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鬢影衣衫2
曼君看一眼他那張妖孽的臉,翻了個白眼,低頭繼續吃自己的東西。今天他穿了一身騷包的格子西服,更顯他剛毅俊朗。
「呵,呵呵,呵」肖天被她的表情逗得笑。抬手拍了一下曼君的頭。「今天很漂亮!」
「肖少請注意你的形象!」曼君沒好氣的說。
「今天不准許陪那矮冬瓜跳舞。」
「我不會跳舞。」
「我教你。」
「不用你教。」
「那你想跟誰學?」
「我不想學。」
「呵,呵呵那就不學。」
「肖天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一位打扮入時的美女,拿著餐盤坐在了肖天旁邊。
「今個兒。」肖天回答的有點冷,真是個沒眼力見兒的,這時候來打擾她和曼君!
女孩似沒聽出來「聽說你和錢少在這會所都有投資?」
「嗯。」
「你們可真有眼光,在京都這可是頭一家。生意肯定會火!」
曼君吃光了餐盤裡的食物。抽紙巾擦擦嘴對肖天說「肖少您慢用。」轉身走向了杜總和錢靖宇那桌。
錢靖宇和杜總談的很投機。倆人面前各放著一杯紅酒,邊說邊喝。曼君向兩人輕輕點了一下頭,並沒打擾倆人說話。肖天也坐過來了,美女已離開。
「敢問肖少在哪高就?」杜總。
「高就談不上,我就一當兵的。」肖天。
「難怪了,國家把最好的苗子都選走了!」杜總。
「杜總講話太有藝術。我能認為杜總這是在誇我嗎?」
曼君起身要去洗手間。
「你去哪?」杜總和肖天同時問。
「去下洗手間。」
看著走遠的曼君杜總問「我能問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她和我是遠房親戚。」肖天。
從未聽曼君說過,她在京都有什麼過硬的親戚。
「聽說杜總風流倜儻,換女人如換衣服,不知張曼君在您這是怎樣的存在?」
「哈,哈,哈哈!肖少夠直爽,杜某不才,心中有三種女人。一種是我敬重的如我的母親,我的祖母。一種是肖少所指的衣服,既然是商品我會等價交換,還有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如同花園裡養的花,開的很艷麗,你會捨得折下來嗎?」
「哈,哈,哈哈,杜總,這哪裡是不才,您這簡直是太有才了。今天我一定要敬您一杯。」說完他走向吧台。回來時拿了一瓶紅酒。給錢靖宇和杜總個滿上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來杜總,我敬您。」肖天。
「有人惦記我花園子里的花,錢總,你說我該怎麼辦?」杜總並沒拿起酒杯笑問錢靖宇。
「哈,哈,哈哈!杜總,這花園子夠大的,都圈到京都來了。不過既然是杜總花園子里的花。我肖天看上了,自會禮尚往來。」肖天搶在錢靖宇之前回答了杜總。
「哈,哈,哈哈!肖少既然知禮,杜某也不能太小氣。」說著他拿起杯和肖天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肖天卻把杯中酒全乾了。
曼君回來看到的是二人推杯換盞,喝的有說有笑。錢靖宇一邊笑呵呵的看著。
還沒等曼君坐下,華遠就找過來了。「嗨,你們怎麼在這喝上了?這樓上有包間要喝去樓上。」
「舞會開始了?」錢靖宇問。
「開始了,走吧先玩一會兒,再喝酒去。」華遠。
幾個人隨華遠去了大廳。大廳內,錦衣華服的男女們正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華子,你今兒是請了多少人?」肖天問。
「發小、同學、遠親、近鄰總之有點經濟能力的我認識的都請到了!」華遠。
「丫現在就奸商一個,這一臉笑模樣,心裡不定把刀磨得多快,要宰這幫人呢?」錢靖宇。
