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調皮的小丑蛋

小丑蛋道：「你有大事？我也有大事。」

趙鐵軍問道：「你有什麼大事？」

小丑蛋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趙鐵軍好甚氣怒，道：「小小丫頭，簡直目中無人，叫你娘來。」

小丑蛋道：「我娘是何等身份的人，豈會見你？」

那趙鐵軍大怒，道：「我乃大明朝水師提督營將軍趙鐵軍，難道還不配知道你娘的身份嗎？」

小丑蛋譏嘲道：「哈哈哈，趙鐵軍？原來你是賣鐵的將軍呀，我還以為是賣金的呢。

趙鐵軍真正氣死了，吼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丑蛋道：「你問我呀？」想了想，道：「我姓你，叫老娘。」

趙鐵軍道：「你老娘？世上哪有這名字？」

小丑蛋撲哧一笑，道：「哈哈哈，你個笨笨。真是個賣鐵的笨將軍。」

趙鐵軍這才醒悟過來，原來這小畫船載在占我便宜呢？他嘿嘿一笑，道：「小丫頭，你想做我老娘，恐怕你沒這個本事吧。」言語之中，跳下馬來，一巴掌向小丑蛋扇了過去。

小丑蛋身形敏捷，底頭一閃，避了開來，道：「以大欺小呀？怎麼當官的了不起，隨便打人呀？」

趙鐵軍見一掌落空，又補來第二掌，這一掌他倒是看的很准了，惡狠狠地拍了下去。

就見小丑蛋快要吃虧之下，凌空中，有人一腳飛踢過來，正中趙鐵軍後背，趙鐵軍防不勝防，被踢倒在地。

趙鐵軍順速從地上爬起來，怒火爆發，大刀一揮，一看來人，原來又是一個小丫頭。指著她問道：「你是何人？」

那小丫頭道：「我乃鹽幫九天玄女劍陣之一畫船載，你為何欺負我蛋蛋妹妹？」說話中，柳落絮、滿芬芳、慕容飄逸和靈墨老夫子以及飛雪、暝緹空、小蠻、畫船舟、豚豚、珍惜、雪曦諸人聞訊趕了過來。

趙鐵軍一見到這些人，道：「不愧是鹽幫的人，個個技藝超群，佩服佩服。」

柳落絮一看小丑蛋得罪趙鐵軍，立即上前作揖，道：「原來是趙將軍大駕光臨，小徒多有得罪，肯請將軍大人多多包涵。」

趙鐵軍見柳落絮上前道歉，也不好不給面子，冷冷地譏笑道：「幫主果然教徒有方，沒幾年就給我教出個老娘來，嘿嘿，佩服佩服。」

柳落絮又道：「小徒年幼無知，將軍大人有大量，相信不會與其過不去的，不然也有失將軍身份。」

一句話立即把趙鐵軍給堵了起來，趙鐵軍一肚子火，剋制不住了，怒火爆發了，道：「柳幫主不愧為鹽幫龍頭老大，趙某佩服。好了，這件事本將軍就不追究了。不過，在下今日登門拜訪，另有件事還請幫主賜教。」

柳落絮道：「將軍無須多禮，有事請吩咐，在下一定全力協助。」

趙鐵軍道：「有幫主這句話，本將軍也就放心了。」說著，隨手拿出盜賊留下的書信交給柳落絮，道：「幫主請看！」

柳落絮接過書信看了看，神色凝重，道：「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趙鐵軍反問道：「你問本將軍？我還想問你呢？」

柳落絮道：「在下真的不明白。」

趙鐵軍道：「書信上寫的清清楚楚，莫非你們鹽幫敢做不敢當？」

柳落絮道：「我們鹽幫從商多年，童叟無欺，堂堂正正，上不愧天，下不愧地，敢作敢為，有什麼不敢當？只是事情黑白總得要弄個明白吧？」

趙鐵軍道：「好！那本將軍就告訴你。至我大明朝開疆擴土以來，國泰民安，民富國強，但是近年來，沿海各地區海盜猖獗，騷擾邊土，朝廷憂心忡忡，為恐江山社稷安危，幾次派兵征討，都無濟於事。戚將軍效仿北方防禦之策，在台州府沿靈江修築一道軍事城牆，目的是抵抗外敵入侵，城牆除了禦敵的功能之外，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作用就是防洪的功能。台州府城正位於靈江入海近處，江水與潮水相碰，水位升高，時常漫上城來，城牆有如大堤，抗擊著洪水的衝擊。這是件大事，也是件保家衛國的好事，承蒙皇上錯愛，將這件重任交於本將軍全權負責。本將軍身感職責所在，不敢忽視，故將設計好的圖本放於瓷壇中封存，並派重兵把守，不想就被一個叫孫留醉的盜去。而根據本將軍追查，能夠在本將軍軍營內盜走御圖，除了貴幫的孫留醉之外，沒人有這麼大的本事。」

