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案 風鈴祭典
第四章命案勘察
七趙偉遇襲
看著天上的太陽,如此的柔和。與本來發生了命案的風鈴村形成的「黑暗」,來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在醫院遺址的包青天,經歷了和華小操的決鬥以後,靜靜地看著天空。陷入了沉思。
包青天手機響了,是一個未知的來電號碼。電話那頭讓包青天趕緊去鎮上醫院,他的好朋友趙偉被襲擊了。包青天一聽,顧不上自己的傷勢了。趕緊往鎮上的醫院走去。
鎮上醫院離風鈴村大概有十公里左右。包青天回到了家,說了趙偉被襲擊一事。包雨蓮叫包青天趕緊上車,帶著包青天和文園就往鎮上的醫院開去。留下劉長軍跟劉子豪看家?
第一次坐在寶馬車上看風景,當寶馬駛出風鈴村時,文園坐在車上再看風鈴村。白天還是那麼的美麗,經過太陽的照射,發出了強烈的光線。一座座大廈,現在還有施工的。再往前走,就是火車站了,就是剛開始包青天他們來的地方。開過火車站,就快到鎮子上了。文園看著這一切,不禁感慨。
(鎮上醫院)包青天他們到了醫院,詢問了趙偉的病房以後,便趕了過去。到了趙偉病房,他們看到趙偉腦袋上綁著繃帶,手上還打著點滴。人醒了過來。包青天走過去詢問病情,接著又問發生了什麼事。
趙偉告訴包青天,說他按照包青天交代的事情,去鎮上找鎮長拿一年前風鈴村醫院的住院者名單,剛拿到手走到路上,就不知道被誰給襲擊了。一覺醒來,人就到了醫院裡,而且那份名單也不見了。
聽了趙偉的陳述,包青天陷入了沉思。這時趙偉又說道:「會不會是混湖幫乾的?」
包青天想了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要不然自己的行動混湖幫怎麼會知道,以及下一步自己要做什麼。混湖幫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華小操在醫院出現的太及時了。但是,混湖幫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包青天這點始終沒想明白。
「趙偉,你就好好的休息吧。我會把這件案子破了的。給死者一個交代,把復仇者給揪出來。」
包青天攥緊了拳頭。可以看到在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濃濃的恨意。
「姐,文園。拜託你們好好地照顧趙偉。我去找混湖幫。」
說完就要出去,卻被包雨蓮攔住了。「喂,弟弟啊,你這樣去太冒險了。你才跟華小操決鬥過,你現在去,不是去送死嗎?」
「什麼?決鬥?」趙偉驚訝地說道。
「是啊,包青天說在你走了沒多久,華小操就來到醫院了。跟他決鬥了一番,還弄得兩敗俱傷。」文園說道。
「混湖幫為什麼會在那裡?—那你好點了嗎?」趙偉關心著。
「差不多了,我也不清楚混湖幫為什麼會在那裡,所以我必須找混湖幫問個明白。我有感覺,這次的案件,肯定跟混湖幫有關係。—所以,姐,文園。趙偉就拜託你們了。」
包青天說完,怕文園跟包雨蓮再次阻攔,直接改用跑的。包雨蓮和文園還沒有反應過來,包青天早就不見了蹤影。
這邊,跑出去醫院的包青天一邊跑,一邊在想著關於案件的事情。「(為什麼?華小操會那麼準時的出現在那裡?為什麼,我的每一步行動,混湖幫都是了如指掌。到底是為什麼?)」
(混湖幫)華小操悠閑的躺在龍椅上,將腳放在一張凳子上。有幾個小弟又是給他捏肩膀,又是給他捶腿的。華小操好不瀟洒。
「幫主,對於包青天這個人。你怎麼看?」軍師狄仁炎諂媚地笑道。
「五年前我跟他交過手,那時候他的實力不怎麼強。今日我又與他交手,發現他的功夫大有長進,居然能夠把我打的受了內傷。看來越來越有意思了。」華小操笑道。
「那幫主,要不要把他…」狄仁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混湖幫的原則,只求財。不做別的。我只是希望包青天能夠投到我混湖幫門下。不過依他的性格,應該是不可能的。—仁炎,你不是軍師嗎?可有什麼對策。」
