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案 風鈴祭典
第二章風鈴祭典
三混湖幫
一位醫生用聽診器給鍾倩聽了聽,隨後說道:「她沒什麼事的,就是情緒太過於激動了。—沒想到她會碰到這種事情。—還有,多多的注意休息,吃點葯就沒事了。」
醫生說完就走了。鍾正豪不斷地感謝醫生,並把他送走了。
「子豪,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包青天疑惑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接到吳媽的電話,說小倩她…我就趕緊趕了過來,就看到小倩。然後我又聽說你回來了,就趕緊過來找你了。」
「吳媽。」包青天說道。
「包公子,小姐她…我當時不敢聲張,又不敢告訴老爺,只有等完事了我才…都怪我,都怪我啊。」吳媽一邊哭一邊說道。
「吳媽,你也別傷心了,混湖幫就是這樣的。不怪你。別自責了。」劉長軍勸道。
送完醫生的鐘正豪回來了,他自責道:「要是我當時不去找村長下象棋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可惡。)」包青天想道。「村長,鍾叔叔,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不是要舉行風鈴祭典嗎?你們作為村子里的長輩,好好安排一下。—子豪,你好好照顧小倩。—還有吳媽,你也不要太難過了。」
「知道了。」眾人說道。
包青天剛要往外走,就被劉子豪叫住了。「包青天,你要去哪兒?」
「我要回家一趟,我迴風鈴村本來就是看我母親的,順便參加風鈴祭,光處理事情了,家都沒回。」
「行,孩子,你慢點。」鍾正豪說道。包青天點了點頭,隨後就走了。
(包青天家)崔歡做了一桌子的飯菜,看到如此豐盛的午餐,文園跟趙偉口水都流了下來。看著他們的樣子,包雨蓮準時有一些無語。
「媽,姐,我回來了。」
外面傳來了包青天的聲音,聽到聲音。崔歡趕緊出去迎接,還責怪道:「你這孩子,剛一到家,就到處跑。餓壞了吧。來,吃飯了。」
包青天點了點頭,走進了屋子。看著一桌子豐盛的午餐,包青天口水都流了下來。
「你這小子,可算回來了。我們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趙偉埋怨道。
「趙偉,注意形象。」
文園訓斥著,趙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於是,包青天走進屋子,和大家其樂融融的吃著飯。
(鍾倩家)鍾正豪悉心照顧著鍾倩。並且對劉長軍和劉子豪說道:「村長,子豪。你們就先回去吧,倩兒我來照顧就可以了。」
「可是,包…」
劉子豪話還沒說完,鍾正豪就怒了。「包什麼啊包,我很感謝他為了倩兒去找混湖幫,但是一碼歸一碼,你們回去吧。明天還有風鈴祭呢。」
「走吧,阿豪,你鍾叔叔可能受得打擊有點大。我們走吧。」
劉長軍拽著劉子豪走了,劉子豪走的時候還戀戀不捨地看著鍾倩。
出去以後,劉長軍語重心長的對劉子豪說道:「阿豪。鍾倩出了這種事情。我們本來就不該過問,你還留在那裡,不是讓你鍾叔叔更加的傷心嗎?」
「爸,我知道了。」
劉長軍帶著劉子豪往家裡走去。
吳媽端著一碗粥出來了。「老爺,多少也吃點吧,對身體不好。」
「放在那裡吧管家,我吃不下。倩兒出了這樣的事,我可能吃得下嗎?」
吳媽嘆了一口氣,把粥放在了桌子上,隨後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天上突然下起了暴雨,「噼噼啪啪」的打在屋脊上。正在屋子裡吃飯的包青天,看到這麼大的雨,頓時心情愉悅,別提有多開心了。
「對了,包青天。你剛一到家,就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你幹嘛?」趙偉一邊嚼著飯,一邊說道。
包青天便把事情給眾人講了一遍,他們幾個聽了,眼睛里爆發出異常的憤怒。尤其是趙偉,可以看到他的眼睛都開始冒火星了。「該死的混湖幫,居然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這對她造成的心裡壓力多大啊。」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得想個辦法。」包青天說道。
「老弟啊,混湖幫我還是了解的。雖然說混湖幫明面上是黑幫,但是,做的卻不是黑幫之事,他們還幫警方剷除過黑幫。而且,他們的原則是。不j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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擄掠,不燒殺搶奪。只為求財。我不相信他們會幹出這樣的事,而且混湖幫跟我們風鈴村無冤無仇,該交的保護費也交了。沒有理由再去做那種事的。」包雨蓮解析道。
「是的,聽你這麼一說。的確有點疑點重重。—算了,不想了。吃飯吧,一會兒飯菜該涼了。」
包青天說完,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吃飯。崔歡看著他們,甜甜的笑了。
「包青天,外面有人找你。」
一個聲音傳來,包青天往外面看去,是一個老漢說的。儘管包青天有一些疑惑。但還是出去了。
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人背對著包青天,包青天有些好奇。那人轉過身子,他的嘴邊有一個縫合了的小刀疤,眉宇之間的眉毛稍微有點翹。包青天一看,這不就是華小操身邊的軍師—狄仁炎嗎?
