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長公主(補更)

第一百零九章 長公主(補更)

「元元……我們是夫妻……為什麼要把日子過成現在這副樣子?」趙瘋子神色有些複雜的轉身出了門。他原本以為,只要沒看到就可以當做不存在。

最開始,是他的錯,成親當晚他喝多了,不知道怎麼的,叫了梨落的名字,然後被長公主踢下了床。第二天他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兩人之間卻有了裂痕,從此他不再沾酒,她卻總是出去玩到很晚。後來他有心想要修復,卻意外的發現她跟旁人拉拉扯扯。

大家心裡都有了芥蒂,分兩個被窩睡覺好像成了順理成章的事。他不碰她,她有求必應。真算下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虧欠誰多一點。

趙瘋子是喜歡長公主的。他不會為了權勢去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可感情這東西,一旦有了雜質,就真的分不清真假了。趙瘋子想的是,算了就這樣湊合過吧,不然他還能怎麼樣?好歹現在成為人上人了。

元元是長公主的小名。自從成親后他就很少這樣叫她了,這讓她想起曾經兩個人感情很好的時候。她是高傲的,從他嘴裡聽到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后,她也曾經暗查過,卻一無所獲。她一時間想了很多,她是皇宮裡走出來的人,自負多疑,她想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卻拉不下臉去解釋什麼,那天趙瘋子看到她跟別人拉拉扯扯只是一個誤會。更何況他不是也沒有解釋那個梨落是他的什麼人?

兩個人就這樣彆扭著成了如今的模樣。長公主覺得有些委屈,她不想這樣過下去,跟父皇母后一樣,漸漸的兩個人變得陌生疏離,卻又拉不下臉來求和:「不是我……明明就是你……一直都是你……」

長公主蹲下身整個人浸在水裡,天氣不冷,但是水很冰,心裡也涼涼的。其實她身上的痕迹不是趙駙馬想的那樣。她跟她的閨中好友抱怨,說她不管怎麼作,趙駙馬好像都不在意的樣子,所以她才叫好友幫她畫了這些,想回府看看他是個什麼反應。

現如今,她想要的反應有了,可是……為什麼她一點都不開心?

他問她,為什麼他們要把日子過成這樣?她也想知道,怎麼的,就會變成這樣。這樣想著,越發委屈,她從沒在他面前哭過。好半天沒聽見有什麼動靜,她埋在水裡哭了,無聲無息。她好像把日子變得更加糟糕了。

趙瘋子只是心裡煩躁出去透氣,看到下人端了醒酒湯來,他不想讓旁人看見屋裡的情形,接過托盤,揮退了下人。

進了房看見長公主整個人沉在水裡,立馬撲了過去,手裡的托盤也砸在了地上。清脆的聲響嚇得長公主一個哆嗦,從水裡將頭抬了出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不要命了?!」長公主看到他去而復返,兇狠的模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一刻,她什麼裡子面子都不想要了。她知道。她是真心愛她的駙馬,她想,不管他心裏面是誰,他要是真離開了,她要難受死了。剛剛可不就是難受死了。

她哭的格外狼狽,聲勢浩大。趙瘋子看她這模樣,卻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剝去虛張聲勢的外皮,他的公主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他這是在做什麼?怎麼能直接將她扔在冷水裡。

只是,那些吻痕看起來還是那麼礙眼。

「別哭了,醜死了。自己出來吧。」趙瘋子去了外間給她找披風,她的衣物他很少動過,實在找不到,他從床上拿了床薄被給她裹著。床上有兩床薄被,拿走一床,還剩一床。

長公主抖著身子,不說話,他剛剛說她丑……

趙瘋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令下人重新端了醒酒湯來給長公主喝下。這時候沐浴用的熱水也燒好了。房間里的一地狼藉重新被下人們收拾乾淨。安靜的能聽到屋外的蟲鳴。

兩人分開沐浴,趙瘋子收拾好出來的時候長公主還沒有出來。他又吩咐下去幾個命令,在心裡將接下來要做的事好好梳理了一番,長公主才從隔間過來。

此時的她又恢復成了大人模樣。趙瘋子關上房門,本來想好好跟她談心,他想的很好,猝不及防的是,長公主突然將罩在外面的衣服滑下。

如雪的肌膚,晃花了他的眼。上面的痕迹不見了,春色如玉般美好,前凸后翹的,一時氣血上涌,雖然沒有流鼻血,他卻下意識捂住了鼻子。

「你身上……」

「那都是胭脂做的……不是真的。」對於長公主來說,示弱很難,但還是要嘗試著做下去。她走到他身前抱住他。她的這個駙馬一點也不體貼,也很少說什麼甜言蜜語。她看中他什麼了?也許是他夸夸其談時自信的樣子。也許是被他口中各種奇妙的故事吸引,也許是他私下裡對於朝堂局勢的見解……總之,他在她心裡是不一樣的。

她的駙馬不算魁梧,瘦瘦弱弱的,也不是什麼美男子,比普通人好看一點的長相,她怎麼就會被吃的死死的?