狄仁炎想了想。隨後在華小操耳邊耳語了一陣,華小操聽了,點了點頭。「不愧是軍師,妙計妙計啊。」說完大笑了幾聲。
這時,一名小弟來報,說包青天來到了混湖幫的門前,在那裡叫喚著。華小操覺得有一些奇怪,便走出去查看。
「華小操。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還有,我跟你何愁何怨,你要這麼害我?」包青天大聲地喊著話。
「包青天。」華小操繼續穿著他那紅色披風走了出來。「你這是第二次來我混湖幫挑釁了。還有,我害你啥了?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那醫院是我的地盤,我只是例行在那裡巡邏罷了。沒想到剛好看到了你,就找你對決咯。什麼叫做我要害你?我怎麼害你了。」
聽完華小操說的這番話,包青天竟然無言以對。「那趙偉呢?他不是你們偷襲的嗎?」
「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們混湖幫了?我們混湖幫從來不搞偷襲這種事,都是光明正大的。—怎麼,你又想打一架嗎?」
華小操言語之中字字珠璣,竟然讓包青天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覺得華小操說的也對,頓時間案件又陷入了瓶頸之中。包青天說了句「打擾了」。便要走,卻被華小操攔下了。
「包青天,你把我們混湖幫當啥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第一次來挑釁,已經放過你了。現在你又來挑釁。你覺得你還走得掉嗎?」
「那你想怎麼樣啊?」包青天的言語之中帶著一絲憤怒,顯然他是覺得華小操非要找他的茬不可了。
「嗯!決鬥嗎,就不必了。包青天,你不是挺聰明的嗎?在火車上破了一件命案。這樣吧。我這有一個軍師,狄仁炎。你也認識他的。他這人腦袋瓜也聰明,不如你們就比比文斗咋樣?」
包青天想了一下,隨即才說道:「行,你想怎麼比?」
「怎麼比不是我說了算。—軍師。」
狄仁炎拿著一把扇子出來了,他那個樣子真的像一個軍師。
「包青天,見笑了。我們就來比一比對對子吧。」狄仁炎笑著說道。「你要是贏了我,你就可以走。你要是輸了,就得加入我們混湖幫。」
「看來你是非要我加入混湖幫不可啊,華小操。」包青天的話裡帶著敵意,顯然他明白,不管怎麼樣,華小操都想讓他加入自己的混湖幫。他這一趟就不該來。
「過獎了。要是能有你這樣的能文能武的人才加入我們混湖幫,那是多大的幸運啊。」華小操邪邪的笑道。
「你做夢。—閑話少說,出題吧。」
「聽好了,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這是一首歌名《瀟洒走一回》,看你怎麼對。而且你對的這個,也必須是歌名,我研究了一下。貌似還沒有哪首歌有這個對子的下聯。」狄仁炎笑道。
「可惡。你好卑鄙。」包青天氣道。
其他混湖幫成員都「嘿嘿」地笑著,認為包青天肯定是答不上來了。
包青天想了一下。「你聽好了,我稍微的改編了一下。—紅塵滾滾,情深痴痴,聚散亦聚合。—這也是那首歌,只不過被我改編了一下。」
狄仁炎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包青天連這樣的對子都能夠對出來。不由得氣打一處來。「聽好了,上聯是:採蓮人在綠洋津,在綠洋津一闕新。一闕新歌聲嗽玉,歌聲嗽玉採蓮人。—這是一首古詩對,古人也出過,我看你怎麼對。」
包青天想了想。「不就是作詩對對子嗎?你聽好了。—摘花女應紅門亦,應紅門亦雙路聚。雙路聚外公私采,外公私採摘花女。—都是寫情寫景。」
狄仁炎再吃一驚,而華小操卻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在一旁看起了戲。
「最後一個對聯,你要是再能對得上來,我管你叫爸爸。」狄仁炎顯然是被氣急了,說出來這種話。
而包青天則是汗了一下。「不至於吧,我對出來了不就多了一個兒子了?」