「你是?」包青天走過去,疑惑地問道。
「包青天,我問你。是不是我們混湖幫真的有人對鍾倩做了不軌之事。」被狄仁炎這麼一問,反而讓包青天不好回答了。「我們幫主給了我三天的時間,讓我查出是誰對鍾倩做了不軌之事,所以我才來問你。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包青天聽了,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華小操對這件事情這麼重視,現在他也不得不懷疑事情的真假性了。到底是不是混湖幫的人侮辱了鍾倩。
「雖然我們混湖幫是一個黑道組織,但是也是講理的。你口口聲聲的說,是我們混湖幫的人侮辱了鍾倩。今天我又來問你,你都不說,是不是存心想找茬?」
狄仁炎的話語雖然淡泊,但是可以從他的話里聽出滿滿的殺意。這倒是讓包青天有點左右為難了。是混湖幫乾的吧,但他又說不出是誰。不是混湖幫乾的吧,但是鍾倩確實是被侮辱了。
「我們混湖幫名聲太大,所以難免會有人冒充。你都說不出是誰,勸你還是查清楚了再去找我們幫主吧,我們很忙的。」
狄仁炎說完,悻悻的走了。留下包青天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文園跟趙偉跑了出來,問包青天發生了什麼事。包青只是搖搖頭不說話,獨自走進屋子裡去了。讓他們二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雨勢漸漸的變小了。包青天想著狄仁炎的話,陷入了沉思。「(的確,我去到鍾倩家的時候,鍾倩已經被侮辱完了。然後吳媽說的是混湖幫的人乾的。可是—難道…)」包青天突然想到了什麼。
此時,包青天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手機,是劉子豪打過來的。他接起電話,隨即有點吃驚。立刻跑了出去。
「誒,你去哪兒啊?」
看到包青天跑了出去,趙偉也跟著跑了出去。正在幫崔歡洗碗的文園看了,也想跑出去,卻被崔歡制止了。「讓他去吧,那孩子的性格我了解。」文園一聽,只得繼續幫忙洗碗了。
(鍾倩家)在鍾倩的家裡圍了很多的人,對著某一處地方議論紛紛。鍾正豪在那裡抹著眼淚。包青天推開擁擠的人群,看到了這麼一幕:
吳媽上吊,她的手裡拿著一張皺巴巴的照片。鍾正豪在那裡哭泣,劉長軍在那裡勸。
看到包青天來了,劉子豪便給包青天說起了案發經過。
原來,在劉長軍他們走了以後不久,鍾正豪因為女兒的事傷心欲絕,哭著哭著睡著了。劉長軍還是不放心鍾正豪,怕他因為鍾倩的事情想不開,就打算回去看看。結果回來了就看到鍾正豪在那裡痛哭。這哭聲引來了很多人圍觀。劉子豪便趕緊給包青天打電話。
「報警了嗎?」包青天淡淡的問道。
「在趕來的路上了。」劉子豪說道。
包青天看了看現場,吳媽被弔死,她手上一直握著一張照片。包青天拿過照片,看到照片上有著淚痕,忽然想到了什麼。再看看照片上的人,是一個十分帥氣的小夥子。
「讓一下讓一下。」趙偉推開眾人,硬是擠了進去。看到有人上吊,便驚呼:「嘩,上吊?大新聞。」說完,趕緊拍了幾張照片。
「趙偉,別鬧了。這可是出了人命了。」
被包青天這麼一訓,趙偉只得乖乖地聽話,站在了人群里看熱鬧。
「小天,他是誰?」劉長軍疑惑的問道。
「我朋友,是來看風鈴祭典的。」包青天看著哭著傷心欲絕的鐘正豪,便勸解道:「鍾叔叔,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
聽完包青天說的話以後,鍾正豪也算安靜了下來。
「發生什麼事了?」
