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後續章節的先睹為快
答有關書友對於本文缺乏娛樂性的問題,這裡首先要萬分感謝那位書友的對我提出的批評和建議.
因為本文中石軒明的設定基本定位於有點窮酸的書生,不苟言笑,加上前期石軒明正處在逆境之中,所以我對於第二卷的設定偏向於比較嚴肅而傷感,而缺少娛樂性的文字,這一點是我的考慮不周.在後面的上傳作品中,我一定加以改正.
射鵰一文中的『笑料『主要是在老頑童身上,而本文中的笑料在吳勾劍謝宋來上比較多.
為答謝對於本文的支持,發表一段後面描寫謝宋來的章節的內容,本文大量內容未作整理,只發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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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只見那小岍解開頭巾,一頭柔軟地青絲立刻垂了下來。
原來這個小岍是個丫頭。那麼她換衣服,就更不能放過了。
謝宋來想著又湊近了幾寸。冷不防一隻手掌伸來,狠狠地扭住了他的耳朵。不用說自然是花如雨了。
「做什麼?」雖然沉低了聲音,但花如雨的嗓音依然美麗。
「喂,花聖女。你又不是我夫人,我想看也不用你同意吧?」謝宋來橫了她一眼道。
「男人都這麼淫濺。」花如雨輕蔑地橫了他一眼。但聽到他說「夫人」兩字還是有些令她心亂。
這時小岍已經解開了衣衫,從後面望過去,香肩上只有兩條紅繩。這時花如雨突然一把將謝宋來推開。「不要太過份。為什麼摸我的腿,下流!」
「開什麼玩笑,我的雙手都在這裡,怎麼摸得到你的腿。」謝宋來舉起抓著瓦片的雙手。兩人猛然醒悟,同時轉過身,這才發現什麼時候屋頂上又多了一個蒙面人。他正站在花如雨的背後。同時那人的掌力透出,拿住了她胸口的穴道。
「如雨!」謝宋來脫口而出,將花如雨搖晃地抱住。
花如雨用難以致信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蒙面人。這人竟然能無聲無息潛到他們背後,對他們發動偷襲。
那人這時突然拔地而起,落另一邊的屋檐上躍去。謝宋來當然不會放過他,抱著花如雨疾追上去。那人好象是故意上他看到自己,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將他們引到淮水幫一處偏僻的角落。
「如雨!你休息一下。我要應付他。」謝宋來早已用手指診過花如雨的脈象,這人的掌力雖然剛猛,但卻沒有傷及花如雨的內腑。輕輕地將花如雨放到身邊,讓她平躺到屋面上,謝宋來狠狠地瞪著那人。
「哼!是嗎,小子!你還沒有吃夠我的苦頭嗎?」蒙面人眼睛中透出一絲頑皮地笑意。
「她的胸口是你碰的嗎?我那沒碰過!」謝宋來一臉的敵意。
花如雨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想著占自己的便宜。
「碰都碰了,又能怎麼樣!」蒙面人笑道。
「那就要付出代價。」謝宋來說話間已將吳勾劍抽到手中,那鋒利的扇口直划向蒙面人的臉。
謝宋來的劍才舞到一半,就感覺到一絲不動勁。蒙面人只是將一隻手掌豎到胸前,但從這半招中,謝宋來看到了四種不同的殺招,任何一種在他的劍招揮出的同時都可以取了自己的性命。
百忙之時謝宋來連忙收劍出簫,以判官筆的手法,敲擊蒙面人的胸口膻中穴,也就是他手掌放的位置。誰知這一簫打去,正中那人下懷。彷彿是謝宋來自己將銅簫送到他的手上。那人手掌合上一扯,將銅簫搶了過去。
花如雨的臉色一變。這蒙面人的武功真高。只怕比姐姐相差不遠。
「你的武功是我教的,你會用哪一招我會不知道?」蒙面人將銅簫輕輕搖晃著。那人這次沒有用假聲。
「這聲音是……」
「傻小子,終於認出來了嗎?」蒙面人搖著頭將自己臉上的蒙面巾取了下來。
「爹,真的是您?您回中原了。」謝宋來的話引來了花如雨的側目。這個摸自己的下流老頭原來是謝宋來的父親謝遠熙。
