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霍連長,你笑的很張狂啊
霍仟源氣勢很猛,加上他塊頭很大,壓的徐雅喘不過氣來。
「霍仟源,對不起,之前我不該那樣說你,就是我真的不喜歡你,也不該那樣說你,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說到對不起這三個字。
也帶起了徐雅前世離開的時候,這個男人就乾巴巴的站在村口,兒子站在他腿邊,眼神紅彤的看著她離開。
其實徐雅不知道,在徐雅轉身沒了身影后,霍仟源那麼一大漢子,直接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而她那可憐的兒子呢,是否平安長大?是否結婚生子?
這些,前世的徐雅,再想去尋找的時候,霍仟源已經不在樓溪村了,到底去了哪裡,問了很多人,都說不知道。
今生啊,她只想好好的跟這個漢子過日子,生下兒子,給他足夠的母愛。
上輩子因為對霍仟源一開始的不喜歡,連床上的事,每次他碰自己,徐雅就鬼哭狼嚎的喊疼,只會對霍仟源拳打腳踹,對於生下的兒子,她是心疼,卻也因為生孩子差點難產大出血,對兒子的感情很淡薄。
若非因為感情淡薄,當時她回城的時候,怎麼就捨得丟下兒子不管了呢。
想到前塵想起往事,徐雅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霍仟源看著她哭,滿是心疼,低首親了下她的臉和雙眸。
「不哭,咱不哭了啊。你沒有對不起我,我看你的眼神是太赤裸了,是我耍流氓了,我反省,我回去就寫檢討。你別哭了啊。」
明明很煽情的畫面。
被霍仟源這一哄人,弄的徐雅哭著哭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就喜歡你這樣看我的眼神。」她說著,反手抱了下霍仟源。
兩人像極了傻瓜,窩在草叢裡,霍仟源就這樣看著徐雅哭了又笑。
身上衣服全濕的徐雅,衣服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她的髮絲濕答答的貼在身上,簡直就是誘惑,引人犯罪。
霍仟源只覺身下一緊,抱著徐雅的手更緊了。
卻在這時,徐雅一個噴嚏,嚇得霍仟源趕緊起身了。
「得趕緊回去,瞧你現在渾身濕答答的,不換衣服肯定得感冒發燒。走,咱們回去。」霍仟源起身,拉著徐雅就要走。
徐雅的衣服外面披著的是霍仟源的綠色薄褂子。
「走去哪裡?我現在不想回知青點。」
「還能回哪裡,去我家,你和仟慧關係那麼好,住在我家,我看誰敢說你。再說了,你是我對象,年底咱倆就結婚……。」
霍仟源說著,瞧見徐雅盯著自己看。
語氣又不太確定的問,「年底結婚成不?」
徐雅抿嘴,繼而大聲笑著說道,「成,就年底結婚,我徐雅要嫁給霍仟源,霍仟源是個流氓、惡棍、老男人,我徐雅也嫁,嫁給他,給他生好多個孩子。」
霍仟源看著徐雅,眼神柔的都要化成水了。
「這個目標好,徐雅是個好同志。」
說他老男人,流氓,惡棍,等結婚後,再讓她知道什麼是寶刀未老,什麼是真流氓。
只是這惡棍,誰特娘的給他加上的,他看著正氣凜然,哪裡像是惡棍的樣子了?
……
徐雅沒去知青點,直接被霍仟源領回霍家了。
徐雅的那些東西,霍仟源親自去搬的,將炕頭上的東西,窗戶台上的瓶瓶罐罐,一股腦的,全都收拾打包抗回了霍家。
霍仟慧對於徐雅的到來十分歡迎,為徐雅有那樣的好朋友覺著不值得。
她當時去找徐雅的時候,對於李秋蘭說的那些話,可全部記在心裡了。這下瞧見徐雅過來,霍仟慧第一個表示歡迎。
「小雅,你以後就和我住一個屋,我屋子裡的東西你隨便用,不,我的東西都破了,等下我去供銷社給你買點新的。你住在我家,我可高興了。」
徐雅看著霍仟慧被她的善良溫暖到了。
「仟慧,謝謝你。」
「你跟我客氣啥,反正將來咱們都是要成為一家人的,我還有件事想麻煩你呢,等你穩定住下來,我再和你說。你趕緊去換衣服,我去供銷社給你買東西去。」
供銷社在鎮上,鄉下村子里的只是一個代售點,裡面東西不齊全,不一定能買的著。
徐雅本想說不讓仟慧去的,可見她步子走的快,說話的空兒,轉身人就沒影了。
徐雅看著霍仟源拿給她穿的衣服,摸著料子很普通,樣式古板,肯定沒城裡的裙子好看,可她知道,這身衣服是霍仟慧最好的衣服了。
將門半掩好,屋裡的徐雅,直接脫了身上全部衣裳。
只是,這手剛抓著霍仟慧的衣服往身上套,卻發現,衣服小了,她體態豐腴,長得白皙,其實不胖,就是有點圓呼,臉小,可胸大,穿上霍仟慧的衣服,有種要勒死自己的感覺。
正在她與衣服奮戰的時候,霍仟源扛著徐雅的大包小包,從知青點回來了。
知道徐雅肯定會去仟慧的屋裡,霍仟源在外喊了兩聲仟慧,沒得到回應。
「仟慧去代售點了,我、我在屋裡呢。」
徐雅說話,語氣慌亂,衣服卡在中間,也是費勁兒。
「你幹啥呢,哼哼唧的。」門外霍仟源聽著不對勁兒,隔著門喊了句。
「換衣服呢。」
「換衣服還用的著使大勁兒?」霍仟源不能理解。
徐雅哼了聲,「我這不是卡住了,穿不上,又脫不下來,想不費勁兒都難。」
霍仟源一聽,沒忍住,笑出聲來了。
環顧四周,尋思現在反正沒人,他把東西放在門口,貓著身直接進到裡面去了。
乍一眼看到霍仟源,徐雅還有些愣,雙手卡在背心的中間,上不去下不來的,下面露半截,上頭露半截,瞧著跟她在二十一世紀看的那種齊胸小弔帶似的。
尷尬!
「你、你咋進來,趕緊出去。」
「我看你馬上要被勒死了,別動,我來給你弄好了。」
霍仟源所謂的他來弄,就是摸了把剪子,從後頭把那背心給剪開了。
這些她是能脫了,可這前面還露了不少的春光。
「再看,再敢看我就生氣了。」
徐雅努努嘴,給了他一個不狠反而帶著小性的脾氣臉。
霍仟源悶哼笑著,轉身往外走,剛出了屋門,就傳來他哈哈大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