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這怎麼能忍
第一百三十三章這怎麼能忍
「你不是不想理我嗎,怎麼現在又不讓我走了?」
沐穆似笑非笑,就看到米婭先是噘了噘嘴,然後自己沒忍住先笑起來:「行了行了,我知道司洛厲害,你要炫耀就炫耀好吧,快點給我坐下,才過來你就想跑,重色輕友的傢伙!」
沐穆:「……」
嗯,這傢伙該學的東西學的心不在焉,不該學的詞倒是記得牢靠。
不過她也沒多說什麼,挨著米婭就重新坐了回去,剛坐穩,肩膀上就壓下來一個腦袋的重量,沐穆無奈地推了推米婭的下巴:「你是沒脖子嗎?」
「讓我一下下嘛。」米婭被推,紋絲不動。
卡莎在旁邊附和著來了一句:「米婭,司洛那傢伙在往這邊看哦。」
「他看就他看,我還怕他不成嗎?」米婭很有骨氣地開口,說完就像是被火燙到似的,迅速坐直了,目不斜視地盯著正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雄性:「肯特!你最棒了,打敗他,晚上我就和你在一起一百遍!」
沐穆在旁邊聽的眼角一抽,一百遍?這傢伙是真這麼想還是沒有數字概念?
但是看雄性那邊,似乎對米婭的話是深信不疑,在陡然放大的嗷嗷咆哮聲中,肯特更是如同被打了一針雞血,獸吼一聲后直接變出了獸形。
在一起雄性來說果然是張大餅,沐穆扶額。
餘光瞥到蒼雪,想起她白天說的話,順口問道:「你跟亞薩怎麼樣了?」
「他說他有喜歡的雌性了,所以不能答應我。」蒼雪答道,頓了頓:「不過沒關係,只要他還沒有伴侶,我就有機會,巫師你說對不對?」
沐穆輕笑:「對,只要他還沒有伴侶,你就可以公平競爭。」
「……」白藜默默看過來一眼。
亞薩那傢伙,聽到沐穆這麼說,怕是會很傷感吧。
不過這是沐穆自己的決定,她也沒權利去干涉什麼。
說話間,一道高大的身影朝這邊走過來,察覺到投下來的陰影,沐穆抬頭笑道:「你怎麼跑來了,我不是說在這邊待一會兒再回去你那嗎?」
司洛手一伸將她從地上拽起來:「你已經待很久了。」
沐穆順勢跌進他懷裡,仰著臉眯起眼睛:「想我了啊?」
「你說呢。」司洛手覆在她後腦勺上把她的頭往自己身前一按,然後在她看不見的角度,給了米婭一個冰冷的眼刀,這才轉身帶著伴侶回原來的位置。
米婭:「???」
她下意識地問白藜:「司洛剛才在瞪我?」
「你不是都意識到了嗎?」白藜柔柔一笑。
「……艹!」米婭頓時火大地沖司洛的背影狠狠揮了兩下小拳頭,「小氣的傢伙!」
又用唇語無聲放狠話道:「小心沐穆以後拋棄你!」
結果司洛就像是腦後長了眼睛似的,突然回頭朝她看過來,藍眸冷冷地帶著警告,驚的米婭把脖子一縮,迅速移開視線。
奶奶的,嚇死她了。
沐穆撩著司洛耳邊一綹銀髮,把這兩個傢伙的互動全都看在眼裡,不覺輕笑出聲。
然後她就覺得不輕不重的挨了一巴掌。
啪!
聲音還挺清脆。
沐穆臉一黑,手一抖,司洛的頭髮就被她給扯下一縷來。
不過這點事對雄性獸人來說不痛不癢,司洛垂眸看了她一眼:「很好笑?」
沐穆眨了眨眼睛,想說你和雌性都爭風吃醋,我這個當「皇上」的,還不能笑話一下嗎?
想歸想,在面對司洛那雙深邃如海的藍眸里,明明白白的威脅意味時,她還是很可恥地慫了,果斷地搖了搖頭:「一點都不好笑。」
大丈夫能伸能曲,她是個識時務的人,才不會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害自己腰酸背痛一整天。
司洛微微勾唇。
接著吐出兩個字:「晚了。」
沐穆:「!!!」
晚了?
什麼晚了?
喂,混蛋你要帶她去哪,大家都在這裡你怎麼能帶她兩個先落跑?這是你身為首領該做的事嗎?混蛋快站住,別往山洞走了!
……
砰的一下,她被丟到了床上。
沐穆第一反應就是爬起來,只是她快,司洛比她更快,不等她翻身,大手就再次把她給摁了下去,薄唇緊接著攫走她的呼吸。
沐穆:「……」
別人是先出虎口再進狼窩,她倒好,是出了虎口再進虎口,反覆進了一遍又一遍——
到底還是她太弱,沐穆很傷感地想,唉,什麼時候能被武松附體一回就好了。
……
沉沉浮浮了大半夜,某個吃飽了沒處使力氣的傢伙才算是消停下來,一臉饜足地摟著她,藍眸半眯著沉聲:「你的氣味真好聞。」
好聞?
沐穆忍不住暗暗翻了個白眼。
她兩三天洗一次澡都能說好聞。
那要是回地球,等她泡個玫瑰牛奶浴出來,這傢伙還不得把她給誇到天上去?
沐穆邊在心底吐槽,邊摸了摸鼻尖。
奇怪,這莫名覺得很爽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又抱在一起膩歪了一陣,她聽見司洛問:「你打算怎麼處置你帶回來的雌性?」
「什麼處置。」沐穆輕笑,「是馴服,我可是很看好那傢伙的。」
頓了頓:「你傍晚不是還一副隨我便的態度么,怎麼這時候又來問這個問題了?」
「想聽聽你的意見。」司洛道。
「我的意見……」沐穆很敏銳地捕捉到他話音里的那一絲不愉快,挑了挑眉:「說實話,你不會其實是反對我帶她回來的吧?」
好歹那也是個雌性。
司洛見她已經看出來了,也就不掩飾表情,眉頭微微皺起來:「她攻擊過你。」
「噗。」
沐穆忍不住笑:「不過受傷的可不是我,還有,我可警告你,之後我跟那個雌性之間的事情你可不許插手,我估計她還要挑釁我很多次,你可別一個忍不住就把人給我殺了,之前加瑟妮就算了,那是她活該,這回這個可是我要的,你要是搞砸了我的計劃,別怪我罰你永遠不許上我的床。」
聞言,司洛臉色一僵。
不許上雌性的床就等於不能和雌性在一起,這怎麼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