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無論如何是我的女人!!!
第四章:你無論如何是我的女人!!!
男人,他是怎樣的屬性。千百年來人們一直爭論不休,因為人是社會的人,更是一種系統的人。
他不會因為一些特定的因素:如人文環境、地理位置而發生本質的變化。他又有保持自己獨特性的本能。
千百年來,男人一直是社會的主要成員。甚而有之超過了也不容忽視的女人,直至之後女人還成為他獨有的附屬品。
籠統來講:男人與女人是相互競長的。但卻在一定程度上女人要屈服於男人的威儀之下。這可以從柯府與塗府中見出一斑……
相國,帝國的最高執行長官,可以這麼講:如果國家是一架高大的機器,那麼丞相便是掌控機器運轉的樞紐。
在當時,柯相之子有五位之眾。其中較為出眾的幾位便屬嚴與謹二位公子,他們倆兄弟因性格迥異而被受人稱道。
嚴在家中排行最長,囂張跋扈也是「一流」。
為什麼這樣講呢:在前文便已提到他竟為了套自己親弟弟的話,而使出荒謬的「出嫁」來迫使謹公子就範,這簡直是一種難以令人接受的伎倆!!!可見他的心計之狠與城府之深,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即使自己的親弟弟也在所不惜。
也便是在那次之後,倆兄弟竟鬧的不可開交。竟是因為一個女人,一個他們看似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的女人!!!
幼芝在柯府的事迹雖沒有鬧的沸沸揚揚,其中雖有些原因是因為謹公子的苦苦央求,更大程度上是因為柯老夫人的大壽在即。
巧了也是,之前才舉辦了塗老太太的大壽。現下又要操辦相府老夫人的大壽,這對於黎曙來講是難得的盛事。
在那時的年代中:婚姻是家族中最看重的大事!!!一門體面的婚事系關一個家族的榮衰興亡,甚至決定整個社會的風貌。
柯府十分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長子柯嚴並無正室。
為什麼會這樣講呢:因為此人風流成性,根本沒有任何一名小姐真正入了他的眼。更甭講可成為他的正室了,但他在實際生活中究竟有無至愛之人呢。
坐觀整座黎曙,可稱的上是美人的便是塗府的五小姐――幼芝了。
她的心之所屬在日後便會見出分曉,但她早年便已受到謹公子的熱烈追求。那時與她的驚鴻初見便已註定了二人的緣分匪淺,這名男子更是在心中萌發了一種魔念:此生此世,定娶芝為妻。愛她護她,白頭到老。永不相負,若有違誓。天誅地滅!!!
但最近發生的種種跡象來看:想達到卻比登天還難。為什麼是這樣呢。
在那一清晨初:
據塗府發生火災已過去三天,但謹公子卻還覺得歷歷在目。熱衷於查案的他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他決意要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查清這件事,一定要將這件事兒的真相大白於天下。令那些小人全部收到處置,但一經上手。便已覺得十分繁難,會是什麼呢。
他曾在門縫中無意中聽到了長公子與自己叔父――翰林院掌事傅坤在商議一件密事,二人竟還爭執起來:
傅坤大人十分不贊同自己的晚輩對其他府上之事多加意議,尤其是塗府這樣的官宦之家。更是不應得到過多的詰難,但人家便是不聽。甚至要以這次五小姐在自家府上徹夜不歸大加指染一番,為自己姨母出這口惡氣。
因為謹這臭小子竟解救出丫頭,還要與她相定終身。這簡直是對現今婚姻制度的挑戰:都沒有問過雙方父母的意見。好似自己可完全做主一般,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可存在這麼久,便定有它的道理。你一人便可推翻、顛覆嗎,簡直可笑!!!
於是他又搬出那一番陳詞濫調來:「――叔父大人――那塗幼芝在我府上出了這樣傷風敗俗的事――徹夜未歸吶!!!這可非同小可,她一個清清白白大姑娘。便在男子家中與他共處一夜,不講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單憑現在禮教制度這麼嚴,塗幼芝便已身敗名裂!!!」
這真的發生了嗎,塗五小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深受塗大人喜愛與信賴,怎麼會憑空做出如此出格之事。由於自己早已有所懷疑,便衝口而問:
「――愛侄――可是有所誤會,芝兒的人品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況且一個閨閣女子從小便謹遵女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才是。你所講是否有些言過其實,若是真的如你所言。她來柯府究竟所為何事,――這其間簡直沒有一條令人信服的理由吶――」
聽了這麼一通,沒想到叔父還在為這臭丫頭洗罪。真是豈有此理!!!這丫頭究竟哪裡出眾了,他的娘便是仗著自己這裡好、那裡好而一直壓著別人。
自己的小女兒更是仗著姣好的面龐而仗勢欺人,竟將不怎麼有出息的謹迷的一道一道的。真是太無法無天了!!!