從內屋穿出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鍾倩走了出來,但是她的神情還是木然,披頭散髮的,穿著睡衣,顯然是被這嘈雜的聲音吵醒的。當她看到上吊的吳媽以後,叫了一聲「管家。」又被嚇暈了過去。
包青天走過去,趕緊將鍾倩抱起,把她扶到內屋休息去了。
「滴唔」的聲音響起。劉子豪高興的說道:「警察來了。」
警察接到報案以後就趕了過來,看到這裡人太多了,影響警方辦案,便把無關人等全部清除。現場就只留下了趙偉,劉子豪,劉長軍還有鍾正豪。趙偉還在暗自慶幸,警察沒有把他趕出去哩。
包青天從內屋走了出來,看到來的警察。那不正是在列車上認識的那個警官田志成嗎。田志成看到他,也特別高興,兩個人來了一個愛的抱抱。
「怎麼?你們認識?」劉長軍好奇地問道。
「也不能說認識吧,今天在火車上。他幫我破了一件案子呢。」田志成說道。劉長軍點了點頭。「說說案子吧,是怎麼回事?」田志成的身體轉向鍾正豪。那眼神是在說,你就是兇手似的。
「我哪裡知道,我因為女兒的事,當時哭暈了。醒過來以後就看到…—吳媽啊吳媽,我對你不起啊。」說完,又要開始哭了。
「閉嘴。」
田志成和包青天同時喝道。鍾正豪被嚇得立馬收住了嘴。田志成打了一個手勢。一個警察就走上前,把吳媽的繩子解開了。
緩緩的放在地上,法醫開始給吳媽檢查身體。
「(明日的風鈴祭,是不平常的一天啊。)」劉長軍看著外面雨停了的天空,隨後嘆了口氣。「(老天保佑,只願明天是個好日子。)」
四風鈴祭
看著包青天思考的樣子,田志成走上前去。「包青天,你有什麼發現沒有?」包青天搖了搖頭。
屍體雖然被警方抬走了,但是案情比較複雜,因為死者是上吊自殺的,導致警方不好畫臨摹線。
「誒,會不會又是那個什麼混湖幫乾的?」趙偉語出驚人的說道。
「混湖幫?」幾個人同時說道。
「包青天不是說那個叫什麼鍾倩的,被混湖幫的人糟蹋了嗎?會不會這次也是?」趙偉提出了他的設想。
聽完趙偉的話以後,田志成在意的不是趙偉的設想,而是在意鍾倩被混湖幫的人糟蹋的事情。「為什麼鍾倩被糟蹋了不報警。」
「警官,我們也想,但是不敢啊。混湖幫就連你們警察都拿他們沒辦法,我們能報警嗎。」鍾正豪再次哭喪著臉說道。
「喂!鍾正豪,像個男人一樣,不要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劉長軍訓斥道。
包青天沒有理會他們說的話。只是看著房樑上的繩子,暗暗地發獃。
看著發獃的包青天,劉子豪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包青天回過頭看了看劉子豪,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說,也出現命案了。大家跟我做個筆錄吧。」田志成環顧了一下四周。「鍾…正豪是吧?請問你們家有沒有書房之類的,暫時借我們警方用一下吧。」
「有的有的。警官,請跟我來。」
鍾正豪把田志成往書房帶去。現場只留下了包青天,趙偉,劉長軍,劉子豪。他們四個面面相覷。沒過一會兒,鍾正豪出來了,叫他們進去,一個個的做筆錄。
趙偉在心裡嘟囔道:「(關我什麼事?我只是來看熱鬧的。)」
(包青天家)包雨蓮在閱讀著有關於推理的書籍,洗好了碗的文園閑著沒事做,就跑來找包雨蓮聊起了天。看到客人來了,包雨蓮合上了書本。
「哎,包青天跟趙偉怎麼還不回來?去了這麼久了,他們幹什麼去了?」文園擔心地說道。
「怎麼?你這麼關心他們倆,該不會…」包雨蓮俏皮地說道。
「額,包姐姐,你真會開玩笑。就算是這樣,也不可能兩個都佔有吧。你想啥呢?」
文園無語地說道。包雨蓮在「磕磕」的笑著。
崔歡走進了包雨蓮的卧室,看到她倆在聊天。走了進來,順便把門關上了。