混湖幫眾哄堂大笑,狄仁炎用一種帶有殺氣的眼神看了看眾位,混湖幫眾趕緊閉嘴。
「公孫策,孫策,文一策,武一策。—公孫策是宋朝時包拯的主簿,孫策是吳大帝孫權的哥哥。一個能文,一個能武。你對啊。」
「那恐怕你要叫爸爸了。」狄仁炎吃了一驚。「聽好了,下聯是:陳江流,江流,東一流,西一流。陳江流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御弟,而江流是動畫片圍棋少年的圍棋高手,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狄仁炎被徹底折服,他沒想到包青天居然這麼厲害。這可都是絕對啊,他居然連一分鐘時間都不到就對了出來。這智商得有多高才能對出這樣的對子啊。
「爸爸呢,就不用叫了。—幫主,我可以走了嗎?」
包青天得意的說道。華小操沒有說話,包青天看了,笑著走掉了。只留下狄仁炎一個人跪在地上頹廢的大叫。
包青天並沒有得意太久。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趙偉被襲,名單被搶,到底是誰襲擊了趙偉,還有,為什麼要把那份名單給搶了?以及,如果案件真的跟混湖幫有關的話,為什麼華小操總是淡淡的三言兩語,就化解了我的疑惑。到底是不是混湖幫乾的?)」
(混湖幫)狄仁炎跪在華小操的面前,陰險地說著:「幫主,我就說包青天這人不賴吧,你果然沒有看錯人。現在可以實施B計劃了,要讓包青天消除對我的防備之心,打入敵人內部,才能獲取成功。」
「好,這件事交給你去辦,務必要把包青天收入到我的麾下,這次是不容有失的。」
「幫主放心,小的自有對策。」狄仁炎站了起來,邪邪地笑著。「包青天。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包青天開著他姐姐的寶馬車,行駛在路上。突然打了一個噴嚏。「誰想我了?」繼續前進,很快便到了鎮醫院。
趙偉的傷勢也快好的差不多了,看到包青天進來了。趙偉也顧不上他的傷勢,趕緊詢問包青天什麼情況。包青天便把剛才的事說了說。幾個人便開始哄堂大笑。
包青天又詢問趙偉的傷勢,趙偉說自己也沒多嚴重,現在就等著出院了。而這邊,包青天的手機響了,接到電話的他大吃一驚。
八陷入瓶頸
(公安局)田志成在整理關於案發現場的資料。包青天走到田志成的辦公室,敲了敲門便走了進去。田志成拿給包青天一份屍檢報告。
「經過屍體檢測,在兩名死者的鼻腔里都發現了迷藥成分,也就是說,兩位死者都是被迷暈的。而且據現場的進一步資料顯示。兩位死者都是死在了密室裡面。」
「不對吧,田組長。我母親分明是在家裡死亡的,怎麼會死於密室呢?」
「那我問你,在你家裡除了你,你姐,文園,你母親,還有那個所謂的趙偉。還有別人沒?」包青天搖了搖頭。「案發時,你家門,窗戶都是反鎖的。外人進來犯案的可能性是?」
「幾乎為零。」包青天突然說道。
「沒錯。如果你不承認是密室,那就只有可能是你們四個當中的某一個人殺害了你母親。對於這個結果,你贊同嗎?」
包青天想了想。「的確,我們四個人犯案的可能性根本就沒有。也就是說如果是外人犯案,他是通過什麼方法進來的,又是怎麼殺死我的母親的。所以這才是本案最大的關鍵。—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真的是太笨了。」包青天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行了,你也不要自責了。能給你說的就這麼多了。有了新的發現我會告訴你的。」
「謝謝你,田組長。」
「謝什麼啊,你不是還幫我們警方破過案子嗎?應該是我們謝你才對啊。」
包青天點了點頭。隨後就出了田志成的辦公室。剛坐上寶馬,包雨蓮就打來電話,叫包青天直接回去。趙偉已經給他辦了出院手續了。包青天就往自己家裡走去。
(包青天家)因為趙偉出了事,所以劉長軍他們父子一直在包青天他們家等著他們回來。看到有隱隱的白色寶馬的蹤跡,劉長軍和劉子豪他們有一些高興,知道是包青天他們回來了。
