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劫匪
九爺一出現,莊園內氣氛變得異常緊張,賓客們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不小心衝撞了九爺。
就連野芷和那幾個囂張貴婦也嚇的面色陰沉,身體瑟瑟發抖。
「把人帶出來。」
隨著九爺一聲令下,兩個混混推著五花大綁的黑衣美少女走了出來。
王膽一眼就認出了黑衣少女,正是之前打劫他的凌霏霏,沒想到這麼快就落入了九龍會之手。
在麻繩捆綁下,凌霏霏性感嬌軀更具誘惑力,身前某物凸顯出了原形,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嘖嘖嘖,這身材……
王膽用力咂吧了幾下嘴,在他盯著某物胡思亂想時,只見宋泰九走到凌霏霏前面,面目猙獰的吼道:「你可真是膽大包天,竟敢來我龍庄偷盜龍璽玉。」
吼完這話,他又招手對屬下命令道:「把這娘們兒吊起來,剝光衣服給我往死里打。」
「是。」
幾個混混應聲后,如狼似虎的撲過去將凌霏霏雙手綁起來吊在樹上。
現場沒人敢說話,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美少女,不用猜也知道,少女下場一定會很慘。
沒辦法,得罪九爺只有死路一條。
「住手!」
眼看凌霏霏將要被扒掉衣褲,王膽大喝一聲快步走過去,「你們這麼多爺們兒欺負一個妹子,還要不要臉?」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都沒想到眼前這傻小子如此膽大,敢跑出去辱罵九龍會,難道是不要命了?
野芷和那幾個貴婦也很意外,幾人瞠目結舌的張大嘴巴,都沒料到王膽這小子敢與九爺叫板,真是自尋死路。
「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敢管我九爺的事。」宋泰九眸色一黯,全身上下爆發出驚人的怒火與殺氣。
王膽歪了歪脖子,痞性十足的說道:「你們九龍會那點屁事我沒興趣管,我只對那美女小偷感興趣。」
說話時,他挑逗的朝凌霏霏眨眨左眼,惹的那娘們兒白眼連連。
宋泰九瞬間暴跳如雷,抬手指向王膽鼻子,「你個狗娘養的東西,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啪!」
不等宋泰九把話說完,王膽抬手狠狠一巴掌砸在他臉上,此時兩眼冰冷嗜血,全身上下爆發出從沒有過的驚人殺氣。
剛才那句「狗娘養的」刺痛了王膽神經,不管任何時候,他絕不允許任何人侮辱父母。
轟!
這一巴掌如同深海炸彈,現場瞬間炸開了鍋,都沒想到眼前這小子如此膽大,敢對九爺動手。
九爺是何許人物,東城區黑勢力老大,手下幾十號小弟,弄死一個人比踩死一隻螞蟻都還容易。
所有目光都緊盯著王膽,在大家眼裡,他已經成了死人。
凌霏霏也感到意外,沒想到被她劫持過來的王膽竟然會為了救她而對九爺動手,難道這傢伙不怕死?
當她對上王膽冰冷的眸子時,捕捉到一股熟悉的殺氣。
殺神?
恍惚間,她從王膽身上看到了殺神的影子。
再仔細一看,哪有什麼殺神,是她想多了,王膽不過是個流氓無賴,怎能與殺神相提並論。
宋泰九挨了一巴掌,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連他自己都覺得震驚,沒想到濱江還有人敢對他動手。
「找死!」
宋泰九嘴角狠狠顫了幾下,面目猙獰的對屬下吼道:「一起上,把這小子給我碎屍萬段。」
「是!」
二十多個混混得到命令一擁而上,玩命似的撲向王膽,準備將這小子揍成肉泥。
現場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圍觀的賓客都嚇的心驚膽寒,手心直冒冷汗,他們還從沒見九爺這麼生氣過。
倒是王膽,沒有絲毫驚慌,眼看十多個混混撲過來,嘴角勾起一抹微風般的笑容,揮拳砸了過去。
這一拳,力道驚猛之餘,速度奇快無比,拳頭帶著勁風砸向最前面那個混混。
「嘭!」
一聲悶響,混混直接被震飛出去,摔在地上慘叫不止。
王膽沒做任何停頓,抬腿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再次發起攻擊,同時右拳以驚人之力砸了出去,左右齊襲,打出一套完美的組合攻擊……
「啊啊啊……」
莊園里響起一連串的慘叫聲,十多個混混相繼被震飛出去。
剩餘那些混混被這攻勢嚇到了,愣在原地就像看怪物一樣盯著王膽,沒人再敢上前。
圍觀的眾賓客大為驚詫,沒想到看似弱不禁風的傻小子身手如此強悍,輕而易舉就干翻了這麼多混混。
離最近的凌霏霏驚的雙目圓睜,她沒想到被自己劫持過來王膽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流氓見多了,像這種身懷絕技的超級流氓還是第一次見。王膽,她不禁在心中暗暗記下這個名字。
現場最震驚的莫過於野芷,兩隻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實在不敢相信,平日里遊手好閒的王膽身手這麼厲害。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她都不會相信。
她身後那幾個貴婦也是一臉傻相,虧她們之前還辱罵王膽是窩囊廢,這會兒只覺臉部火辣辣的刺痛,像是被人狠狠抽了幾巴掌。
就在眾人驚愕之時,王膽邁步走到宋泰九前面,嘴角擠出一抹冷笑:「宋會長,咱們還要不要繼續打下去?」
「不必了。」宋泰九早已沒有之前那種霸氣,眼中暗含著一絲恐慌。
混跡濱江十多年,沒見過像王膽這麼厲害的高手,恐怕龍庄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這小子對手。
「恭喜九爺做了一個很明智的決定。」王膽滿意的點點頭,又抬頭看向被吊在樹上的凌霏霏,「那個美女小偷你打算怎麼處置?」
「放人。」宋泰九不甘心的咬咬牙,招手對屬下命令道。
隨著九爺一聲令下,幾個混混手忙腳亂的解開凌霏霏身上的麻繩。
「九爺果然是聰明人。」王膽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始終帶著謎一樣的笑容。
這笑容讓宋泰九后脊陣陣發寒,愣了半天才對屬下命令道:「我們走。」
說罷,帶著九龍會狼狽不堪的離開此地,他混跡東城幾十年,從沒像現在這麼窩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