趙瘋子什麼也不去想,嘗試著回抱著她。既然她想要改變……美人在懷,不動心的人第三條腿肯定是幻肢。看見長公主湊上來的軟唇,他毫不猶豫就吻了上去。很生澀,卻有些小心翼翼。

……

翌日清晨,趙瘋子一直盯著長公主發獃。一想到昨夜的旖旎,他就恨不得拍死自己。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會是長公主的初夜。所以……以前他一直都冤枉了她?

也不知道自己之前的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要不是怕長公主承受不住,他恨不得一直被她身下的緊緻夾著。因為他的索求無度,她被他撞擊得暈過去好幾回。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醒。

此時再看向她,哪哪都覺得好看,怎麼也看不夠。果然,男人在戰場征服敵人。女人在床上征服男人。待看到長公主的眉頭皺了皺,她動了一下,嘴裡卻發出難受的聲音。趙瘋子知道她被他傷到了。主要是他也是初次,所以一下/體會到那種妙不可言,便有些沉迷,頗有些銷魂蝕骨。

他將她的眉頭撫平,聽著她難受的哼哼,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摸上她如水的肌膚。昨夜他很成功的在她身上種下了無數草莓,算是報了她欺騙他的仇了。

現下,他又想報她騙他養了面首的仇了,原來她只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或者是吃醋什麼的,女人呵……在這種事情上智商簡直為負……

長公主是被撞擊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頭還有些發暈,聲音發顫,然後又共同達到愉悅。此時的她捂著腰,連掐趙瘋子一把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男人,呵,要麼一直旱著,要麼就不帶停的,竟然折騰了她一整夜!沒個節制,還不如兩被窩呢。她真的要疼死了,全身上下跟重造了似的,雖然說,當下的她好像也挺舒服的。原來貌似溫柔的男人,在那方面也是天賦異稟的。

趙瘋子不怎麼懂得照顧人,將被子掩好,自己親了口長公主的額頭就起身了。也不管長公主身上整個粘膩的要死還疼的動彈不得,只覺得她躺著休息就好了。

還以為自己是個體貼的,摸了摸長公主的臉蛋便帶著迷之微笑去了書房。徒留下長公主囧囧的,也不好叫隨侍的女婢幫她擦洗,硬是難受的躺了一個早上,後來是趙瘋子叫她起床吃飯的時候,才恢復了那麼點力氣,酸澀的洗漱完,整個人感覺委屈大發了。恨恨的想著。男人,呵,就是不該慣著。

趙瘋子不知道長公主的想法,只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狀態棒棒噠。

而林錚就沒有趙瘋子這麼好的福氣了。

昨晚,他是擁著鳶歌睡的,可鳶歌也只讓他擁著,別的什麼都不讓他做不說還掐他。好吧,是他活該,掐就掐吧。好不容易固定住鳶歌的手,想要上口。這隔壁的牆壁又開始咚咚咚的直響。林錚心裡有數,這是那個奴隸女人在作妖了。

這下可好,聽見這個動靜,鳶歌不依了,一腳踹過來差點就讓他斷子絕孫。他忍無可忍跑到隔壁,他要好好教訓那個女人,打擾夫妻幹事是要糟雷劈的!

結果那女人將門打開,只穿個肚兜迎接他不說,還拿手去解肚兜上的繩扣。林錚瞬間就無話可說,趕緊的關門洗眼睛。擅用武力的遇上不要臉臉皮厚的,只能敗北。現在他當真是夾在兩人中間,裡外不是人。

本想著,什麼都不去管,他都快想死鳶歌了,說什麼都得恩愛一次。偏偏鳶歌只倔強的看著他,拿那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瞪著他,瞪得他心虛,好半響終於才不情不願的將頭埋在她的胸前。想著,來日方長。自己按捺住自己的慾望……這都叫個什麼事啊。沒天理了。

一整夜都躁動得沒有睡好,身旁的女人又總往他懷裡拱,一副心滿意足的小模樣。只有他一直按著自己身下怒氣沖沖的老二,精神振奮的熬著,越熬,身下越是精神,著實難耐。從前他真沒覺得自己多禽獸啊?!好吧,現在是禽獸不如。

早起時,依娃倒是哼著小曲做了早飯。鳶歌也沒有矯情,只拿這個女人當下人使喚。她做,他們就吃,反正她對他們的感情是有信心的。林大娘則重新分配起了工作。鳶歌不用整理家務整個人反倒輕鬆了不少。

林錚一臉的欲求不滿,面色鐵青的出了門,不過出門前還是往鳶歌懷裡塞了五百兩銀票。總之,苦了誰都不能苦了自己媳婦不是?他正式接受了賭場的工作,現在他也算是有點身份的人了,剩下的五百兩他想著請手下的弟兄們吃頓好的,算是混個臉熟以後也好方便指揮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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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被拆散在新婚夜(女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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