寶馬車緩緩地停在了家門口,文園下車以後,再次看了看包青天的家。五層樓,兩個人住五層樓這樣大的房子,還是第一次見。而且,與其說是樓房,倒不如說是別墅,因為這五層樓的家簡直太氣派了。
包青天看著文園被眼前地樓房看傻了,便催促道:「你又不是沒住過,有什麼好看的。進去啦。」
劉子豪看到包青天出來了,盛情地迎接。走到屋裡,就看到飯菜已經擺滿了桌子,三個人不住的留著口水。他們沒有想到,原來劉長軍父子的廚藝也是一絕,可以跟崔歡媲美了。
「對了,包青天。你們先吃著,我去小倩家看看。離開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小倩怎麼樣了。」
包青天點了點頭,劉子豪說完便走了。看著自己兒子遠去的背影,劉長軍也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算了,不理他。我們吃飯。阿豪這孩子,估計是喜歡小倩,對小倩用情太深了。」劉長軍夾了一塊肉,說道。看著大家都不動筷子,劉長軍又勸道:「你們別光看著啊。吃啊,在難過在傷心的事情,也要把飯吃飽啊。不吃飽怎麼有力氣想問題。」
聽了劉長軍說的話,大家這才勉勉強強的把筷子拿起來,開始吃飯了,現場的氛圍好不熱鬧。
劉子豪慌慌張張的跑到了鍾倩的家裡,看到鍾倩已經醒過來了,只不過兩眼無神。披頭散髮的,看來受到的打擊絕對不是一點點。劉子豪走過去安慰鍾倩。鍾倩也只是笑笑。「我沒事了,不用擔心我。」
然後他們坐在了一起,聊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包青天家)包青天他們正在吃飯,狄仁炎一身傷痕地跑了過來,而且還氣喘吁吁。看起來受了很嚴重的傷。
看到狄仁炎這個樣子,包青天有一些好奇。便放下碗筷,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在與包青天比對對子的時候,狄仁炎輸了。被華小操暴打了一頓,差點就要氣絕身亡了,然後又被華小操關押,他是拼了命才偷偷的跑了出來。現在能夠救他的就只有包青天,他懇求包青天能夠收留他,並且收他為徒。
包青天聽了,氣憤的拍了一下牆。「(好痛。)」包青天在心裡想道。
「這個華小操,太可惡了。只是一場比試,有必要這樣子嗎?還把同甘共苦的兄弟害成這個樣子,忒不是人了。」
包青天扶起狄仁炎,把他帶進了屋子裡。眾人還不明白什麼情況,包青天便把前因後果都說了。沒想到眾人聽了以後,也是摩拳擦掌,都想教訓華小操。
「你放心,狄仁炎。既然華小操都那麼對你了,你就不用回去了。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報仇的。」
「謝謝,謝謝你,包青天。」
狄仁炎在地上跪了又跪,拜了又拜。包青天哪裡受得起這份大禮,趕緊把他扶了起來。狄仁炎偷偷地笑了一下。
「包青天,下一步我們要怎麼做?」趙偉問道。還時不時摸著他那纏滿繃帶的頭。
「不知道,現在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包青天嘆了一口氣。「還有復仇者的那張紙條,在鍾正豪那裡也出現過,只不過那天下雨,紙條被浸濕了。不過我估計內容應該是一樣的。」包青天分析道。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混湖幫的事。你又不是警察,操心這個幹嘛?」趙偉無語地說道。
「混湖幫?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混湖幫到底是好還是壞,我也不知道華小操他究竟想幹什麼?每次我一去找他,他總有千萬個理由回絕我,令我無言以對。我更加不知道的是,華小操跟這幾件案子有沒有關係。」包青天開始自暴自棄了。
「好了老弟,你別這樣。你也不用太自責了。」包雨蓮安慰道。「反正風鈴祭也結束了,明天你就回去吧,忘記這些不開心的事情。案子交給警方就可以了。」
「誒?明天?本來還想看完風鈴祭多耍幾天的,沒想到這麼快。」文園失望地說道。
「還不夠看的啊?讓你看了好幾件案子,你還不滿足。」趙偉心裡充滿了成就感,因為總算輪到他懟文園了。
