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你不回去嗎
第1020章:你不回去嗎
「溫暖,你想好了嗎?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嗎?」喻奈不放心的繼續問道。
因為曲靜怡離開了娛樂圈,溫暖也開始在洽談解約之後的事情了。所以喻奈就暫時擔任起了溫暖經紀人一職。
「奈奈,我相信你,我與悅藝的合約馬上就要到期了,既然我想單獨開個工作室,以後的事情肯定很多。所以,趁著現在有時間,我想多陪陪她。」溫暖還是拒絕了喻奈的提議—和她一起到悅藝去簽解約合同。
喻奈無可奈何的看著正一臉眷戀的看著窗外的溫暖,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這就是親情嗎?哪怕明知道現在是事業的關鍵時期,也不願意輕易的離開親人,只因為她覺得:親人可能需要她。
窗外的婦人察覺到有人看她,立馬回過頭來。看見是溫暖,裂開了嘴,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溫暖也回之一笑。
「阿姨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喻奈看著溫暖這幅模樣,也就不再跟她談論工作的事情了。而是詢問起溫暖親人的情況。
喻奈是記得記得自己的父母,父母出事的時候喻奈已經有十幾歲了。所以對於親人,她也有著屬於自己的回憶。既然溫暖想要和親人多相處一段時間,喻奈也覺得無可厚非。
畢竟,對於溫暖而言,現在的每一天,都是與親人相處的珍貴回憶。因為自小沒有親人的陪伴,所以現在她格外珍視親人。這個,並不是什麼很大的問題。
「醫生說恢復的還不錯。但若是想要恢復到未發病之前,可能還需要很久很久。」溫暖苦笑了一下,「但是,我有信心。她還不知道我這個女兒了。我相信將來的某一天,她一定會清醒過來。然後我要告訴她,我是她的女兒,我回來找她了。」
溫暖一字一頓的說道,說得很認真,因為這是她一直以來的願望。她期待著未來的某一天能夠實現。
「奈奈,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託你。」溫暖突然正色地說道。
喻奈被溫暖突如其來的正經給嚇了一跳。她不知道溫暖這是要幹什麼?「什麼事兒?」喻奈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在開始發顫了。真是的,沒事幹嘛要用這麼正經的語氣說話呢,弄得寶寶的心肝兒一顫一顫的。
「我想拜託你幫我去看看曲靜怡,我給她打電話,她說她現在很好,可是如果不能夠親眼看見,我怎麼都沒辦法放下心來,她是因為我才會受到這樣的折磨的。但是最近這段時間,我沒辦法離開,你幫我去看看,可好?」
「曲靜怡?」喻奈有些疑惑,後來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原來說的是溫暖之前的經紀人。
喻奈也聽說過這件事情,當時鬧得挺凶的。曲靜怡說到底還是自己坑了自己,只是喻奈沒有想到溫暖竟然這麼在乎曲靜怡。
「幫幫我,好不好?」溫暖再次懇求到。沒辦法,喻奈是這些天來唯一一個來看自己的人了。就連白墨城,這些天來也沒有見到過人影。
「好。你告訴我地址,我幫你去看看,行不行?」溫暖的懇求,想來也沒有幾個人能夠經受得住。反正喻奈是沒有忍住了,溫暖一開始懇求,她就立馬答應了。
「謝謝你,奈奈最好了。」溫暖就像是得到了滿足的孩子,興奮的說道。溫暖就像是害怕喻奈後悔一樣,立馬從包里掏出一張紙和一隻筆,寫上了曲靜怡工作的地點。順便還從手機里翻出了曲靜怡的照片。
看著溫暖這幅模樣,喻奈無聲的笑笑。看來接下來的日子,應該不會無聊了吧。跟著溫暖,這樣的老闆,光溫暖自己,就足夠她放鬆的了。
「奈奈,最近凝凝的低血糖還犯過嗎?」溫暖突然問道。
喻奈驚詫的回頭看著溫暖,奇怪的問道:「怎麼突然想起說這個?」
「之前我不是說我有一個朋友也患有低血糖嗎?我說過要問問的。」溫暖解釋道,「上一次我問過了,她說這個病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說不能餓著了。其餘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這個病不能根治。」
說完,溫暖不自覺的低下了頭。這樣的一個回答,其實對於喻奈來講,沒有什麼作用吧!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哪怕這個病並沒有什麼大礙,單單隻要是因為有這個病,這足以讓她在這群孩子中變得與眾不同起來。
這並不是身體上的折磨,而是心靈上的。對於一個孩子成長中的孩子而言,心靈上的痛苦比身體上的痛苦更甚、更難以承受。可是,溫暖什麼真是的是溫暖,什麼也幹不了也幹不了。
「你不用自責,這本就不是你的錯。謝謝你,肯為凝凝的事情費心。只是,溫暖,既然你這麼關心身邊人的事情,那為什麼你不能關心、關心你自己!」喻奈原本只是感謝,可是後來卻變成了恨鐵不成鋼。
「我自己的事情?哈哈,我能有什麼事情啊?我很好啊,我什麼事情也沒有!」溫暖正愣了一會兒,開始打起了哈哈來。對於現在的她而言,最麻煩的事情就是和宋歡之間的感情。
可是,感情這麼麻煩的事情,哪裡是她能夠說清楚、弄明白的。既然說不清楚了,弄不明白,那就順其自然,事情總會有一個解決的方案,只是時間早晚而已。溫暖覺得自己現在能夠做的事情只有:把一切都交給時間,讓時間來做出最公正的選擇。
「別裝傻,溫暖,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無論是合是分,你總得給個明確的表達!現在這樣不明不白的吊著,是怎麼回事了啊!」喻奈真的是被這個時而聰明時而糊塗的人給氣笑了。
「我也不知道。」溫暖都嚷著說,「看宋歡的,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向來都是他做主的。結婚是他做得主,公布是他做得主,就連住在一起也是他做得主。而我呢,不過就是他擺在家裡的一個花瓶,他想怎樣就怎樣吧,隨便了。」
「溫暖,你這態度不行啊!宋歡對你還是有感情的。」喻奈急忙說道,他能夠看出來,宋歡對溫暖並不是像溫暖說的那樣一點兒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