「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能不回來嗎?」他轉頭看看花如雨,用手肘撞撞謝宋來的胸口道,「你選的媳婦不錯。剛才我摸過你的胸口,你的好象修練過藏花閣無上心法吧?是花可情嗎?」三句不離「色」字,看來謝宋來的「好色」乃是出於家傳。
「爹,花可情你能摸得到她嗎?」
「也對。這麼說這丫頭是花如雨嘍。上一代教主月映沙與本侯有些交情,所以我一下就能試出你的武功修為應該是花氏姐妹之一。你姐姐還是獨身嗎?」
「爹!」謝宋來大為光火。顯然謝遠熙對花可情有些不軌。可是如果爹與花可情成了,自己就得叫花如雨姨娘,那自己還有什麼指望抱得美人歸了。
「爹,你對如雨用了什麼手法?還不快解開。」謝宋來大聲罵道。
「喂,你怎麼可以這麼講你老爹!」謝遠熙回了他一記眼神,這才俯下身去……
「爹,做什麼!」謝宋來一把將老爹的手抓住了。差一點就又讓他的手摸到花如雨的身上。
「我不幫她推宮活血,她怎麼能那麼快好。」「你把手法教我,我來給她推宮活血。」
「行了!」花如雨終於忍無可忍。「怎麼解,我自己來!」
謝氏父子同時長嘆一聲,多麼好的「機會」啊。只好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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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徐正日的房間很好找,就在淮水幫後院的正中間。謝遠熙伏在樹叉上向兩個晚輩輕聲叮囑。
「小心些,這小子的房間四周全是機關。一不小心就會被發現的,還有這院子外面兩側就是淮水堂三大護法的卧房,如果他們聽到響聲也會……。」說著,他慢慢轉回頭。發現花如雨正專心聽著,而謝宋來正閉著眼睛聞著花如雨髮際那淡淡的清香。
「啪!」一記頭板打破了謝宋來的「美夢」。「老爹在說話,你有沒有在聽?」
「爺爺說你年輕的時候也沒有聽他說話嘛。」
「這些陳年舊事你倒是記得清楚。」謝遠熙聽到這話不由一臉「怒氣」。
「好了,爹。等你把話說完了,天都亮了。如雨,我們搜屋裡。爹,你搜屋外。」
「為什麼?」謝遠熙瞪大眼睛看著兒子。
「還用問?我們的武功沒有你高,當然需要相互照應。就這麼說定了。」謝宋來乘機抓住花如雨的手掌,縱身從樹上跳下。
「混帳臭小子!」謝遠熙無可奈何地望著兩雙背影,臉上全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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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快來看!」謝宋來抓起一本從書櫃中起出的畫冊大驚小怪地叫道。
「什麼,有找到什麼線索嗎?」花如雨聞聲連忙湊近過來。但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後悔了。原來謝宋來手裡拿得竟然是一幅繪功十分出色的十二*。
謝宋來大笑道:「想不到徐正日一臉的正經,也會在書櫃里藏*。」
花如雨橫了他一眼。雖然早就知道謝宋來是什麼人,但還是不免有些生氣。
「這是什麼?」放下*,謝宋來揭開了另一部古書,「如雨,快來看。」
「又是什麼下流的東西,我不看。」花如雨猛地將頭轉開,生怕有看到那種東西。
「不是,這次是正經事。這好象是一封信。信上好象不是中原文字。」
「給我看看。」用餘光瞄到他的確是從書中取出一張紙片來,花如雨這才湊到他身邊。果然這信上用是些兩人都看不懂的梵文。
「叫爹進來,也許他看得懂。」謝宋來向花如雨徵求意見地問道。不等花如雨應聲,就聽到窗外被人輕輕地篤了三下。這是謝遠熙與謝宋來早就約好的緊急暗號,意思是有人來了。
謝宋來知道此時開門出去恐怕會被徐正日發現,而且他也想知道徐正日房中這封信到底有什麼秘密。當下收好梵信,拉起花如雨,兩人鑽入書櫃後面的空隙中。兩人才站定,房門就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