被趙偉這麼一懟,文園頓時被氣的都說不出來話了。
「好了,這本來就是你們年輕人聊天的地方。我就不瞎摻和了。我吃飽了,就先回去了。」劉長軍站了起來。
「劉叔叔,慢點。」
包青天居然沒有一點挽留的意思?劉長軍點了點頭,就往自己的家裡走去。
「包青天,不是說因為我曾經是混湖幫的人,我就維護混湖幫什麼的。我敢打包票,像鍾倩那件事,絕對不是混湖幫的人做的。還有,趙偉也絕對不是混湖幫的人偷襲的。因為沒必要。」
「知道了。鍾倩那件事,我已經破了。」於是包青天便把風鈴祭那天的推理說給了他們聽。
「什麼?」文園,趙偉,狄仁炎同時驚訝地說道。
因為當時鐘倩昏倒了,文園和劉子豪把鍾倩扶回去了。而趙偉那天回老家了,狄仁炎本來就沒在現場,所以自然都感到驚訝。而包雨蓮因為當時在現場,所以不足為奇。
「這個鐘正豪居然…禽獸。」趙偉氣憤地說道。「我都沒想到他會是這種人。」文園也很生氣。「鍾!正!豪!」狄仁炎直接被氣的咬牙切齒,可以看到他的青筋都突出來了。
「好了,我們不說他了。—綜上所述,其實混湖幫和整件事情是沒關係的。現在相當於,案子又回到了原點。」
「哎呀。老弟,都跟你說了。查案是警察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們幾個,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不要提案子的事情就對了。」聽到包青天又在談論案子,包雨蓮生氣地阻止道。因為他怕包青天如果再管這個案子的話,會遭遇不測。
「可是姐…」話還沒說完,就被包雨蓮一眼給瞪回去了。包青天只好乖乖地吃飯了。
一通電話打過來,包青天一看備註:田組長。心想是不是又有新發現了。正要準備接。卻被包雨蓮看到了,她一把搶過電話。這邊田志成剛開口。便被包雨蓮罵的狗血淋頭。田志成嚇得趕緊掛斷了電話,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同時伴隨著一臉疑惑的表情。
看到包雨蓮這渾厚的架勢,都被嚇到了。於是四個人便一聲不吭的開始吃飯。吃飯的時候還是膽戰心驚的。
華小操坐在龍椅上,他將皇冠取下。摸著他臉上的刀疤。這刀疤是他痛苦的回憶,也是他混的成功的標誌。正是因為有了這道刀疤,他才會去練武,從而導致他現在成了一個人見人怕的人物。就連警察都得感謝他。說起來,他還要感謝當初給他臉上來了一刀的人物呢。
「現在仁炎用苦肉計已經完全取得了包青天的信任,就要看仁炎能不能成功的讓包青天加入我混湖幫了,像包青天這種人才,我華小操必須得要。」
黑夜伴隨著太陽的落下,月亮的升起,悄無聲息地降臨了。今天晚上是包青天呆在風鈴村的最後一天。因為包雨蓮已經給他下過通牒了,明天天一亮,就必須出發。不能夠再管什麼案子了。同時,包青天的離開,意味著文園跟趙偉也要走。因為畢竟他倆是包青天帶過來的,不可能包青天走了,他們不走吧。所以,這個夜晚是最難熬的。導致他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覺。
「喔喔喔」又是雞的鳴叫,天慢慢地亮了起來。包青天,文園,趙偉都在收拾行李,狄仁炎還一臉懵,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了。包青天便向狄仁炎講了原因。狄仁炎心裡慌了,如果包青天就這麼走了。那自己的計劃豈不是就要泡湯了。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讓包青天留下來。
包雨蓮為包青天他們準備了路上吃的東西。還特別叮囑他們,回去的路上要注意安全。包雨蓮走到寶馬車旁,打算送包青天他們一程。而狄仁炎這邊也慌了手腳,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到任何對策。他不甘心包青天就這樣離開風鈴村,因為他還要實施他的計劃,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