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登基大典,鳧徯現
這一夜,傳出大唐女帝戰敗,身亡的消息。
原本女帝未婚夫風浩取李唐代之,風浩成了新皇,改國號為天風。
天風帝國!
而帝都的文武百官,
在第二天,基本是要麼投降,要麼被殺,要麼逃出帝都,前往其他地方。
在帝都,這天風浩自然是要準備登基儀式。
畢竟只有登基,成為皇帝之後,他的扮演任務才會開始計時。
而成為暴君還有三大要素。
一是國內有超過三個以上的大型起義團伙,
二是徵召美人,宮中除了宮女之外,美女必須要有72人及以上。
三是殺戮,在位期間,殺死的官員必須要達到百人以上。
這三個條件,對於風浩而言,並不難。
因為這是有空子可以鑽的,美女必須72人,但是並未說他需要每一個都去寵幸。
如果真是那樣,風浩估計還真有些接受不了。
儘管他喜歡美人,但還是覺得72個這數量太恐怖了。
他喜歡與之相處,培養感情之後,再為愛鼓掌。
好在,他只需要扮演三個月。
三個月後,他就可以撂挑子不幹了。
他自認為可以撂挑子不幹了……
至於殺官員,這偌大的一個朝廷,有問題的官員絕對不止百人。
這些有問題的,要殺死自然也不是問題的。
登基大典上,在太監念完那些祭天的文章之後,風浩開始走上天壇祭天。
他踏上天壇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力量。
這一股無形的力量,讓他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給自己一道無形的枷鎖似的。
祭天的儀式,風浩也是早就熟知的。
所以,一切都順利。
但是,在他祭天結束的瞬間,只見天空有一朵烏雲飄來。
那烏雲之上,降下一個黑鳥。
這黑鳥宛如雄雞,但卻大了許多。
它不斷飛下來,不斷發出「鳧徯」的聲音。
它飛下來之際,風浩以及台下的文武都看清了,這是怪鳥居然長著一張人臉。
一個鳥的身上,卻長著一張人臉,自是說不出的怪異。
「鳧徯?居然是這怪鳥。」
不少文武百官心中皆是一驚,這種鳥,許多人都是知道的。
當然,這個知道,僅限於書中。
大家從書中看過這鳥的記錄,這是一種凶獸。
鳧徯現,必有兵災。
可以說,這是掌權者最不願意看到的凶獸之一。
如今風浩剛剛登基大典完成,這鳧徯就出現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下面的群臣就算是新中有想法的,也不不敢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記下。
風浩此時盯著這鳥,他的眼中露出一絲肅殺之一。
鳧徯,他自然也是在典籍之中看過的。
畢竟他無論是在扮演書生的時候,還是在霧山扮演道士時,他都看過無數的典籍。
那些典籍之中,便有鳧徯的記錄。
這鳥的出現,顯然是天意也在為難他。
他風浩是不信這些命的,天要為難他,那他就滅了這天。
風浩手中召出自己的劍來,捻起劍訣。
「去!」
他輕呵一聲,劍飛了出去,瞬間取了這鳧徯的性命。
這鳧徯雖然是帶來兵災的,但自身是沒有什麼能耐的。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劍,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而此時,下面有一個老臣上前,勸說道:「陛下糊塗啊!殺了鳧徯,這兵災只會更加嚴重。」
「那就以殺止殺,將敵人都滅了,兵災自然沒了。」風浩盯著這人,冷聲說道。
這個大臣名叫文成彥,是大唐的禮部尚書。
這人一向是滿口的道德,但是,根據風浩對他的了解。
這人是嚴以待人,寬以律己。
就是那種標準的道德婊。
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指點點。
他是喜歡講道德的人,如果真能遵守自己說的。
那得知李長歌死後,他應該做的,是和風浩的天風帝國決裂。
可惜,他捨不得這高官。
他還是投降了!
但今天看到了這鳧徯之後,他又覺得天風不穩,於是想要出來好心地勸說一下風浩。
他已經決定了,因為自己的勸說,惹惱了風浩。
那到時候自己就可以辭官離開帝都了。
鳧徯現,要有兵災起。
如今風浩又殺了鳧徯,他覺得,風浩的皇位做不了多少時間。
他在風浩的這裡,是沒法享受多久的榮華富貴。
儘早離開這裡,去找各地的諸侯,找一方可以投靠的。
將來榮華富貴也是可以弄到的。
然而,他沒有想到,風浩不但沒有惱怒,而是說了這番霸氣的話。
風浩的話,一下子激起那些將軍的戰意。
一個個回應道:「陛下說的對,若有戰,我等便戰。殺光所有敵人,誰來起兵災?」
「陛下神武,臣多慮了。」
這時候文成彥趕緊認慫,因為他感覺到周圍的那些將軍的殺氣。
現在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低頭。
「高達,宣布隨朕立功的眾人的封賞。」風浩隨後對一旁的太監吩咐道。
這位高達,是宮裡一位不得志的太監。
但這人十分機警,風浩便將他提拔來為自己半事了。
最主要的是他對原本的李唐有怨氣,用他正合適。
至於他的這名字,風浩在得知的時候,不得不說,他父母真是一個奇才。
「是!陛下!」
高達領命,將風浩之前給他的甚至展開,然後開始宣布群臣的賞罰。
昨晚追隨風浩的眾人,都是開國功臣,自然是有極大的封賞的。
那些以前和風家是一起的文臣,也有一定的封賞。
至於後來為了自己的家族這才投降的,不少都被直接降職一級。
這些人心中有怨氣,卻不敢說,只得一一領命下去。
風浩何等的敏銳,自是能看到那些有怨氣的人。
只是,這些人的怨氣,正是風浩想要的。
……
同一時間,在帝都之外。
一座破廟處,換上一身白色勁裝的李長歌孤身來到了這裡。
她走進破廟時,破廟之中正坐著一個道人,閉目在這裡打坐。
「陛下,你來了。」道人睜開眼,笑吟吟地道。
道人六旬左右,身形乾瘦,留著一抹稀疏的鬍鬚,頭髮也只剩下一撮。
但銳利的雙眼,顯得極為精神。
「不易道長,我現在已經是亡國之君了,陛下這稱呼便免了吧!」李長歌自嘲地道。
「陛下忘記之前我說的了嗎?這只是李唐的一個轉折,這也是陛下的一個轉折。在夜州,李敬將軍在靜待著陛下前往。」
ps:鳧徯出自山海經,感興趣的可以自己查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