一想到這些,嚴公子無法按捺住自己的感情,直接噴涌而出己見:
而此時謹卻快崩潰,開始萬分的咎責自己!原來是我害了芝兒,――是我害了芝兒――
「叔父,你難道還不清楚嗎。那妖女不僅敗壞綱常,而且熒惑相子。若是想放過她也可,但您必須聽我的!!!」
聽罷,屋外的謹公子已經無法面對未來要發生的一切。他覺得自己與心愛的女人似乎有些微妙了,但他還是要嘗試一番企圖來挽救自己的瑰麗的愛情。
正當他輕叩柴扉要破門而出時,聽到了:
「――你想怎麼樣――」
傅大人也有些急不可耐了,因為他覺得這個小子沒有想輕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是要更加非難這位無辜而可憐的小姐,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嚴終於要攤牌了:
「要我放過她也可,除非……」
這傢伙為什麼總是一句話講不完呢,真是要急死人了呢。
在那一名譽比性命更加重要的年代中:大多數人都視死如歸。沒有將性命看得比什麼都更重要的理念,所以一切都要高度的規範化。
少公子謹也攥緊了拳頭,暗自忿恨道:「――你究竟還想怎麼樣――」
嚴開誠布公道:「除非塗五小姐願下嫁於小侄,若不。那便不好講了,便是這麼多!!!」
這簡直是信口開河:你令人家一個還未成年、如花似玉的小姐貿然嫁予你。你多大了,三十一了。
你的年齡都可當人家的父親有餘了,說出時簡直不清楚你還要不要你的顏面了!!!
「――柯嚴――出來――」
聽到這一當頭棒喝,嚴公子是像被潑了一瓢冷水。至今還覺得十分突然,但也覺的情有可原:畢竟自己最愛的女人要嫁給他人,是十分令人接受不了的!!!
――但沒辦法――誰令自己的把柄被別人掌握在手中呢。輸了,便要願賭服輸!!!
――天殺的――竟將芝兒看做一件戰利品,你認為的禮教制度便是如此不合理的嗎。
在震怒之餘:大家不妨想見嚴公子的面部表情以及傅大人的思想活動。
二人一喜一憂:絕對是壞人獰笑,而好人咨嗟。
「――謹弟――你要清楚:塗五小姐是兄長無論如何都要得到的女人。他即將會成為我的正室,到時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但你呢――一名庶子,從不招人喜歡。並且沒有極大的母族做支撐,對於幼芝來講是雪上加霜;而嫁予我則是如虎添翼。其中利害關係你應是懂的,所以不需我講什麼吧。」
這時又有人來報:「――大少爺――」
倏而變的擲地有聲,似乎是成心要謹公子聽到一樣:「回八少爺〔謹在家排行老八,所以稱為八少爺〕:聘禮已被塗府收到,相信不久的未來:
塗五小姐幼芝便會成為大夫人、――您的長嫂――」
聽此言猶如霹靂,謹公子哽咽著講不出話來。遲遲才吐出:「――姓柯的――你有種針對我!!!你憑什麼要搏上芝兒的終身幸福來對付我。你好意思嗎?!!芝兒才十一吶,小你整整二十歲。都可以當你女兒了!!!」
「――你倒是會算賬吶――若不是你要將她帶回柯府,並且與她一夜纏綿。便不會惹出今日的是非,本認為大哥夠風流了,沒想到你較大哥更甚。――真是令當兄長的刮目相看吶――」
傅大人有些焦急了:「兩個孩子,你們千萬不要再執拗了!!!芝兒的婚事還由不得你們來定奪,自古婚姻父母做主。所以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嚴公子你與老夫來!!!」
「我告訴你,柯謹:無論如何,――幼芝都是我的女人――」
「你休想!!!」
但下聘是千真萬確的嗎,若是如此恐自己與芝兒便覆水難收了。因為這件事兒――玄――玄乎――
唯有清風和日可以勘破這一切,這一切又會迎來怎樣的進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