我知道你們是駕駛著史前神器黑月開來泰藍,那這些魔獸是那來的……」
凝墨感覺到蕭逸臣的傷感,她眼中現出迷茫的神色:「我也不知道……」
不說凝墨,就是那些大祭司在這裡可能也想不到這些魔獸為什麼會出現在泰藍,畢竟全體獸神出動追蹤黑月打開空間通道這種事太過匪夷所思!
蕭逸臣正視凝墨的雙眼,眼中精光閃動:「那你們呢,你們來這邊是做什麼?」
凝墨無視蕭逸臣咄咄逼人的眼光,想了想說道:「我們其實可以說是逃難到這邊,因為隕殃的生存條件越來越差了!
古河高地上能吃的東西越來越少,迷失之地魔獸活動範圍越來越大……食物越來越難搞到呢我們經常跑到很遠的紅原上找食物!
我們那些時間甚至會到無盡海打獵……但是代價很大呢!
古河高地原本植物很多,有很多能吃的食物,不過最近風化越來越嚴重。
迷失之地雖然有很多能吃的植物和野獸,但現在已漸漸淪為魔獸的天下,很多高階魔獸和精英魔獸出現在迷失之地的外圍,一般由白銀級戰士帶隊的獵食小隊遇到它們九死一生!
而無盡海雖然能吃的東西多,但那裡才是隕殃最可怕的地方!海里的魔獸不會登6,不過它們大多比6地上的魔獸強得多,體型也大得多,遇到海中魔獸魔人是必死無疑……
然後突六族大祭司對我們說,黑月修好了,我們可以乘坐黑月到一個新的世界,一個魅神留給我們的樂土……卻不想這片樂土早就有了主人!」
故鄉荒涼蒼桑的畫面在凝墨腦中閃現,凝墨心中升起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隕殃的生活是那麼的艱苦,和泰藍一比就是天上和地下,但現在凝墨卻對那個生存艱難的地方有些懷念。
蕭逸臣感覺到凝墨的情緒,他對剛剛凝墨的話有些奇怪的感覺。想了想,問道:「你們靠摘果子,打獵,捕魚為生???
你們不會自己種莊家?不會自己圈養動物?」
凝墨臉下現出一絲苦澀的表情,說道:「我們當然有試過的,只是隕殃最可怕的就是突然暴的獸潮,誰也不知道獸潮什麼時候會爆,會有多大規模,在獸潮來臨時,我們很少死守,一般會立時遷移。
說得上是居無定所,那還能像你們一樣種莊家?圈養動物!」
雖然早從刀賤腦中知道魔人生活艱難,卻也想不到會艱難到這種程度!蕭逸臣略帶嘲諷的道:「所以你們看到泰藍這麼好的地方,就想佔為幾有,是吧?」
凝墨道:「我再說一次,至少到現在我們還沒有向你們開戰的打算!我們只是探子,先前那些人的行了,只是個人行為!就像我現在救了你一樣!
而且,我一直覺得很多事情說不通,很奇怪……比如刀賤,比如被你們殺死的遙一,兩人我都認識,曾和他們交過手。
刀賤雖然狂妄,但行事滴水不漏!很難想像,他會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便敢這樣高調行事,還是探子的身份!
而遙一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但來到泰藍后,卻生出一個那麼大膽的計劃,還能找到到那麼多人支持,其中包括沙沙那麼穩重的人!
這些事太怪,我們只是來打探泰藍虛實,完全沒必要做這可能暴露身份的事!
說不通,真的說不通……」
想起遙一在死前說的話,蕭逸臣臉色越凝重起來:「那你對這些有什麼樣的想法?你也像那人一樣,認為是有人在背後搞鬼,干擾了他們的思想,讓他們做出異於平常的事?」
凝墨臉色一變,她先前一直沒朝這邊想,蕭逸臣這樣一說,她也想到了事情的可能性!臉色變得難看之極,現在想想就是大祭司修好黑月這修事就很奇怪!
而且隕殃的生活雖然艱難,但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為什麼那麼多人沒人質疑,都堅定我們將到一個更好的地方生活,雖然泰藍本來就比隕殃的生存條件好上千百倍!
凝墨呼吸變成急促起來,將所有的事情都仔細想了一遍,終是覺得蕭逸臣的推測很有可能,但如果有人影響了所有魔人的思想,那這人是誰,他想做什麼!
想到這,她背脊有些寒!
就在這時一個略帶著金屬迴響的嗓音響起:「一個人類,一個魔人,奇怪的組合!不過你們居然能殺掉一隻黑騎士,倒也不錯!」
一個銀少年從空中慢慢落下,冷冷的看著兩人,然後道:「不要說我不給你們機會,現在開始跑,然後,我會抽個時間來追殺你們!運氣好的話,你們能活下來!
要不現在死……你們選那個!」
凝墨倒抽一口冷氣:「銀獸神貝姆?你怎麼來了……你們……我明白了,獸神也到了泰藍?是你們將魔獸帶過來的!」
蕭逸臣臉色一寒,獸潮給人類帶來的傷痛是巨大的,而造成這巨大傷痛的原凶就是這銀少!?
想到那些死去的軍人,剛剛那雙不暝目的雙眼,蕭逸臣殺氣止不住上涌!他剛才向前一步,便被感覺到他殺氣的凝墨擋住,她說道:「如果王級高手不參加獸潮,獸神也不會幹預獸潮,不是嘛!」
這時蕭逸臣才感覺到了貝姆體內強大的氣息,雖然只是冰山一角,但那強大的力量如山一般擋在他面前,幾乎讓他窒息!
貝姆無所謂的道:「和獸潮無關,反正我很無聊,正好碰到你們兩個,看你們能不能給我帶到一點樂子!
我數十下,不跑的話,就死!」
不等貝姆開數,凝墨便拉著蕭逸臣痛快的飛走了!
其實在剛剛蕭逸臣與凝墨同精英魔獸的戰鬥開始時,貝姆便到了!他是第一次見到魂器,這是他無法理解的東西,但他卻從上面感到了巨大的潛力!
在這之前,他找到了那個被他救下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