「媽(阿姨)。」包雨蓮和文園說道。
「沒事沒事,你們聊你們的。渴了吧,我去給你們倒水。」
說完,就要起身去倒水。包雨蓮看到了崔歡手臂上的傷痕,便問道:「媽,你這手?」
崔歡趕緊把袖子卷下來,笑了笑。「沒事沒事,小傷。」
崔歡把水遞給了包雨蓮和文園,文園道了一聲謝。「明天就是農曆四月初七了,風鈴祭明天就要舉行了。」
「阿姨,一直聽說你們風鈴村有一個風鈴祭,到底是怎麼個祭法?」
崔歡聽了,便向文園說了風鈴祭的來歷:
風鈴村原本只是一個小村莊,經濟十分落後。後來有一個惡魔入侵了風鈴村,對風鈴村的村民進行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後來一個道士將其鎮壓,但是因為惡魔能力太強,道士道行不夠深。迫於無奈,道士將自己封印,鎮住了惡魔。村民們為了紀念這個道士,便在道士降服惡魔的這一天,也就是農曆的四月初七,舉行風鈴祭。
祭典過程是殺牛宰羊,跳舞,祭祀,將牛羊放在寺廟裡。然後由年長者像古代天子那樣行禮,上香。最後表演娛樂節目。祭祀當天要把食物帶好,不可以吃祭祀的食物。晚上的時候以篝火晚會作為結尾。這就是整體的祭祀過程,不過看起來倒是不像是祭祀,反而有點像是古代皇帝做的祈福。
「聽崔阿姨這麼一說,怎麼感覺這風鈴祭的由來像是傳說啊。」
文園撓了撓腦袋,包雨蓮也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崔歡也是笑笑。
(鍾倩家)接受完詢問的眾人都出來了,田志成手裡拿了一塌紙。很顯然,那是詢問筆錄。
「你們大家不要隨時走動,隨時等著警方問話。—鍾先生,你家管家的屍體我就抬回去了。—反正你們盡量不要出風鈴村,等著警方問話就可以了。」
田志成有模有樣的說道。隨後他咳嗽了一聲,那些警察就跟著田志成走了。
「我就納了悶了,關我什麼事。我不就是看了一個熱鬧嗎?」趙偉無語地說道。
「你別說話。—劉叔叔,鍾叔叔,還有子豪,我就先回去了。」包青天道了一聲別,就走了。趙偉也跟在後面。
「爸,鍾叔叔,那個叫趙偉的記者,老是跟著包青天幹嘛?」
看著像跟屁蟲一樣的趙偉,劉子豪疑惑地問著。
「你管那麼多幹嘛。我們也走吧,子豪。—正豪,明天見。」說完來了一個拱手禮。
「村長,明天見。」鍾正豪也來了一個拱手禮。
送走他們幾人後,鍾正豪嘆了一口氣。隨後走進了鍾倩的閨房,想看看鐘倩有沒有好一點。走到書房門前,發現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的幾句話讓他大吃一驚。
「邦邦」的樁子聲響。黑夜,悄無聲息的到來了。也許是天公不作美吧,今天晚上居然下起了暴雨。
一個人影來到明天風鈴祭要舉行祭典的廟前,他打著雨傘。看著淅淅瀝瀝的雨,只能進去廟裡躲雨。而由於夜深了,每個人都睡得很熟。外面有沒有下雨都不知道。因為明天就要舉行風鈴祭了,所以得好好的睡一覺。
「喔喔喔」的幾聲雞叫,天亮了起來。包青天摸了摸枕頭邊,發現趙偉不在床邊。(額,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他看到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我走了。
「這個趙偉,搞什麼鬼?走的時候只留個紙條?不是說要來看風鈴祭的嗎?」包青天憤憤的說道。
包青天打開卧室的門,一股強大的太陽光刺的他睜不開眼。看來,昨晚的暴雨已經停了。
「小天,你怎麼才起來啊。風鈴祭要開始了。」崔歡一進包青天的卧室門,便對他說道。
「啊?」包青天趕緊收拾祭典要用的東西。急匆匆的出門了。