一席話，簡直把在場的諸人聽呆了，誰也不相信老醉會做出這種事？柳落絮深思會兒，道：「將軍！這件事非同小可，這不僅關係到老醉和鄙幫聲譽之事，更關係到國家安危，事情原委還請追查清楚再下定論，武斷行事非明智之舉。」

趙鐵軍道：「本將軍也不相信此事乃貴派所為，但是這封書信確實是你們孫留醉留下的，相信他的筆跡你們一定不陌生。」

於是滿芬芳、靈墨老夫子和慕容飄逸、飛雪、暝緹空、畫船載、小蠻、畫船舟、豚豚、珍惜、雪曦、小丑蛋紛紛圍上柳落絮一看究竟，那字體太熟悉了，想不否認也不行。

小丑蛋氣的哭了起來，道：「不會的，我醉哥是大大的好人，他不會去做賊的。」之後靈機一動，道：「你說你們丟了東西賴我們醉哥，我們還丟了三十萬銀子呢，我們去賴誰啊？難道是你們偷了？」大家紛紛響應。

趙鐵軍喝道：「胡說！」

慕容飄逸抱拳作揖道：「將軍！老醉的為人我們很清楚，他雖風流多情，酗酒如命，但是對於這種不仁不義之事他不會做的，對於這點我可拿性命擔保。況且憑一紙書信就給人定罪，很難有說服力。再則，這其中定有蹊蹺，說不定有人加禍於人呢？」

趙鐵軍問道：「鹽幫勢力龐大，老醉之名威震八方，誰敢加禍於你們？」

小丑蛋氣道：「你這個死賣鐵的，臭賣鐵的，討厭啦，說不是我醉哥就是不是，羅嗦！況且我們也好長時間沒看到我醉哥了，他在哪裡，我們也不知道。」

趙鐵軍見小丑蛋氣焰囂張，本來就有氣，現下被其一激，火了起來，丈二長柄大刀一揮，道：「黃毛小畫船載，滾一邊去，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小將當心趙鐵軍怒火，壞了大事，勸道：「將軍，先禮後兵！」

趙鐵軍怒火心中起，哪管那麼多，道：「管不了那麼多了！」掄起大刀沖了上來。

九天玄女姐妹豈會容他在幫主面前放肆，暝緹空道：「此乃鹽幫聖地，膽敢放肆，該滾的是你們！」

「滾？」趙鐵軍冷冷說道，「今天你們不交出御圖或則老醉，我便剷平你們鹽幫！」言語之中，大刀一立，其身後數名鐵騎精英一字排開，架起兵器，喝道：「殺！殺！殺！」聲震耳鼓，猶如地動山搖一般。

這氣勢倒是逼人，威懾之極。柳落絮、滿芬芳、慕容飄逸、靈墨和九天玄女見下，本能反映地也亮開招式，也呈一字排起，正好與趙鐵軍的數騎精英對峙起來。

兩幫人馬對峙，如箭上弦，一觸即發。現場氣氛很是緊張，大家憑住呼吸，似乎感覺一場血戰再所難免。

雙方對峙良久，目光緊緊注視對方一舉一動。也靜的可怕，連蚊子飛過的聲音也能聽的見。

柳落絮心裡明白，這場血殺不可衝動，與朝廷作對，死路一條，但她身為一幫之主，當著眾弟子的面，也不能委屈求饒，不然威嚴何存？

而趙鐵軍也不願意得罪柳落絮，萬一事發不可收拾，傳到京城，對自己頗為不利。但他也不願意先收手。

雙方就這樣堅持不下，足足好長一會兒。

場上氣氛異常緊張。鹽幫內，一個人透過窗戶向外望去，此人正是鹽幫分壇主花埋香，江湖綽號『黃岩寶寶』。他見幫眾全出去與趙鐵軍對峙，自己晚了一步，便沒有出去，心想趙鐵軍不好得罪，於是偷偷從後門出去找孫留醉去了。

孫留醉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花埋香於是本能反應的直接去了孫掌柜店裡去了。

花埋香快速跑到孫掌柜酒店，不見孫留醉，急的他團團轉，孫掌柜也不知道兒子去哪了？看花埋香火急火燎，問道：「花壇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