大家來到舞廳休息區落座。
「你丫少說風涼話,走之前辦張三萬的會員卡。以後請客來玩給你打九折。」華遠。
「我操,沒你這麼黑的。這手都伸到哥們身上來了?」錢靖宇。
「操,你沒聽一新詞叫殺熟嗎?再說就g友那麼大一公司,一年的公關費也不止三萬吧?你花哪不是花呀?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不?」華遠說完每人遞過來一張金卡。
「這卡可以實名,也可以匿名,憑這張卡可以免費來玩一次,現在就可以往裡充值。」華遠給大家講解。
音樂舞池的人們散開,有很多人走了過來。其中幾位在向華遠打招呼。華遠只得起身,迎了上去。有幾位走過來跟錢靖宇和肖天打招呼。二人也起身迎上了去。
肖天和幾個發小打完招呼后,就去找了華遠,小聲和華遠說了幾句話。他就坐回到曼君身邊去了。
曼君和杜總在談這裡的裝修和布局。兩人正要去樓上轉轉,華遠就帶了幾個姑娘過來了,走到曼君和杜總面前,給杜總一一介紹他帶來的姑娘們。一個長相清麗的北方姑娘向杜總邀舞。杜總笑呵呵的拉著姑娘進了舞池。華遠趁機向曼君邀舞,肖天擋在了他身前。
「她不會跳舞。」說完瞪華遠一眼,拉著曼君向樓上走去。「我陪你上樓上轉轉去。」
不得不說華遠這次,真是下了功夫。斯諾克,各種棋和牌,曼君想到招待杜總的那幾位姑娘「華遠不會把男人吃喝嫖賭都備齊了吧?」
「看樣子差不多,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會踏過法律那根界限的。」肖天。
肖天和曼君轉到三樓,就遇到了錢靖宇。肖天在心裡罵:丫真是陰魂不散!
「你丫不去尋歡作樂,在這幹嘛?」肖天沒好氣的對錢婧宇說。
「呵呵呵!今天來的妖精們太多。我這塊唐僧肉還是跟著你比較安全。」錢靖宇一臉的皮笑肉不笑。
「呵呵你還真高看自己,唐僧哥哥,那可是英俊瀟洒,一表人才。你…充其量不過是一隻潑猴!」肖天對他翻著白眼。
曼君沒憋住「噗」一聲笑出了聲。
「知道你嫌我這個燈泡度數太大。我這兄弟是出於人道才在這等你的,既然您不願意我就不打擾啦!」說完頭也不回,擰擰的向裡邊走去。
「唉,你丫幾個意思?」肖天就要追上去,一個男服務生上前攔住了肖天。「先生,請止步。」
「幾個意思?他能進,我不能進」
「錢少已經訂好了包間,是這裡的客人了。」
「我操,華子他這是幾個意思?他不是說今天都免費嗎?」肖天。
站在裡面的錢靖宇「呵呵今天是免費,可今天來的人多,上面這包間可有數。他就來個飢餓營銷。誰往卡里充錢充的多,誰今天就有資格進包間。為了這最後一間房他可坑我好幾萬那!?。」
「這丫可真成奸商了。既然就剩最後一間房,我們就和你將就將就吧!」說完就往裡走。服務生算聽出來了。這兩個是老闆很近的朋友,就沒上前再阻攔。
「你就不怕我這燈泡度數太亮?」錢靖宇。
「亮點亮點吧!」肖天。
說著話錢靖宇推開門,「您好,歡迎光臨!」一個長相清麗秀美的女子,彬彬有禮地迎接著他們。
「我聽華子那丫說,每個包間的服務都是不同的,說說你這都有什麼節目?」三人落座后,錢靖宇問。
這房間很大兩大組沙發,容下十多個人不成問題。
「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蘇寶怡,會彈古箏,歌唱的還可以。這裡可以k歌,熱舞,喝酒行令,看你們個人喜好。敢問幾位怎麼稱呼?」
「我姓錢,他姓肖,她叫張曼君。」錢靖宇一一介紹。
女孩給三人一一問好后問:「三位喝點什麼?」
「到這來當然要喝酒,上兩瓶好點的紅酒。既然你古箏彈的好,就來一曲你最拿手的。」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