「誒,你那個朋友呢?」崔歡大喊道。「他走了。」包青天在遠處回應著。
雖然說有很大的太陽,但是因為昨晚上下的暴雨太大了,所以風鈴村正在建設的泥土路上的水還沒被蒸發掉。但是奈何今天是最重要的一天,所以就算下雨也要把祭典舉行完畢。
一些村民捧著十分沉重的牛頭羊頭,還有一些村民抬著羊和牛的身子,十分沉重地走著。劉長軍手裡拿著一根象徵著村長權利的棍子,走在最前面。村子里還有一些女的,負責邊走邊跳舞。
很多人都是聽說風鈴祭特別熱鬧,所以想來看一看。因此現場聚集了很多的人,但是他們也懂規矩,所以只是靜靜地看著,很少有人說話打擾他們的。
每個村民都有他們的分工,但是包青天他們就不相同。因為包青天一家人是有身份的人物,所以他們什麼也不用干,走在隊伍的最後面。而鍾倩因為才受了刺激恢復了正常,所以不用干。劉子豪與包青天是發小,又是劉長軍的兒子。他也是一樣的。至於文園,是包青天家的客人。自古以來都沒有主人叫客人幹活的道理。所以文園也很輕鬆。至於包青天他們一家的食物,是由包青天的母親崔歡拿著的。
「小倩,你真的沒事了嗎?」看著似乎情緒還不穩定的鐘倩,包青天有一些擔心。鍾倩搖了搖頭。「包青天,你放心吧,我沒事了。—今天是風鈴祭,我們風鈴村最重要的一天,我可不想在這一天掉鏈子啊。」
「那好吧,但你還是要小心。」
包青天關心著。鍾倩點了點頭。文園看到了,感覺心裡酸溜溜的,好像吃醋了。而包雨蓮在一旁竊笑。
泥土路經過昨晚暴雨的洗滌,多多少少每個人的鞋底都有一些稀泥。但是跟大事相比,一些小事又算得了什麼呢?
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吧。他們到了一座寺廟前。劉長軍雙手合十,作揖。其他村民也放下手裡的東西,照著劉長軍的去做。一些來圍觀的人也開始效仿。這樣的感覺都有點不像是祭典了。倒像是一種莊嚴的儀式。
這些準備工作做好以後,劉長軍打算推門。因為這是寺廟,平時是用來燒香的,所以從來不鎖門。但是這次任憑劉長軍推門怎麼都推不開。他覺得很是奇怪。便叫來幾個人一起推,還是推不開。於是,他們只有選擇撞門了。當撞開門的一剎那,所有人都驚呆了,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鍾正豪被吊在寺廟的房樑上,在他的手上留著一張紙,只不過由於雨水的浸泡,有些字看不清了。但是依稀還能辨認。
「正…正豪。」劉長軍驚訝著。
不光劉長軍驚訝,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
偵探的敏銳直覺,包青天趕緊查看了一下現場,現場只有一排腳印,也就是鍾正豪的。寺廟裡的門從裡面用大門閂閂住的。沒有窗子,也沒有地道。也就是說,現場是一個密室。
看著現場的一切,包青天驚呆了。昨天才出現了一起殺人案件,今天又出現一起。關鍵的是,今天這一起還是密室殺人案。
「父親。」鍾倩激動的叫道。想要上前,卻被眾人攔下。「放開我,放開我。」鍾倩大叫著。
劉子豪極力的拉著鍾倩,她知道此時此刻,鍾倩的心情是最不好受的。包青天又何嘗不是呢。鍾倩先前被侮辱,然後管家吳媽死了。案子還沒破,緊接著,鍾正豪也死了。這何嘗對鍾倩不是一種打擊呢。
鍾倩哭著哭著就哭暈過去了。包青天搖了搖頭,示意劉子豪把她帶回去。劉子豪點了點頭,看了看劉長軍,劉長軍也點了點頭。於是,劉子豪把鍾倩帶走了。
「我也去。」
文園說完,就跟著劉子豪的步伐走了。
「(哎。老鐘頭也死了。難道真的是報應來了嗎?)」劉長軍在心裡想道。
而包青天看著現場,陷入了沉思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